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第137章 月色

  而就在這個時候,謝不二帶著那趙榮從一旁走了過來,看著那笑的不能夠自己的鐵鉉也是有些許懵。他看著那鐵鉉說道「三哥,你這是….怎麼了?」

  蘇一刀在一旁解釋道「方才三弟說起來你和雲公子一起去了小廚房,我就問兩句是不是雲公子餓了,然後三弟,就笑了起來,我也是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到時一旁的趙榮揉了揉眉頭然後說道「咳咳,蘇先生,怕是這樣的,我有一個不足為外人道的小毛病,喜歡吃甜食,尤其是黃油小餅,鐵三哥怕是在笑這個吧」

  那蘇一刀聽到這趙榮這個小小的愛好的時候也是差點沒有能夠忍住。

  畢竟,喜歡吃甜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這位雲公子喜歡吃就有點…..

  畢竟,一個一米八多的漢子拿著甜點吃,拿著黃油小餅吃,卻是有點讓人…..發笑。

  趙榮看著那蘇一刀的表情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蘇先生想笑便是笑吧,畢竟這個愛好是我自己選擇的,到時不能歐怪蘇先生你們發笑」

  那趙榮一臉無奈的表情取悅了蘇一刀與鐵鉉等人。

  韓流風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子的一幅場景,三人笑的一臉開懷,那雲公子莫寒窗一臉無奈的坐在那石凳子上,然後一臉無奈。

  等到這韓流風知道了這笑著的原因之後便是也是忍不住跟著笑了,然後看著那趙榮說道「公子這愛好真的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不過只是一些小餅乾而已,一會我讓廚房多做一點,給公子時刻備著便是了」

  趙榮搖了搖頭謝了謝,看著那還在笑著的三人說道「三位,笑夠了沒有啊?」

  鐵鉉等人連忙收住了笑容,表情無比淡定的看著那趙榮說道「咳咳,方才說到哪裡了?那個刺客的事情?雲公子見多識廣,不若是我二人給雲公子比劃比劃,讓雲公子看一看到底是哪個地方的武功?」

  雖說是受著傷,但是那點子傷走就已經是好了,那蘇一刀連忙說道「既然如此,那便是給雲公子演示一下看看吧」

  兩人說做就做,當即便是站了起來,然後那蘇一刀儘量的演示這那刺客的武功招數。

  那趙榮本來是一臉的不知所措,因為他真的是不知道什麼武功招數啊,只是當那蘇一刀演示出來那招數的時候,他一臉的笑意,他想,這個武功的招數他還是真的是知道是什麼武功招數的, 相比那鐵鉉也是知道他應該認識這武功才讓他看的吧?

  待到演示結束之後,他看著那蘇一刀笑著說道「若是蘇先生沒有記錯的話,這武功招式我還真的是認識的」

  那蘇一刀到時有些許好奇的看著那趙榮說道「雲公子當真是認識這武功招數?」心中卻是有些許懷疑,這雲公子怎麼會認識這武功?這可是前朝的武功,依照這位的年齡應該是不認識的啊。

  只聽得那鐵鉉在一旁說道「大哥,雲公子可是博覽群書,這天底下他不認識的武功可真的是沒有幾種!」

  趙榮笑了笑說道「鐵三哥過譽了。我不過是知道的多了些罷了,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武功應該是那繡衣紡的繡衣使者所用的武功」

  蘇一刀看著那趙榮說道「雲公子,這繡衣坊,繡衣使者是?」

  蘇一刀愣住了,他看著那趙榮說道「朱三太子的繡衣坊?為何來刺殺我?我江南會好像與那朱三太子也是沒有關係吧?」

  趙榮搖了搖頭然後說道「蘇先生這話說的,可能是那朱三看上了江南會的什麼東西吧,這我倒是不知道的,不過,那繡衣坊的實力不應該如此強大啊,莫非是那繡衣坊的教頭亦或者其他的什麼人出手了?否則那位繡衣坊坊主的實力我也是見識過得,不應該能夠傷到蘇先生才對」

  蘇一刀看著那趙榮說道「哦?那依照雲公子所看,這繡衣坊坊主的武功大約在哪一個地步?」

  趙榮指著那鐵鉉說道「與鐵三哥相仿罷了」

  蘇一刀皺了皺眉眉頭,他沒有想到這所謂的繡衣坊坊主這麼難纏,要知道鐵鉉可是在高手榜上排行第五,如此高手,怎麼會名不經傳?

  那謝不二看著眾人說道「行了,行了,別坐在外面了,我們去屋子裡說那勞什子繡衣坊,修什麼房的」

  幾人相視一笑便是邊說邊進了屋子裡面。

  … …

  一座十分普通的小院子裡面

  祝莫休坐在那石凳子上,然後看著那天上的月亮。

  他不怎麼喜歡看天上的月亮,因為這總讓他想起來大明。

  所謂的大明不就是日月麼?

  日月為明,天地昭昭。

  他拿起來一個小小的酒杯,然後看著那天空中的夜色說道「父親,這麼多年了,我還是沒有能夠復興大明,您會怪罪我麼?」

  他緊接著搖了搖頭,然後看著那黑漆漆的夜空說道「您現在一定在怪罪我沒有本事不能夠復興大明吧?兒子一定極盡全力,復興大明,這屬於我朱家的天下我一定要奪回來」

  他正喝著酒,卻只是聽得那一陣嘻嘻索索的聲音傳了過來。

  祝莫休猛地把被子朝著那個方向扔過去,這瓷杯子竟然如同鐵做的一樣堅硬無比,朝著那個方向便是打過去。

  而與此同時那祝莫休說道:「是誰?」

  只見那陰影裡面慢慢的走出來一個人,一個黑衣黑帽卻是白色長髮的人。

  按不小心顯露出來的白色長髮讓人看了就是心驚。

  見了那標誌性的一頭長髮,祝莫休才恭恭敬敬的看著那人說道「老師,您怎麼來了?」

  只聽得那兜帽下面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那聲音極其滄桑,只聽得他說道

  「我若是不來,京城發生的事情相比你是一點都不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