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這次的人,本就是迪麗娜安排的,就算是換做其他人。
她也有足夠的能力可以將那人,重新拉到自己的陣營之中。
這天晚上宮殿之中的燈亮了很久。
那些來見到迪麗娜的大臣原本還有這幾份不滿意,可是在聽到了迪麗娜的安排之後。
又不得不承認,或許公主殿下說出來的方法才是最好的。
於是大家默默的點了點頭,帶著一身疲憊的從宮殿之外走了出來。
看著眼前這仍舊輝煌的建築,心裡卻擁有著許多的波瀾。
似乎想不到自己接下來,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去面對這位公主殿下。
迪麗娜應付了那些大臣之後,則是直接來到了南疆王的寢宮。
雖然南疆王陷入了昏迷,但是身邊伺候的人仍舊不少。
王后正在陪著南疆王說話,聽到外面傳報的聲音,緩緩的站了起來。
雖然迪麗娜是自己的女兒,可是無論說話做事總帶著幾分的囂張跋扈。
以往也就罷了,現在竟然能夠對南疆王下手,這樣無情無義的舉動,的確讓王后對自己的女兒更多了些失望。
以至於現在王后根本就不想看見迪麗娜。
母女二人在宮殿之中擦肩而過,可是卻不曾有任何的停留。
仿佛是最陌生的人,而王后的心中在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卻覺得異常痛苦。
但凡有的選擇,誰又願意和自己的女兒如此生分呢?
她也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一個好母親,可惜迪麗娜早就已經不需要了。
讓人好好的看著外面,不允許任何人走入宮殿之中。
迪麗娜則是慢慢的來到了南疆王的面前,看著他睡得很安穩的樣子。
嘴角則是多了些許得意的意味,當初的南疆王對待自己可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即便是自己,也不曾得到南疆王的任何好處。
在這樣的狀況之下,她所做的一切,簡直就是個笑話。
誰又能夠想到風水輪流轉,終於這上天眷顧了自己一次。
這才擁有了現在這樣的好日子,於是直接搬了個椅子,坐在了南疆王的面前。
將最近所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南疆王。
「父王,你也沒想到吧,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了,只是一直都在隱忍。」
「因為我不希望這些小事兒,破壞你和母后之間的感情。」
「只要你願意善待我和母后,不再像以前那樣對我們非打即罵。」
「或許我都不會對你動手,可是你呢竟然還想著將那個孽障帶回來。」
「甚至還要頂替我的位置,成為南疆的繼承人。」
「在你的心裡我是不是很愚蠢,竟然連這樣的狀況都不敢反抗?」
「要怪就怪你自己太過得意忘形,所以才會中了我的招。」
「父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整個南疆,絕不會讓南疆落入那些賊人之手。」
「至於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自然會被我好好對待。」
「就是不知道您還有沒有這個福氣,能夠再見到他呢?」
說到這兒,迪麗娜的心中越發的暢快。
即便所有人都認為自己做錯了,甚至不停的規勸自己。
可是迪麗娜根本就聽不進去。
如果不是南疆王有錯在先,又怎麼會將迪麗娜逼到現在這個地步。
用自己隨身攜帶的帕子輕輕的替南疆王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上面的藥粉能夠讓南疆王更加的安穩。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迪麗娜才衝著旁邊的人點了點頭。
有些事情的確應該開始了。
否則讓旁人找到了機會,那自己好不容易的重謀豈不是會付之一炬?
於是默默將所有的東西都放到了旁邊。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過程中還有什麼樣的意義。
跟在南疆王身邊的人,早就已經被迪麗娜給解決了。
在巡遊之後,整個王都之中都有著不少的風言風語。
聖女作為冰清玉潔的女子,本不應該輕易接觸外男,即便是那人有困難。
也應當有其他人進行幫助。
聖女可是整個南疆最聖潔的存在,怎麼能夠因為一個普通人而讓自己有了污點。
雖然有不少的人都認為阿雅扎做的沒錯,這是在救人一命。
但更多的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卻認為阿雅紮實在是有些衝動。
以至於在王都之中,不少人都對阿雅扎產生了排斥。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若這件事情當真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或許大家根本就不會在意,可是聖女能夠影響到整個王族的命運。
他們這些在王族手底下生活的人,又怎麼能全身而退?
一旦自己的利益受到了損害,那麼曾經的那些誇讚都會變成對阿雅扎最大的刺激。
她甚至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趙辰收到這個消息之後,嘴角則是多了些許的驚訝。
原以為這個公主殿下應該沒什麼本事,沒想到做事兒倒是挺利落。
對待那些不喜歡自己,甚至想要算計自己的人,壓根兒就不給任何機會。
聖女原本就是靠著民間的那些支持,才能夠擁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
但如果有一天連百姓們都拋棄了聖女。
其他人自然不會因此而產生太多的衝動,甚至有人會覺得這都是她理所應得。
「公子,我怎麼覺得在這件事情之中充滿了陰謀的味道,難不成阿雅扎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並不是自己有意為之,而是被算計了。」
葉小凡坐在旁邊慢慢悠悠的說道,眼中卻在這些篤定。
他雖然從來都不參與這些勾心鬥角,只需要跟在公子身邊出謀劃策。
但這件事情鬧得那麼大連他們這邊城的人都知道了,更何況其他地方。
若非有人刻意在裡面推波助瀾,又怎麼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傳播的如此迅速?
這位公主殿下似乎比自己想像中更有意思。
到底卻是個難得的對手,可惜的是,如今的迪麗娜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處理其他的事兒。
她一心只想要將阿雅扎拉下神壇,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可就是說一不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