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輕輕的在屍骨的下顎處摸了鎖了一會兒,就好像是在尋找了些什麼。【,無錯章節閱讀】
緊接著只聽到咔噠一聲,白色屍骨直接被分成了兩份。
這般過分的舉動更是讓李無雙難以接受,甚至下意識的距離阿道夫稍微遠了一些。
若是對那些百姓出手也就罷了,可是現在連一個屍骨都不放過,難道這就是羅剎國王室平日裡的處事風格嗎?
「阿道夫,你在做些什麼?好歹人家都已經死了那麼久了,現在你連一個完整的屍體都不給人家。」
「你懂什麼?這個人是當初修建這密道的工匠,他應該有辦法保留相應的消息。」
李無雙好歹也是江湖中人,平常見識到的東西應該更多。
如今不過是見到幾個屍骨,竟然就如此大驚小怪,實在是讓阿道夫有些無奈。
簡單的解釋了幾句之後,再次將目光放到眼前的白骨之上。
似乎是在尋找著些什麼,緊接著,阿道夫就看到在那白骨後面似乎有字。
沒有任何猶豫,上前將屍骨搬離了原本的位置。
同時還不忘將自己手中的匕首拿出來,在牆上仔細的刻畫著什麼。
隨著他的動作,牆上的灰塵也被逐漸的
剷除。
緊接著出現的竟然是一個個,李無雙根本就不認識的文字。
這並非是如今大行其道的東西,即便是陛下在這裡恐怕也不知道裡面寫了些什麼。
阿道夫看到這內容的時候也有些驚訝,但仔細思索了片刻,發現自己的腦海里並沒有相關的信息。
於是咬了咬牙,將後面的髮帶拿出來。
以最快的速度將髮帶上的東西貼到了牆上。
果然就看到剛才的文字,竟然變換成為了另一種形式。
做著這一切的事,阿道夫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一般。
他所做的更像是為了表明自己的忠心。
隨著文字的變化,他們也從中讀取到了曾經羅剎國所經歷的一切。
原來如今的羅剎國王室,並不是真正的王室。
而是由當初的攝政大臣強行的掠奪。
最後竟然殺光了所有的王室成員,這才讓他成功上位。
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正是因為他們做了太多的錯事。
所以即便是登上了那至高無上的位置,可是在他們的心中仍舊覺得害怕。
每天都睡不著覺,日日都被噩夢纏生,長此以往,即便是一個精力十足的人,也顯得越發的虛弱。
甚
至連他們自己都感覺是被詛咒了一般。
但凡是王室之中產生的新成員,在王宮之中根本就無法生長。
要不就是體虛氣弱,不過是匆匆幾歲就會夭折。
要麼就是像阿道夫這樣,在小小的年紀就被送出王宮,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如此以來,到時能夠保證孩子的正常成長,可惜的是卻無法給他們相應的教育。
羅剎國的人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所以從來都不敢對外提起。
悄悄的修建了這一個密室,只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子孫能夠延續下去。
卻不知在這密室修建完成之後,他們就將所有的工匠全部困在裡面。
畢竟這個秘密絕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否則一定會成為那些人口中最大的笑柄。
在看完了整個故事之後,阿道夫的心中的確有些複雜。
他曾經以為羅剎國的人都是如此的不知理。
為了達到目的,能夠不惜將自己身邊的親人都送出去。
原以為這已經是極致了,沒想到他心心念念的正統,竟然都是從別人的身上搶過來的。
難怪從一開始,所有人都不願意承認他的身份。
「你怎麼了?我看你的臉色蒼白,難道是不
舒服了嗎?如果是這樣,那不如把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吧。」
李無雙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但是卻懂得察言觀色。
剛才的阿道夫看上去還有這些許活潑,可是在看到這牆壁之上的文字之後,
整個人卻顯出了從未有過的恐懼,好像自己做的事情都極為可怕。
與此同時,他還不忘將自己手中的寶劍放到了旁邊,就是害怕這利刃會傷到了阿道夫。
對於李無雙的舉動,阿道夫搖了搖頭,將自己手中的絲帶握得更緊了。
「沒關係,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只是被眼前的事實認真的,有些說不出話。」
「你的意思是說……」
「他們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如今所做的這一切無非是為了掩人耳目,而我卻以為是他們意識鬼迷心竅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怎麼會呢?你是這世界上最心善的人,否則也不會為了百姓而孤身犯險。」
對於這一點,李無雙從來都沒有懷疑。
他見過許多的人在這件事情上都選擇了明哲保身。
即便自己想要投降,可是為了能讓自己擁有更好的聲譽。
都會做出一副拒不願意的模
樣,可是在私底下又積極的與他們聯繫。
阿道夫能夠明目張胆的出現在營帳之中,甚至與陛下達成了合作。
那就說明他的人品是得到了陛下認可的,這樣的一個人就算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
聽到這話之後,阿道夫的臉色總算好了許多,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祖先曾經做了那麼多的錯事,
這顆心始終有些七上八下,如果有一天這些事情被公諸於眾,
甚至都不需要外界的力量,百姓們都會將他們從這位置上給推下來。
沒有人會喜歡忘恩負義的人,更不可能有人喜歡謀利犯上的人。
至始至終,他們需要的無非是一個能帶領著他們,走向和平的君王。
可現在羅剎國的這些人一樣都占不了,最後又總會有好結果。
帶著幾分無奈的從地上爬起來,阿道夫的心中百感交集。
若是最初他會毫不猶豫的,帶著李無雙去羅剎王的寢殿。
只為了能夠將戰爭的代價附到最小,可是如今再想想。
這似乎並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一旦他這麼做了,和那些人又有什麼區別?
而他心中最不屑的不就是那些賣主求榮的人嗎?心中的天平在不斷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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