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第402章 父子

  一個小兵抹掉自己臉上的一抹血紅色,那血色不是他的,而是屬於其他人的,畢竟,如是一個人的身上有那麼多的血跡的話,他八成也是活不了了。

  他回過頭,看著那分離廝殺的兄長,心中很是恐慌,他知道,此時此刻,他估計是要死在這裡了,畢竟,他們這些個人佳作叛賊,他們這些個人的生死也是沒有人會在意的,人們在意的只是他們身上的恥辱而已,那恥辱,是他們背叛了自己的祖國,自己的民族。

  他大吼一聲,奮力的超前面沖著,身上的皮膚早已經沒有一片是好看的了,他看著那遠處殺過來的敵人,心中很是慷慨激昂,他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值了。

  … ….

  千金之子不坐危堂,這是所有的人都是知道的道理,所以,不管是東王以及那莫郵件也好,還是這同光皇帝以及那五位朝廷重臣也好,他們都是沒有也是不可能到前面的地方拼殺的,為什麼?因為他們的身份很重要。

  當然,這樣子說,不是因為這東王做的是對的事實上,現如今的東王是一個典型的錯誤典範,為甚麼呢?因為當年他的父皇是親自帶領著這支隊伍殺過來的,他的父皇手上也是沾滿了他兄弟的現學的,不經歷過這些個東西,你如何成為一個心狠手辣的皇帝?不做到這些,你如何成為一個高高在上的統治者?要知道,剛開始的一視同仁,那是為了以後的高高在上做準備,若是你一開始便是準備高高在上,那麼,你便是要做好被你藐視的人踩一腳的準備。

  這場戰爭結束的很是詭異,因為,他結束的太有戲劇性了, 也是太好玩兒了,太搞笑了,他結束與這場戰爭開始後的第三刻種,結束與這戰爭開始後的一個人,那個人,是這東王所率領的軍隊的第一指揮人,也是他最厲害的一個屬下,是一個將軍,征西大將軍。

  只見那征西大將軍只是淡淡的揮了揮手,之後他身後跟著他的那些個士兵們便是停住了手,東王在後面看得十分的驚險,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絕對不是一個他希望聽到的消息,這個消息很可怕,因為,若是這征西大將軍叛變,亦或者說,這個人一開始便是屬於那皇帝的,那麼,這個事情就是太好玩兒了,他所謂的清君側也是變成了一個笑話,一個大大的笑話。

  他策馬上前,之是看著那征西大將軍說道「劉將軍,我沒有虧待過你,為何如何?莫非是將軍想到了什麼更好的注意,所以想要按照那個想法實行?」

  征西大將軍劉希只是看著面前那一臉的淡然,但是那雙白皙的已經開始顫抖的手已經出賣了的人,他笑了笑,然後沒有理會這東王殿下,只是都到那同光皇帝的面前,然後靜靜的跪下說道「啟稟陛下,陛下的命令已經完成,劉希特來復命」

  這話徹底是打碎了那東王最後的一點希望,他知道,自己已經是失敗了,他這個時候不用想也是知道的,那劉希口中的命令到底是什麼,他從頭到尾都在演繹一個笑話。

  他看著同光皇帝,眼睛之中只是笑著,他看著他的那個父親笑了笑說道「父親,這一切都是你布置下來的局?為了什麼,我很好奇,也很是想要知道,總不可能只是為了我吧?我可不相信,我在父親的心裏面竟然是能夠站著這樣子大的一個面子」

  東王這話可謂是把自己說的是一點面子都是沒有的了,但是他說的也確實是一個事實,他在這同光皇帝的心裏面確實是沒有這麼大的面子能夠讓同光皇帝專門做了這麼大的一個局等著東王,事實上,這個局不過是為了對付那朱鳳陽的,只是,不小心還是釣上來了幾個皇子而已,這最先出來,最先上鉤的便是這位東王現下,可真的是沒有腦子了。

  同光皇帝走到這已經跪在地上的東王面前,看著他,眼神之中帶著些許複雜,他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僅僅是為了那個皇位麼?他可以理解,這些個兒子為了他坐下的龍椅那個樣子爭著東西,只是他沒有辦法理解,這個兒子竟然是想要從自己的手裡面強,也是沒有辦法理解,這個兒子居然是想要逼宮的想想法。

  他瞧著那人慢慢的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會這樣子做?幾個皇子之中,朕最喜歡的便是你,最寵愛的也是你,你說,你為什麼要做出來這種事情呢?」

  這是一個疑問句,因為這同光皇帝是真的不理解這位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做了,畢竟,說起來這五個孩子之中, 同光皇帝最喜歡的,最像同光皇帝的也是這位東王殿下,現如今這同光皇帝便是不能夠理解,自己怎麼就養了一條白眼狼呢?

  那東王跪在地上,只是看著那地面,什麼話也是不說,什麼眼神也是沒有露出來, 他看著那地面語氣之中帶著些許瘋魔的喊道「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笑聲狂亂並且帶著些許崩潰,同光皇帝只是看著那個跪在地上的人兒這樣子笑著,這樣子的辛酸。

  是的,那東王笑的,讓人聽了覺著莫名的辛酸,他瞧著那東王,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東王抬起頭,那發冠早就在混戰之中掉落了下來,那頭髮披頭散著,好像是一個剛剛從乞丐人堆裡面走出來的一個瘋子一樣。

  東王一笑,咬著牙看著那同光皇帝說道「你對我好?你對我好為什麼不把皇位給我?你對我好,你對我好憑什麼就因為我不是嫡出就處處擠兌我,不讓我在朝廷裡面站得住腳,你對我好?你對我好,為什麼偷偷地把那些個人都給了太子!你說啊,你說啊,你說啊!」

  他頭髮披散著,就如同一個瘋子一樣在風中問著這句話,她不斷地重複著,不一會兒那嗓子便是已經啞了,他瞧著遠處,卻是別有一番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