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嘉兒告訴我,我們自己慢慢查。��
裴長清開口說道。
聽著裴長清的話,沈靜嘉輕笑了一聲,「長清哥哥,你就這麼相信我相信伯昌侯府嗎?」
「那是當然了,嘉兒是我娘子,伯昌侯府是我的家,我不相信自己的家人,還能相信誰呢?」
裴長清說著好聽的話,臉上是寵溺的笑容。
看著他臉上的笑,沈靜嘉只覺得自己沉溺其中,就快要暈過去了。
還不等她真的暈過去,裴長清就一把抱起她,往床榻那邊走去,「娘子,夜深了,咱們也早些休息吧。」
說起來是休息,可是沈靜嘉卻是被他折騰到了大半夜,才沉沉的睡去。
等到天亮,沈靜嘉才氣憤的揉著後腰,心裡把裴長清翻來覆去的罵了個百八十遍。
她走出菡萏院的時候,就看到了趙寒崖。
「大小姐,你找我來,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趙寒崖一臉嚴肅的看著沈靜嘉。
沈靜嘉笑了笑,「倒也沒什麼事情,只是想要問問你,關於清溪和晚照的事情。」
哪怕趙寒崖現在身份不同了,成了定安侯的義子,將來還有可能承爵,但是清溪和晚照,終究還是他的姐姐。
「她們?
她們怎麼了?
難不成大小姐不要她們了?」
趙寒崖開口問了一句,眉頭都跟著皺了起來。
說實在的,他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人,非要皺著個眉頭,跟老頭子一樣,著實有些違和。
「她們沒怎麼,我就是想要問問你,關於她們二人婚事的問題,夫君可要由你先考驗一番?」
沈靜嘉開口問著。
趙寒崖心中的大石這才緩緩落下,他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原來,就是這個啊。
「大小姐看人一向准,他們要是過了大小姐這一關,就相當於是過了我這一關了。」
趙寒崖面不改色的說著。
沒想到趙寒崖是這樣的態度,沈靜嘉剛坐下來,才喝了一口茶,正準備跟他促膝長談呢,可是人家理都不理,就扔下這麼一句輕飄飄的話。
沈靜嘉打量了一番趙寒崖,「你姐姐們的事情你都不關心啊?
你知道我給她們相看的夫君是誰嗎?
就這麼都交給我了?」
給她們相看的夫君?
這還用得著問嗎?
一個麼,整天跟在晚照的身後,像條哈巴狗一樣,沒事就總能聽見他嘿嘿嘿的傻笑。
另一個麼,照顧清溪照顧的無微不至,就差晚上睡在她身邊貼身照顧了。
「你是說陸虬和藥君嗎?」
趙寒崖又是那輕飄飄的語氣。
沈靜嘉差點沒把嘴裡的茶噴出來,她不敢相信的看著趙寒崖,「你怎麼知道的?」
趙寒崖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我知道這個很難嗎?
你看那兩個人跟著我姐姐們跟的多緊,我要是看不出來才奇怪吧?」
聽著他這麼說了,沈靜嘉低下頭,略微思索了一陣,好像,他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輕輕咳嗽了一聲,掩蓋自己剛才的失態,沈靜嘉又開口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是對這兩個人沒什麼意見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