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凡從來都不會懷疑趙辰的眼光。
若是在其他事情上,他們自然是盡職盡責的,只是因為這一次面對的是自己,所以他們才會有所鬆懈。
但無論在任何時候,但凡有一點點的風險,都會給彼此帶來極大的問題。
在這樣的前提下,他根本就不願意看到這些事情發生。
果然在聽到這話之後的白雲,整個人顯得越發認真。
「軍師說的對,這些事情的確是我疏忽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改正。」
「嗯。既然陛下希望你待在我的身邊,那就好好待著吧。最近這段時間王室的動作極為頻繁,想必很快就會有新的人物出現,咱們守株待兔就好。」
「可如此,您就不害怕他們取得了先機嗎?」
「誰才是先機?到目前為止還說不準呢,有時候先動手的人並不一定是好人。」
說到這兒的時候,葉小凡的嘴角更是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除了陛下之外,還有誰能夠在他的手中拿到好處?
既然那些人想要挑戰他的能力,那他當然得乖乖的接招。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可不認為這件事情是什么小事兒。
既然連莫爾斯都找到了自己,那麼其他的人必然也有這樣的想法。
只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會用什麼樣的方式去解決了。
當真是一場好戲,難怪陛下不願意讓自己一個人看。
可是在看完那些東西之後,它只會越發感受到陛下的能耐。
想要讓諸國國臣服,從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陛下不僅做到了,而且還能讓那些人有所忌憚。
即便有時候陛下並不在南墨帝國。
那些人也是不敢輕舉妄動的,而在這樣的前提下,除了自己的能力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威信。
某些帝王看上去高高在上,可是由於自身行為十分荒誕,自然也無法取得眾人的信任。
最後的結果必定會成為眾人遺棄的對象,而如今他們陛下不會是變成這個模樣。
當然得為自己的百姓們負責,而難將既然選擇臣服,自然也是他的地盤。
果然在當天晚上,莫爾斯就將所有的大臣全部都約到了他所下榻的酒樓。
最開始接到這消息的時候,大家還不願意相信。
畢竟他們都清楚大王與王后娘娘的關係很好,從未出現過任何爭吵的狀況。
而且大王每天都要上朝,哪有那麼多的時間能夠與其他的人發展關係。
如今突然蹦出了一個私生子,並且還是大王的親生骨血。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呀,可是當他們看到那獨屬於大王的令牌竟然當真出現在傳令人的手中時,眾人的心裡才總算是有了幾分的真實性。
不知道這件事情是真是假,但是也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最終大家還是全都聚集到了同一地點,看到自己的同僚都在這兒。
也就明白他們的想法也差不了太多。
這才紛紛的走了過來,臉上還有幾絲的無奈。
「你就是大王的私生子,叫做莫爾斯?可是看你的模樣與大王並不相像啊。」
「現在還真是什麼人都能夠冒充大王的骨血了,你可知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罪?」
「雖然你的樣子與大王的確有些相似,但是這行為一直卻帶著幾分的粗俗,根本就不像是霸王的親骨肉。」
「公主殿下,即便有時候囂張跋扈,但終究還有著憐憫之心,更是咱們所有百姓都非常喜歡的人,你又能夠有什麼呢?」
「張大人,您這話說錯了吧?我看這位公子的確與大王年輕時候有幾分相似啊。」
「胡說八道,以大王的性格,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會讓這女子在外流浪?」
「會不會是因為王后娘娘太過善度,所以大王才不但輕易的將人給接進來呀?」
「放肆,你知道你說這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如果讓大王知道了,必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咱們還是好好看看情況再說,如果這人真是大王的血脈,那麼無論如何都要把它給帶回去,這也算是大王自從接任王位之後的第一個王子了。」
「你瘋了不成,即便是大王血脈,可終究是一個私生子,又如何能夠帶到眾人的面前?這不是在打王族的臉嗎?」
「如今大王昏迷不醒,所有事物都由王后娘娘處理,如果讓王后娘娘知道了他的存在,想必不會善終。」
「那咱們也不能夠欺瞞皇后娘娘啊,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這件事兒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告訴王后娘娘,而是應該告訴大王。」
「廢話,但現在大王不是昏迷著的嗎?難道你有方法能夠將大王給喚醒?」
「沒有,但是有人可以呀,要不咱們發動自己手底下的人去尋找名醫,總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的?」
雖然聽到這話沒什麼問題,可是眾人卻覺得沒那麼簡單。
畢竟大王的昏迷,在他們的心裡並非沒有任何的疑慮。
不過是因為時機不對,所以才不敢妄加揣測。
否則他們又怎麼會悄悄的來到客棧之中?
只是因為眾人的心裡有些猜測,但是卻不敢輕易地對王后娘娘動手。
這犯上作亂的罪名,他們可承擔不起。
莫爾斯進來時看到的便是眼前這一副爭吵不休的模樣。
眼神中閃過了幾分的不耐煩,可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
還需要他們為自己做事兒,只能夠暫時的,按耐一下自己內心之中的不耐煩。
反而帶著幾分溫柔的說道。
「各位大人,一路來這兒想必辛苦了,我讓客棧的人準備了一些食物,希望大家能夠賞臉。」
「不必了,咱們這些人沒有在外面就餐的習慣,再說了,你準備的東西還不知道能不能吃呢。」
其中一個男子直接站出來,臉上更有著幾分的不樂意。
看他的模樣便知道他一定是個武將,這身上穿的極為輕便。
但是這臉上卻仍舊有著掩蓋不住的粗魯,若非是在戰場上殺敵,又怎會有這般氣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