迪麗娜的臉上有著幾分無奈,不過嘴上卻仍舊多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誰不知道母后在這王宮之中是頂頂厲害的人呀。
就算是富翁也不敢輕易的服了母后的逆鱗,他們這些人又怎麼改?
眾人看見這父女二人一副和諧的模樣,心裡卻氣的不行。
莫爾斯的出現都不能夠讓他們分崩離析那到底要用什麼樣的方式才能讓他們乖乖聽話?
阿雅扎在南疆王出現的那一刻,就選擇了隱蔽自己的身形。
她我是不明白,今天是最好的機會,可是如今南疆王的出現,打破了所有人的預警。
甚至連外面的那些手下恐怕都沒有任何準備,如果就這麼輕易的動手了,最後的結果必然是他們無法承受的。
於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眾人,衝著他們搖了搖頭。
如今並非是動手的最好時機,他們已經錯過了,那就只能夠再等待下一次機會。
顧家家主看上去似乎對這一切並不在意,但心中也有一些惋惜。可惜了,為什麼他就醒的那麼及時呢?
但凡他能夠稍微晚一會兒,那麼自己就一定能得償所願,至少莫爾斯的地位會比現在更高。
作為南疆王唯一的孩子,莫爾斯卻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被別人打擊。
宴會上的人都有些心不在焉,而此時的南疆王卻是將目光放在了莫爾斯的身上。
別人不清楚,可他心裡卻很明白,他從來都沒有去到王宮之外,又怎麼可能會在王宮外面留下自己的孩子?
但是阿雅扎的蟲子是不會說謊的,連他都確定了莫爾斯的身份。那就說明莫爾斯當真是自己的血脈,這其中到底還有什麼樣的問題?
是不是自己忽略了些什麼,才導致了如今這樣的狀況發生?
在那一瞬間,南疆王的腦子裡好像閃過了些什麼,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趙辰看著眼前的場景就覺得有些無趣,還以為他們會吵起來,又或者會有大動作,沒想到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膽小鬼,在沒有確定自己的能力之前,竟然不敢動作。
於是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站了起來,一步步的朝著外面走去。
南疆王還想要叫住他,可是想到自己身上的事情尚未解決。
也不敢輕易的讓趙公子停下,只能夠派人悄悄跟在趙公子的後面。
如此才能保證趙公子的安全,至於眼前的這些大臣,他一定會好好的進行料理。
不會讓這件事情出現任何的意外。
趙辰的離開是在眾人的目送之下,自然會引起許多人的注意。
不過他才不在意呢,有野心的人當然明白自己該做些什麼,若是連這一點點奢望都沒有,那也太讓自己失望了。
果然在他離開之後,整個宮殿之中的其他人也悄悄地朝著外面走去。
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是卻讓一旁的顧家家主多了些許借唄。
當初他花費了那麼多的精力,才總算將趙辰困在了自己的院子裡,原本以為這樣就能讓自己如願以償,沒想到最後竟然是給自己帶來了巨大的麻煩。
在這樣的前提下,他對趙辰的確沒什麼好印象,甚至認為他是一個災星。
誰能想到他竟然能得到南疆王后的青睞,甚至住在王宮之中,這次是別人從來都沒有過的機會。
於是,顧家家主衝著身邊的人點了點頭,那些人便紛紛的離開。
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剛剛撒出去的銀子足夠多,所以身邊的人也願意為他辦事。
離開了宮殿。趙辰就感受到自己身後的尾巴,嘴角帶著幾分的笑容,似乎對這一切根本就不在乎。
轉頭看向旁邊的白雲,淡淡的說到。
「你說咱們出來會讓多少人心裡不安呢?如果是這樣的話,不如咱們往前走一點。」
「公子,您的身份才最重要,一旦被發現,那豈不是會給那些人可乘之機。」
「慌什麼?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可是有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而且你不覺得那些人的想法著實有趣嗎?」
「有趣?」
「是啊,看著他們一個個的無能狂怒,卻沒有任何辦法來對付我,這才是我想要得到的結果。」
趙辰在南墨帝國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那些人看他看的很緊。
根本就不會讓任何人有威脅到他的可能性,如今在南疆倒是有了這樣的機會。
可是這些人的心裡或多或少都有幾分的想法。
自然不會輕易與他們站在一起。
但無論如何,這終歸是一件好事兒,於是就這樣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白雲。
「您剛剛在大殿之中出了風頭,已經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把身後的人解決了吧,無論死活,我可不希望自己身後再有什麼影子。」
「是。」
白雲聽到這話才放下心來。
他家公子呀,看上去好像是個人畜無害的模樣,實際上再黑心不過。
對那些不在乎自己的人,壓根兒就不可能產生任何的好感。
就像是現在看上去好像對所有的事情很平淡。
那也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未曾威脅到他的地位,否則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發生?
嘴角閃爍著幾分的笑容,似乎是在想著些什麼。
下一秒白雲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這一次出現已經來到了那些跟蹤者的身邊,像鬼一樣的出現在他們身後。
「怎麼了?你們不會以為趙公子是你們能夠輕易跟蹤的吧?」
話音剛落,直接伸手將人給抬起來。
沒有任何猶豫的,一腳踹了出去,那些人原本就是在這王宮中伺候的宮人。
並不是習武之人,所以根本就無法應付白雲。
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舉起來,心中害怕,不也,可是連尖叫的機會都沒有。
當他們張開嘴,最想要喊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一時間眼中更多了幾分的驚恐。
甚至還難得多了些害怕,似乎是在想著些什麼,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