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嘉靠在裴長清的懷裡,腦子裡想的卻是靖王府的事情,她始終覺得有些不對,「長清哥哥,我得去靖王府一趟,崔姐姐不可能無故就要自請下堂的。閱讀」
裴長清點點頭,「好,我跟你一起去。」
靖王府,氣氛壓抑的可怕,這麼多年了,哪怕是靖王最低迷的時候,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情況。
聽到敲門聲,門房探出頭來看了看,等到看清來人是誰之後,就忙跑到裡面去稟報了。
不一會兒,靖王府的大門就打開了,靖王親自來迎接裴長清和沈靜嘉。
二人進了靖王府,也不多寒暄,裴長清開門見山的問道,「你跟靖王妃,是怎麼回事?
父皇和淑妃娘娘都因為你們的事情憂心忡忡的。」
聽到這話,靖王的臉色沉了沉,隨即開口道,「讓父皇和母妃擔心了,但鳶兒執意要離開靖王府,我……」「她為什麼要離開靖王府呢?」
沈靜嘉開口問道,「上回我還問她在靖王府過的如何,她說一切都好,怎麼現在就……」靖王看向沈靜嘉,「當初她被人擄去城郊破廟的事情,你們也都清楚,當時我們雖然將人救回來了,但是她心裡的傷還是沒有平息下來。」
他說著,眼神里也充滿了憂傷,「可能你們不知道,前些日子稷王來府上找我商量事情,因為我與他意見不和,他便當著鳶兒的面,說出當年的事情,言語間頗為不客氣,雖然我趕走了他,但是鳶兒她還是受了刺激。」
聽到這裡,沈靜嘉的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稷王?
呵,看來我們懲治了太子,還有漏網之魚啊。」
靖王輕笑一聲,「是啊,稷王雖然可恨,但他卻是極善於隱藏的人,我也曾查過他的底,但卻什麼都查不到。」
當然查不到了,沈靜嘉心想著,稷王這個人,上一輩子就一直憋著壞。
他從來都是給謝玉璋出餿主意的那個人,但是實行計劃都是謝玉璋這邊動手,所以稷王從來不擔心事情敗露,因為根本查不到他的身上。
就算有人供出是他主使的,口說無憑,他也能馬上翻臉不認,甚至還能倒打一耙,說是別人陷害於他。
這麼一來,誰也拿他沒辦法。
「不著急,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來的。」
沈靜嘉輕笑著開口說了一句。
以前查不到稷王,因為他從不動手,可是現在太子倒了,他想要做什麼,也只能靠自己動手了。
只要他動手了,還怕查不到他的蛛絲馬跡麼?
沈靜嘉看著靖王,「我先去看看崔姐姐吧。」
說著,一行人就往崔霖鳶的住處去了。
見到崔霖鳶,沈靜嘉讓兩個男人去一邊聊去,她則是關上了房門,坐到了崔霖鳶的身邊。
看著面前形容消瘦的女子,她滿是心疼,「崔姐姐,我聽說你自請下堂了?
這是為什麼啊?」
崔霖鳶笑著看向沈靜嘉,「嘉兒,你還記得上次你跟我說的話嗎?」
「上次?
什麼話?」
沈靜嘉實在是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