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第799章 金風細雨樓

  趙榮看著那個令牌,心裏面也是嘆了一口氣,他又想到了華清歌。華清歌便是給了他確定排的人。也是當年與他合作的很愉快的一個人。但是那個人英年早逝。為了報十六年前的那個仇恨,也為了報復大明王朝的人,所以便是那麼早的就去了。

  他走向那金風細雨樓,這揚州城之中,也是有金風細雨樓的金風細雨樓,其實追究是一個青樓,但是他暗地裡卻是一個情報組織和殺手組織,這金風細雨樓的總樓主便是這令牌的持有者。也是當年那華清歌。但這個金風細雨樓不是那華清哥創立的,而是那個阿阮的戀人,那個阿阮前輩創立的,那個阿阮和趙榮是來自一個地方,他們現在稱呼那個地方為白玉京。

  不一會兒,趙榮便到了這揚州城的金風細雨樓前面,金風細雨樓之中這時候正是金碧輝煌的時候,現如今傍晚,這金風細雨樓,也就是青樓已經開始迎客了,這揚州城幾乎上所有的公子哥們都喜歡來這揚州城的金風細雨樓之中尋歡作樂,畢竟若是論尋歡作樂的好地方,這金風細雨樓是別的地方想要比是比不上的。

  那金風細雨樓的門口,站著一個媽媽,年紀挺大了,但是也能夠看出來當年的風雨猶存。之前那個媽媽扭著腰,手裡拿著一方白色的帕子,臉上敷著那隻粉,看著趙榮笑著說道「哎呦,這位貴客您可是來了裡邊兒,這金風細雨樓之中的姑娘的可都是長得俊俏的很,您要是想要要。小哥們也是可以的,畢竟。我們的金風細雨樓啊,有男有女,您只要是想要尋歡作樂來我們這兒的准沒錯。就您這模樣啊,我們樓裡面的小官兒。小女子們恐怕倒貼錢都願意陪著你呢。」

  趙榮微微一笑,只是站在那裡陰影之中,對著那媽媽說道「媽媽說笑,我來這裡是來找人的。也不算是什麼舊相識。」

  那個媽媽聽了這話,臉就有些拉下來了。來找人。那可不就是沒有他們的生意了嗎?不是來給他們送生意的,那他還要這麼熱情的招待幹什麼,只見他拉著臉看著那趙榮說道「哦?來找人不知道這位公子哥兒這麼俊俏一個人來我們這青樓找什麼人啊,難不成是來我們這兒青樓看上了哪位姑娘?或者說哪位小哥兒迷戀住了,走不了了」

  趙榮微微一笑,只是看著那個媽媽說道「我來找金細雨。」

  那個媽媽就在這一瞬間便是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趙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也是知道這金細雨是誰的,這只是一句口號,一句暗示,說是來找金細雨得人,便是來找他們金風細雨樓主的,知道這句暗號的只有他們金風細雨樓內的人。敢不成這個人也是他們樓裡面的人,可是她為什麼沒有見過?

  只見那個媽媽,當即臉色便是笑了笑,之後看著不遠處的趙榮說道「哦,公子哥兒原來是來找金細雨大人可是有什麼事情嗎?金細雨可是不經常接客的。」

  趙榮笑了笑之後,從懷裡面拿出了那枚令牌,在那個媽媽眼前晃了晃,那個媽媽臉色當即便是變了之後。看著那趙榮說道「原來是您那,您看您這大半夜的來找,我也是沒有看出來您的樣子,您這就跟我來我這就帶您去見他,那個已經是等了許久了。」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熱情洋溢,周圍的客人看了這樣子當幾遍是笑了笑,心照不宣。這個媽媽對誰會這麼熱情洋溢呀,也只會對那個來送金子的人客氣。現如今對他這麼客氣的話。只怕這個年輕人沒少在這兒咱金子了。只是不知道這個人在這樓裡面約的是哪個人,竟然能夠讓這個媽媽這麼的高興,只怕是著金風細雨樓的頭牌吧。

  趙榮跟著那個媽媽一步一步的往上走著。兩人來到了一個小盒間,裡面這個間安靜的很。只見進了這個屋子,那個媽媽當即便是跪了下來,之後看著趙榮說道「原來是樓主大人到了。請恕小的有眼無珠,只是不知道樓主大人今日來此是為了什麼?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趙榮坐在那裡,看著跪在地上的那個媽媽,只是笑了笑之後,瞧著那個媽媽說道「我來這裡只是為了找你借幾個人,我們樓裡面的侍衛借我幾個,我要先做一件挺危險的事情。所以必須需要有人保護,如果沒有人保護我,倒是也不敢去做這個事情。」

  那個媽媽聽了這話,臉上帶著些許驚訝的笑道「哦,樓主要去做什麼事情竟然這般的危險,難不成非做不可嗎?」

  趙榮笑了笑之後說道「我要去做的事情,關係到這揚州城的安危。也確實是非做不可了。你這幾個侍衛借我幾個等過幾日我回來了之後便是還給你罷了。」

  那個媽媽笑了笑之後才是對著趙榮說道「大人您客氣了,這金風細雨樓中的人全部都是您的人。您別說是要用了,您就隨便兒了想殺一兩個解氣,那誰也是不能夠不同意的。」

  趙榮笑了笑之後才說道「行了,也別在這兒跟我貧嘴了,平時給我找一兩個人跟我去就行了。我現如今呢正是準備去找那個人做那個事情,他只需要跟著我保護我就行了。沒有什麼太危險的。我只是怕如果不帶一兩個侍衛,我回不來了」

  那個媽媽當即便是開口給趙榮找了一兩個人。這一兩個人都是這金風細雨樓殺手中的頭牌。既然是頭牌。自然是最強大的。說保護趙榮綽綽有餘。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話,趙榮心中也是知道這個時候,他們的確確是沒有什麼可以在說的。

  … …

  平台樓閣之上。

  一個面容儒雅的人坐在那裡,看他年齡已經很大了,約莫四五十歲的樣子。最近他坐在那裡是平八穩的。端著茶,看著不遠處的天空,不遠處的天空烏雲密布,籠罩著整個揚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