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
王興大驚,臉色上浮現驚恐之色。
趙辰冷笑,「你說小爺想幹什麼?既然太子不會訓狗,那本侯爺就幫幫他!把他抓起來,好好的照顧著!」
「是!」
阿旺和阿財帶著人直接沖向王興。
王興奮起反抗,然而以他的實力,又如何會對手,幾招過後,便被阿旺和阿財給打倒,明晃晃的大刀直接架在了王興的脖子。
「趙辰,我是太子的人,你竟然敢如此對我,太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王興大聲怒吼。
「太子早就不會放過小爺了,所以你就不需要替我X心了,你還是操心一下自己吧。」
趙辰微微一笑,「既然你對太子這麼忠心,想來一定知道很多太子的事情了!」
「阿旺阿財,把本少爺發明的滿清十大酷刑,一會告訴他。如果不開口的話,就都試一遍!」
「是,少爺!」阿旺阿財恭敬地回答後,一揮手,讓人將王興帶走。
王興邊走邊喊:「趙辰,你公然違抗太子命令,太子絕不會放過你的。馬上放了本將軍,我是東宮侍衛統領,你們趙家想要造反嗎?」
王興的聲音很大,整個鎮國公府的人都能聽見。
然而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就連管家阿福聽後,也是一臉的冷笑。
「造反?我趙家想要造反的話,還會有皇家什麼事嗎?真是不知死活!來人!」
「福將軍!」
阿福的聲音一落,原本空無一人的身邊,突然出現一道人影。
阿福冰冷地說道:「告訴阿旺和阿財,把這個人的嘴撬開,只要人不死,隨他們怎麼折騰!」
「是!」
那道人影應了一聲後,轉身離開,眨眼間便沒了身影,速度無比之快。
如果趙辰看到這一幕的話,絕對會大吃一驚。
「小小的侍衛統領竟然都敢來鎮國公府撒野,真是找死。用少爺的話來講,這逼裝過頭了!」
阿福冷哼,憤怒歸憤怒,但是阿福考慮的卻很多,連忙來到了趙辰的院子。
「少爺,你現在必須進宮,把剛才的事實原原本本地告訴陛下,一個字也不要改,也不要漏掉!」阿福對趙辰說道。
趙辰疑惑地看著阿福,問道:「福叔,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少爺,凡事要先抓住一個理字。雖說咱們不怕太子,可陛下那裡總要給個交待的。更何況剛才王興喊的聲音那麼大,陛下安插在府里的人都聽見了!」阿福說到這裡閉上了嘴。
他相信趙辰能夠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趙辰聽後,點了點頭,立即說道:「好,我現在就進宮!」
兩個時辰後,趙辰滿臉笑臉地回來了。
「趙辰,陛下怎麼說?」
一回到院子,鳳凝雨和奇思瑩連忙迎了過來。
趙辰笑道:「沒事了,太子被陛下叫過去,狠狠地罵了一頓。對了,王興沒死吧?」
鳳凝雨搖了搖頭,「沒有,阿旺和阿財下手有分寸,只是他們好像從王興嘴裡問出了什麼,見你沒見,就跑去找你爹去了!」
趙辰一聽,皺起眉頭。
太子的屁股不乾淨,能夠問出一些事情來,根本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可現在能夠讓阿旺阿財找趙興文匯報,那麼事情絕對不是小事。
「他們去多久了?」趙辰問道。
「差不多有半個時辰了!」奇思瑩說道。
半個時辰,也就是一個小時。
他們二人到現在還沒有回答,看來事情非常嚴重呀!
此時趙興文的書房內,阿旺和阿財低著頭,站在趙興文和阿福的面前。
書房內的氣氛很是壓抑。
趙興文坐在椅子上,兩隻手緊攥著,臉色很是難看。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興文冷冷地說道:「你們兩個下去吧,記住了,除了這件事之外,其它的事可以告訴少爺,知道怎麼做吧?」
「是老爺,阿旺阿財知道應該怎麼做!」阿旺和阿財連忙回答。
「嗯,你們兩個下去吧!」
趙興文揮手讓他們離開,而後看向阿福,冰冷地說道:「晚上安排人,把這個王興殺了吧!」
「是,老爺!只王興死在鎮國公府多少會有些麻煩,反正他都要死,還不如利用一下!」阿福說道。
趙興文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你想怎麼利用?」
「王興所說的這件事,是真是假,我們還沒有查證。但是不管真假,太子早晚都會造反,我們何不把這個消息稍稍地透露給太子,讓他自己派人過來解決掉王興!」
阿福低聲說道。
趙興文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王興死在我們手裡和死在太子手裡,意義完全不同。你去安排吧,太子不是咱們府外安插了人嗎?找兩個下人,去演個戲!」
「是,阿福這就去安排!」
阿福恭敬地行禮後,轉身離開書房。
阿福剛走,祝月桃便推門走了進來。
「月桃,你怎麼來了?有事?」
看到祝月桃,趙興文詫異地問道。
祝月桃說道:「老爺,老三有動靜了。」
祝月桃所說的老三,其實是趙興文的三房夫人吳氏。
「什麼?說說具體怎麼回事?」趙興文一聽,連忙上前握住祝月桃的手,讓其坐下來。
祝月桃說道:「這兩天,老三經常外出,而且一出去就是一天。今天上午,她離開府里之後,在城中轉了兩圈,最終去了一家民宅。」
「她在民宅中呆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出來後臉上滿是笑容。就在她離開不久,北奇太子奇思宇帶著人從那個民宅里走了出來。」
「好,很好!」
聽了祝月桃的話,趙興文臉色陰沉地說道:「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你準備什麼時候處置她?」
祝月桃看著趙興文,臉色陰冷地說道:「等了這麼多年,我已經等不及了。老爺,妾身準備今晚動手。」
「晚上,我跟你一起過去。父親的仇,公主的仇,女兒的仇,今天晚上該報了!」
趙興文眼中滿是殺氣,臉色無比猙獰。
祝月桃重重點頭,「為了等這一天,我們等了十七年。希望父親和公主,還要我們的女兒,不要怪罪我們!」
「不會的,他們知道我們的苦衷!」
趙興文將祝月桃攬入懷中,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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