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還記得當初咱們在外面看到的那些東西。」
「您說的可是那些不存在南疆出現,可是如今由於兩國之間的交流越發頻繁,所以才擁有了那些商販。」
「沒錯,那些人都來自南墨帝國,雖然他們並非是南疆之中的人,可是卻擁有著極強的背景。即便是我也不敢輕易的招惹。」
「這個我知道,當初母后還說過南墨帝國的人並不好惹,所以讓我千萬要記住。」
「而這一次來的就是南墨帝國最厲害的那一位,我之所以會將你叫過來,就是害怕你在不經意間得罪了他。」
「不會吧,那一位平日裡的事情那麼多,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兒?」
果然,再聽到這話以後,迪麗娜的眼神里多了些許的意外。
她雖然不像是其他人那樣,對於朝政的事情了解的特別清楚,可是也知道。
南墨帝國相對於南疆而言,根本就是一個龐大的國家。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那些人自然不會將南疆放在眼中。
當初之所以會接受他們,無非是因為看到他們的能力,所以才想要將他們帶到這兒。
同時還需要南京向他們提供一定的草藥,這些東西在其他地方都沒有生長。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當時能夠輕易的從那裡離開的原因。
只是迪麗娜卻不明白為什麼如此厲害的一個人,卻會輕易的選擇回到南疆。
他的目的是什麼?又是為了什麼才會出現在這兒?
「這也是我心裡覺得非常困惑的一點,但是無論怎樣,既然他來了,一定是有目的的,我們要做的就是配合他,千萬不能夠與他作對。」
王后在說到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之中更是帶著幾分的會莫如深。
她面對其他人是總覺得自己運籌帷幄,從來都不會出現任何的意外。
可是那一位陛下可不是別的人,他的能力比自己想像中更加強悍。
即便是他身邊的那些人,也一個個擁有著極高的能耐。
絕非普通人能夠與之比擬的,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有人會出現在他們所住的地方,甚至還大張旗鼓的告訴自己,這不就是想要給自己提醒嗎?
南疆這段時間極為混亂,想必很多人自然也會盯著他。
在這個時候,王后做的事情好像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可是母后那個人當真這麼厲害嗎?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這般,那我們即便是花了太多的精力在他的身上又有什麼意義呢?他根本就不在意。」
「咱們要做的是我們的事情,至於他到底接不接受,這是他的事兒,你別把事情給弄煩了,再說了,就算是他不接受,但至少憑藉著這般的庇佑,咱們能夠走的更遠。」
「那您就不覺得奇怪嗎?如今父王陷入了昏迷之中,而那一位竟然就出現了,很難不覺得這些事情裡面會有他的手筆呀。」
迪麗娜的揣測剛剛說出口,竟然就被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
王后的臉上更是難得多了幾分的慌張。
眾所周知,他們身邊大多都有來自於各國的探子,這些都是大家約定俗成的事情。
要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怎麼說都無所謂,畢竟是宮廷內部的矛盾,即便是傳了出去,也不可能會讓別人聽到。
但是那一位陛下身邊的人影響到耳聰目明。
如果讓他知道迪麗娜竟然還會這般的揣測,恐怕根本就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
臉上有著從未有過的嚴肅,王后就這樣看著眼前的迪麗娜,大聲的呵斥著。
「別胡說八道,如果這是他做的,又怎麼會給咱們查清楚一切的機會,如今他之所以會告訴咱們他來了是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震懾其他人。」
「母后,李冰冰如此厲害,為什麼會對一個沒有見過面的人那麼害怕?」
「如今你的年紀還小,所以不明白他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但是只要和那一位接觸過,就不可能對他一無所知,你現在還太年輕了呀。」
「我只是覺得你有些太過分了而已,惹他當真那麼厲害,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能拿下那些高原所在的地區?」
「你懂什麼?這不過是那位陛下的策略,如果你當真能夠將這一切全都給弄懂,那咱們也不需要像現在這樣一再的擔憂了。」
王后如此沒有任何猶豫的維護,更是讓迪麗娜多了些許多意外。
畢竟在迪麗娜的記憶之中,自家母后一向都是一個極為自強的角色。
從來都不會在別人面前服輸,可是現在不過是一個外人的出現,竟然讓母后有個從未有過的危機感。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他的能力有多厲害?
趙辰的出現,可不僅僅是讓王后有了危機。
甚至連還在王宮之中的阿雅扎,聽到這消息以後也難免多了些許的意外。
「你說什麼?南墨帝國的人來了,而且聽文凱是個極為重要的對象。」
「沒錯,這件事情都是咱們的人親口聽到的,又怎麼可能會有假,聖女,我們的計劃是不是要稍微的嚴重一些,否則這讓南墨帝國的人知道了,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不會是聽說了些什麼吧?」
「應該不會,畢竟若是真的聽到了什麼消息,應當會隱姓埋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光明正大的出現。」
「既然如此,那就去好好的打探一下,如果真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就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阻止。」
「是……」
「對於其他的事情,等我好好想想再說吧。」
「好的,我明白了。」
「最近這段時間一定要小心一點,讓手底下的人都安靜一些,千萬別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否則一旦被那些人給逮住,我可保不住他們。」
聖女,雖然在南疆是一種象徵,可是實際的地位並不算太高。
甚至於和普通的百姓,都沒有什麼區別,若非和王族之間有了聯繫,恐怕早就成為了任由別人拿捏的對象,哪還會有現在這般自在的能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