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幾人的神情都變了,忙跑到南梔的屋子裡,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的人,沈靜嘉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就這麼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看著沈靜嘉哭,南梔也跟著傷心了起來,「小姐,別哭了,南梔只是個丫環而已,等南梔走了,還有兮染陪著你呢,別傷心。」
以前還有些嫉妒兮染,明明是沈靜柔身邊的丫環,卻被沈靜嘉要過來,還跟她平起平坐的成為了貼身丫環。
可是現在,南梔有些慶幸,好在還有兮染,自己就算是走了,小姐也不會太孤單。
「瞎說什麼呢!
走什麼走!
你就是走,也是嫁出去,你放心,小姐給你準備著嫁妝呢!」
沈靜嘉勉強扯出一個笑臉來。
南梔的臉色因為剛剛吐血的原因,顯得有些慘白,她的眼睛也微闔著,有氣無力的樣子。
她笑了笑,「好,那我等著拿小姐給我的嫁妝,嫁出去。」
安撫著人睡下,除了萌沈靜嘉就開口問道,「監正大人,南梔現在這個情況,可有什麼解法?」
監正搖搖頭,「本以為我徒兒的命格可以改變了,卻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他嘆了一口氣,果然這命格該是如何就是如何,哪怕有了變動,也會被旁的影響,從而變回原先的軌道。
看著監正離開,沈靜嘉氣的只想去把那個人揍一頓,可是她也知道,揍一頓也並不能解氣,甚至還有可能讓人抓到漏洞,再做出什麼對大夏朝不利的事情來。
裴長清拍了拍她的肩膀,「別生氣了,那個人我們處理不了,不是還有一個跟他一起的人麼,那個人總應該可以審一審的。」
說著,裴長清就把那個人提了出來。
看到面前的男人,那跪在地上的人不屑一顧,這人是夏朝太子,可那又怎麼樣,他是盛國的勇士,可不怕這瘦弱的太子。
正想著,裴長清就開口了,「我聽說那個被縫了嘴的,是你們盛國淥親王的兒子?」
那人閉著嘴依舊不說話,反正他也只能知道這麼點兒了,多的也不知道。
「不說話也沒關係,反正我只是需要一個奸細,抓到奸細,這個功勞可是不小的,正好還能讓百姓更崇拜我一些,至於你們,無所謂的。」
裴長清繼續說著。
那人聽到這話,眼珠轉了轉,無所謂?
才不是吧!
無所謂的話就不會說這麼多了。
「不過話說回來,淥親王謀反的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你跟你你那個主子,應該也沒過過什麼好日子吧?」
裴長清笑著看向那人的臉。
他依舊是滿臉的倔強,似乎並不想跟裴長清說話。
「對了,盛國七皇子你知道的吧?
他的身份你清楚嗎?」
裴長清開口問道。
那人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不一樣的神情,他有些疑惑的看著裴長清,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提起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七皇子。
看到這個表情,裴長清的臉上也換上了一副憐憫的神色,「看你這樣子就是不知道的,那我就告訴你,你們的七皇子,其實是淥親王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