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 第965章 壽宴

  趙榮看著那個年輕人的笑意,也不再說什麼,兩個人只是躺在那裡,抬起頭看著天空,天空這個時候飄過幾朵白雲,那白色的雲朵與藍藍的天空相互映襯著,顯得更是好看了,他們的心靈在這個時候似乎都是受到了洗滌。

  趙榮躺在那裡閉著眼睛,他身邊那個年輕人同樣是閉著眼睛過了一會兒,趙榮才似乎是不經意間問道「我說你那裡準備的怎麼樣了?畢竟再有兩年,恐怕我們就要開始我們要做的事情了。」

  那個年輕人聽了這話,心裡瞬間便是有些許的興奮,他做這些東西是為了什麼?他做這些枯燥的她並不喜歡的事情,目的就是為了最後做那一件她喜歡的事情,他想要征服無盡的征服,征服整個這個地球,征服整個天下,讓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都臣服在大梁帝國的腳下,都臣服在他的腳下。

  是這個時候越興奮他越是強行的忍耐著自己的那些興奮,他只是抬起頭,眉宇之間帶著一抹興奮至極卻又壓抑至極的神情「王爺那些事情我已經準備好了,只要等到時機一到,我們便是可以動手,等到那個時候,這個世界將會看到我們這頭獅子真正的面目。」

  趙榮聽了這話只是笑著沒有說什麼,他閉著眼睛,這個時候他也在策劃著名名些什麼東西,他知道,在過去的這些天裡面,他想要做的,他能夠做的,不過是慢慢的策劃這些東西,他要讓如今的大連帝國變得更加強大,也只有一個強大的國家才有資格發動一場全球性的戰爭。

  他只是搖過頭,然後才輕聲的說道「行了,既然你已經準備好了,那我們便是可以按照計劃行事了,再過兩年大梁帝國的經濟與實力真正的穩定下來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是我們掀起全球性戰爭的時候,我想那個時候我們不需要盟友,我們可以一個打他們所有。」

  一個打他們所有這一句話是何等的囂張,更何況只要稍微聽了一點點的,趙龍所說的話都能夠清楚趙榮所說的一個打所有是指一個大梁帝國大天下所有的國家,這就有些許的,太過於異想天開了,可是趙榮說的話從來就沒有不實現過的。

  那個年輕人眉宇之中只是帶著些許的興奮,他當然興奮,他想要做的是什麼呢?他想要做的不過就是征服無盡的征服,將那些國家踩在腳下。

  ……

  榮國公府。

  史老太君只是坐在那裡,手中還是握著一串佛珠,只見他的眉宇之中帶著一絲散不去的哀愁,他只是輕輕地看著那不遠處坐著的趙正說道「事情布置的怎麼樣了?發了過去嗎?」

  那趙正只是坐在不遠處,眉宇中帶著些許志在必得的笑容,他這個時候自然是得意的,她的母親最終也是沒有能夠抵抗得過他的乞求,答應幫助他,然後奪得那九龍環玉鼎,這讓他如何不興奮呢?等到那九龍還預備一旦到手,整個榮國功夫都會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公會當著吏部侍郎的位置告訴他,交給他,到那個時候他就是正二品的吏部侍郎了

  這個時候聽到了這史太君的話,他只是微微一笑,然後才說道「母親您放心就是了,我親自將那請帖送了過去,大哥也是已經答應了,我們說是要親自過來,到時候參加我們的壽宴只是母親,您可是準備好了嗎?」

  史太君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過了一小會兒才是輕聲的說道「行了,你放心就是了,我已經準備好了,替你收拾這些殘局了,不過嘛,我想要讓你知道的事,這個時候你必須要小心。我總覺著那個石國公不怎麼靠譜,他若是有那麼大的本事,為何他的兒子現如今還不過是三品大員呢?」

  趙正聽了這話,其實心裏面也是有些許懷疑的,可是現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如何有辦法呢,他只是嘆著氣,然後才是看著他的母親說道「母親這件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了,莫非您又要打退堂鼓嗎?這個時候哪裡能夠打退堂鼓呢,母親,兒子的性命全在您的手中了呀。」

  史太君聽了這話心中更是有一,只是這個時候就如同趙政所說的,現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還能有什麼辦法呢?只能夠是沉默著,沉默著,沉默著,然後才是嘆了口氣之後說道「行了,我沒有想要反悔,你只需要把帖子發過去,明日的壽宴上,我會負責問那趙龍這件事情的九龍玉杯我會給你要過來,只是到時候不管是成是敗都不許你再提這件事情。」

  那趙正聽了這話,只是有些許的猶疑,不過只要能夠拿到這九龍環玉鼎,她就是這二品的吏部侍郎了,那樣子的話他還怕什麼呢?即便是趙蓉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在朝廷之中一手遮天吧。

  其實這趙政想得很差在大梁帝國之中,因為他與這史太君的談話,在他們談話之後的一刻鐘之內就已經整理好放在趙榮書桌前面,被趙榮所看到

  趙榮甚至沒有覺得他們這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只匆匆瞥了一眼之後就丟在了一旁。

  這對於趙榮來說,的確不是一件什麼重要的事情,畢竟對於趙榮來說重要的事情是關係到天下蒼生的,是兩個國家之間的戰爭,最起碼也是一品大員之間的鬥爭,哪裡是他一個區區四品官員的能夠摻合進去的呢。

  ……

  趙榮坐在書桌後面,只是看著那一個個的文件,似乎是趙正與史太君的談話,只是並沒有什麼有用的,只是說要算計他的九龍玉杯,卻並沒有說怎麼算計他,有些許疑惑,不過依照著史太君所做出來的蠢事,他想也知道。不是什麼聰明的辦法。

  他抬起頭笑了笑,指將那個奏摺給丟到了一旁,不再關心他,他知道無論明天發生什麼,那都會是一場好戲,他現在這麼久的好戲終於要開鑼了,如何能夠沒有幾個觀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