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五萬的『慢音』粉絲數量。閱讀
七十六萬的微博粉絲數量。
這是吳衛一趟『慢音』音樂盛典的收穫，很多人都覺得他傻乎乎的，至少不聰明。
官方帳號直播，別的主播都會去刷禮物，蹭熱度，得到更多的粉絲，偏偏當晚當之無愧的VIP主播，卻在整晚都非常的沉默。
可即便是這樣，也讓他收穫了大幾十萬的粉絲關注，只是大家都會替他感到可惜，是可以更多的。
『可惜』？一個浪費掉絕佳機會的傻缺而已。
吳衛發出梔子和薛謙彩排的視頻，裡面有上千條來自她粉絲的留言，只不過這樣的攻勢，已經不足以讓吳衛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他只是在當晚的晚會結束之後，詢問了一下素素的意見，將之前兩人錄製的短視頻發了出來。
粉絲不漲反掉，重要嗎？
用實際行動告訴梔子，警告所有人，我不是好欺負的，別想著自己上廁所沒有紙弄得滿地都是，還能安然無恙的賴在我的身上。我寧可自己手上沾上，也抓起來抹你一臉。
很多人都不理解吳衛的行為，不去蹭熱度就不說了，在你粉絲大漲的當口，還去跟別人撕，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一次音樂盛典，慢音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弄了一場自我拆台的演出，好幾位主播因此粉絲大減，好不容易出一個粉絲大漲的，這傢伙怎麼還如此任性的亂來？
機場。
吳衛坐在椅子上等待安檢，突的側身對姜晨和周鑫問道：「好奇？」
周鑫反應明顯比姜晨快一步：「嗯，好奇。」
吳衛：「你們倆也不理解我為何起大早就回去吧？是不是想著跟素素的團隊接觸一下，大家互通有無。」
周鑫已經習慣不去掩飾自己的功利想法，他已經不反抗了，不想扭轉自己利己的為人處事之道：「你是要開直播了嗎？不對啊，要開直播，更需要熱度啊，你這是……」
吳衛感受著手裡星巴克冰咖啡杯子傳來的涼意，喝了一口，緩出一口氣，帶著幾分輕鬆的說道：「我直播的熱度足夠，也沒問題吧？」
周鑫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猜到了，只是還有拿不準的地方，僅憑唱歌好嗎？還是跳舞，亦或是樂器，這些都展示過了，怎麼獲取足夠高的熱度？
一旁的姜晨，眼睛一亮：「新歌？」
周鑫瞪大了眼睛看著吳衛。
吳衛呵呵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多出來的自信，是因為他有那個把握，如果一首不夠，那就再來一首。
………………
素素工作室。
面對徒弟的詢問，素素也是早有準備：「是覺得我跟吳衛一起下場去DISS梔子，有些得不償失？」
「錢也給了，熱度也給了，面子更是給足了，師父，可他沒有想過簽約到你的工作室。」漂亮的女徒弟，皺著眉頭，很是不解。
梔子雖說紅的程度不如素素，卻也不容小視，擁有著財團大哥的女主播，更具有『電』的屬性，只要財團有實力，願意出去刷禮物，這份禮物的價值一定能夠砸得很多主播直接在直播的時候開撕吳衛。
我管你是誰，我得到禮物得到佣金是真格的，即便，這吳衛的身後還站著一個素素，馬上就可以進行提現的金錢面前，素素又算得了什麼。
素素徒弟為師父不值的地方就在於此，在她看來，師父對吳衛絕對夠意思，一首歌一百萬，在歌壇黃金時期，這個價格都是天價，更別說師父還幫了吳衛那麼多，提出讓吳衛過來大家一起直播，都沒談簽約，他竟然都拒絕，著實可惡。
這一次跟梔子對上，還把師父給拖下水，一天之間，網絡上風雲涌動，鬧得那叫一個兇殘，雙方粉絲紛紛下場，吳衛到是躲了，一聲不吭，他發的視頻惹的事，現在到成了師父跟梔子的對抗。
素素摟著徒弟的肩膀，露出很無所謂的笑容，藉此來寬慰對方為自己著急的情緒：「怕什麼，咱們先沖一陣子，這一次，換以後吳衛替我衝鋒陷陣無數次，值得。」
女徒弟不解，皺眉，思慮不到師父的心思。
素素也沒再多解釋，投資這個男人，究竟價值幾何，她只想讓未來一樁樁一件件事實來驗證，說再多，也很難讓人信服，難度跟人說，你們放心吧，吳衛很快就會爬起來，到時候人家少年起微末的時候我們沒幫忙，難道真等到人家劍光寒九州的時候，才去從龍起勢嗎？
………………
飛機落地。
章韶涵已經不需要躲避媒體了，上了車子，作為經紀人的妹妹翻看著手機，不久後抬頭：「剛得到消息……」
章韶涵側頭，姐妹倆還猶豫的，想來這消息不是什麼好消息。
「《隱形的翅膀》這首歌，最初吳衛是打算賣給我們的。」
章韶涵翻白眼，這個時候，她很想說髒話的。
車內安靜了有幾分鐘之後，章韶涵對妹妹說：「你之前說，《歌手》節目聯繫了我們，是嗎？」
妹妹皺眉頭：「你確定？綜藝節目可不是一個好的新起點。」
章韶涵深吸一口氣，妹妹說的她都懂，只是這樣的沉寂，她真的不想再去延續，沒有好歌，沒有好的機會，綜藝節目曾經是根本不考慮的，可伴隨著去年紫琪在《歌手》的舞台，一下子紅遍大江南北，今年的《歌手》舞台，明顯多了一些硬角色，並且從去年到今年，綜藝節目的市場火熱起來，有些曾經固執己見的東西需要改變。
「去。」
「好，我打聽一下。」妹妹開始聯繫，很快確認：「姐，前三季的成功，第四季有可能提前到夏天開始……」
章韶涵：「不管什麼時候，我早都已經準備好了。」
………………
下了飛機，手機開機，照例拒絕了拍照的工作邀請，吳衛沒有直接開車拉著姜晨和周鑫回老家縣城，而是開進省城市區，在一家大的電腦商城，配備了一套價格不菲的專業級演唱裝備。
交了幾千塊錢的訂金，吳衛還在這家店鋪內，私人訂製了一個麥克風，除了外部沒有某些藝人那樣的風格獨特鑲嵌，內部的構造和專業級別，足以配得上私人麥克風的身份。
到家之後，吳衛跟慢音官方的工作人員聯繫了一下。
「我有新歌，首播時首唱……」
「你發一個預告視頻，我們後台第一時間幫你推上熱門作品。」
面對十幾分鐘後來自官方的回答，吳衛露出果真如此的笑容，什麼時候，都不要奢望所謂的人情味。
粉絲不夠，價值不夠，所謂的創作能力並沒有多少價值。甚至連是否聽一聽新歌再去決定給不給更大級別推廣的想法都沒有。
現實的網絡，吳衛選擇了一次早有答案的試探，結果也不出所料。
現實一點好，那就不必心存感激，一切，都只是互相成全的互相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