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到底是對是錯,但是機會都已經送上門了。
總不能白白的錯過吧,否則以後回憶起來會痛徹心扉的。
另一邊,趙辰則是將赤蓮叫到了屋子裡面。
知道這個消息之後,赤蓮的第一反應是意外。
她和趙辰之間可以說是銀貨兩氣。
根本就不會再有任何別的交集,怎麼如今倒是重新將自己給叫了過去?
難不成是草藥出問題了嗎?但是那些東西都是自己親自拎著的。
也不允許外人前去破壞,在這樣的狀況之下又怎麼會有問題?
帶著滿腔的困惑來到了房門口。
輕輕敲響的房門,聽到裡面的聲音之後,赤蓮這才推門而入。
趙辰就坐在桌子上喝茶。
聽到開門的聲音,緩慢的抬起頭來,嘴角則是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笑容。
「赤蓮,你來了,既然是這樣,那就先做吧。」
「趙公子有什麼事情還請您直說,我還有其他的事兒要去做呢。」
「我以為像你這樣的人,即使表面上再淡定,也希望自己能夠為家裡人報仇。」
「以前的確有這樣的想法,可是我現在不過是個孤家寡人,連都城都進不去,又怎麼能報成您就別給我開玩笑了。」
滅門之仇在赤蓮的心靈,已經待了那麼長的時間。
她又怎麼可能會沒有任何的動容?
可是這些事情並非是自己一意孤行就能夠做到。
赤蓮太清楚這一點,所以從來都沒有想過在這件事情上做出任何的改變。
只要能保住一條性命就已經非常不錯。
哪裡還能夠去做其他的事情呢?
「如果我說我能夠幫你達到目的,你又能夠給我什麼幫助?」
「不可能的,趙公子你可知道這南疆的王室在這擁有著多高的地位?一旦有人與他們作對,最後將會死無全屍。」
「這一點我自然清楚,但是我能說出這話必定有我的底氣,我就想問一問赤蓮姑娘,你到底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
趙辰眼神一如既往的認真,似乎早就已經對眼前的事情有了認真。
雖然他並不知道如今的南疆王室發生了些什麼。
可是總感覺有些奇怪,畢竟南疆王以前在他的面前。
一直都是一副溫潤的樣子,對自己的王后也極為呵護。
又怎麼可能會幹出在外面生兒育女的事情。
而且,趙辰當初之所以會那麼快接受南疆的示好。
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因為看到這南疆王和王后的感情極好。
有了這樣的基礎,就算以後南疆王想要做些什麼。
想必也得顧及著自己的家人,不敢輕舉望。
有了軟肋自然是好拿的,可是現在這南疆王不僅對王后不聞不問,甚至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想要下放。
若非南疆公主在這件事情上當機立斷。
恐怕連自己的榮耀都保不住,就是這樣的狀況才讓趙辰多了些困惑。
赤蓮最開始的確是不願意相信的,可是看趙辰一副認真的樣子。
心裡的涌動,也在那個時候逐漸的緩和了下來。
帶著些許認真的看著眼前的趙辰。
似乎是在想這些什麼,過了許久之後才緩緩說的。
「你確定能幫助我重新的為家族之人報仇嗎?這件事情很困難,以往我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只要你想就沒什麼做不到的,但我也有條件。」
「什麼。」
「在你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得乖乖的跟在我的身邊當我的女人。」
「這是為何以你的能耐,想要找些女人在你身邊,應當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而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根本就沒有任何地方能夠吸引你吧?」
「你不需要妄自菲薄,我只要一個你而已。」
「好,只要你能幫我報仇,無論讓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願意。」
赤蓮雖然有些意外,但思索片刻之後還是答應了。
她心中的仇恨不是沒有,而是盡力的壓制了下去。
畢竟以自己的實力,如果真的去找南疆王室報仇。
最後受傷的人只能告訴自己。
在這樣的狀況之下,他要做的就是聽從眼前就能安排。
趙辰笑了笑之後就將耳朵輕輕的放在了赤蓮的耳邊。
悄悄都說了些什麼,赤蓮的臉上總是難得有了些許的紅暈。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天,自己竟然會面臨這樣的境地。
但是一想到這麼做能夠幫助自己的人。
她似乎比其他人更多了些勇氣,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具體的狀況就是這樣,只要你願意豁得出去,我就能保證,你一定能報仇。」
「沒問題,我會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只是以我如今的身份很難進入王都。」
「身份這東西不過是一個標識罷了,我會給你創一個,找一個新的身份。」
一邊說著話。趙辰慢慢悠悠的起身。
從柜子裡面拿出了一張紙,上面正是代表著身份的契書。
像他這樣的人,想要改變自己的身份是在簡單不過的事情。
壓根就不需要做出任何的努力,而如今將這東西拿出來,也只是為了讓赤蓮更加相信自己。
上面的內容很簡單,不過是為了證明一個人的身份。
不過當赤連看到上面的章的時候。
整個人都有些驚呆了,畢竟這個章並不是整個南疆的所屬。
而是來自於南墨帝國這樣的地方。
難不成眼前這位趙公子在南墨帝國里也有著極高的地位?
否則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拿到這代表著身份的身契?
無論如何,能夠拿到這東西對於赤蓮而言就是最好的。
她最喜歡的就是改變身份,如此一來,就算進入王都也不會再被其他人發現。
那王氏之人最為狡猾,根本就不給任何人。
但凡當初滅在了他們手上的人,最後都只能夠在外流。
想要重新回到王都就必須得聽從他們的安排。
甚至有的人到了垂垂老矣之時,才總算有了機會能夠從外面走進去。
不過那個時候的他們,沒有能耐,根本就掀不起任何的波瀾,王族的人自然也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