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屬下覺得,這些事情是不是跟工藤美黛有關?」
「如果陸楓那些手下,在盛田風投旗下公司出現過的話,很可能是工藤美黛的手段。」
隨從這句話說出來,佐藤宗介也皺眉陷入了沉思,這個可能性倒是很大。
畢竟,本來工藤美黛就有問題,現在要是跟這件事情有關係的話,也實屬正常。
「這麼說來,工藤美黛的嫌疑更大。」
佐藤宗介沉默數秒之後,也緩緩點了點頭。
「對,她的嫌疑最大。」
隨從連忙點頭附和道。
「那這幾天她為什麼一直不說,看來我還是對她的手段不夠狠。」
「這樣,你按照我說的去做。」
佐藤宗介勾了勾手,在隨從耳邊交代了一番。
「這,合適嗎?」
「萬一盛田先生那邊.」
隨從聽完之後,微微瞪大了眼睛。
「他算什麼?」
「我給他留情面,他是盛田風投的董事長,我若是不想給他留情面,分分鐘讓他成為階下囚。」
佐藤宗介一聲冷哼,如今整個東瀛都被他牢牢掌控,別說區區一個企業家,便是上層圈子的大人物,他說拿捏也能輕鬆拿捏。
所以,他根本不害怕得罪盛田一郎。
「再者說,既然確定陸楓的人在他公司出現過,那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工藤美黛有問題,要麼就是盛田一郎有問題。」
「這樣一來,咱們定然不會殺錯人。」
佐藤宗介眼中帶著毒辣,他剛才就想好了一切後果。
既然人在盛田風投公司出現,那就說明肯定跟盛田風投有關係,要麼是工藤美黛,要麼就是盛田一郎。
如果是盛田一郎的話,那佐藤宗介不僅要殺工藤美黛,到時候連盛田一郎也要一塊幹掉。
而如果只是工藤美黛的話,那佐藤宗介對工藤美黛一家人出手,即便盛田一郎心裡再不舒服,也不能說什麼。
「是,屬下明白了。」
隨從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你那邊還查到了什麼?」
佐藤宗介轉頭,看向了那名黑衣青年。
「先生,暫時只查到了那些人出現過,至於他們的具體位置,還沒有查到。」
「屬下查到這件事之後,就立馬來找您匯報了,想著是不是要繼續查下去。」
黑衣青年辦事還算穩妥,畢竟他知道佐藤宗介跟盛田一郎關係不錯,所以肯定要來徵詢佐藤宗介的意見。
「查,給我繼續查,誰的面子都不用給。」
佐藤宗介說完這話,黑衣青年連忙點頭應下,隨後也轉身離開。
等到二人都離開之後,佐藤宗介緩緩點燃一根雪茄,然後深深吸了一口。
「盛田一郎,我可是把你當做自己人的。」
「但如果你真的跟陸楓有關係,我一定讓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佐藤宗介語氣冰冷,眼底深處更是閃過了深深的殺氣。
他之前確實是已經將盛田一郎,當成了關係不錯的朋友,也願意培養這麼一個忠心耿耿的手下。
但,那都是建立在,盛田一郎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基礎上。
若是盛田一郎真的跟陸楓之間有牽扯,那他絕對不會對盛田一郎有半點的手下留情。
所以,就看接下來,會是個什麼樣的調查結果了。
另一邊。
工藤美黛一家被關押的地方。
連續兩天兩夜滴水未進,工藤美黛十分的疲憊。
原本,工藤美黛的姿色,絕對是萬里挑一,要不然也不會被盛田一郎這等身家的大老闆看上。
但是經過這幾天的摧殘,工藤美黛看起來十分狼狽,頭髮散亂,嘴巴乾裂,身上的衣服也皺巴巴的。
而這還只是身體上的痛苦,工藤美黛每當想想,自己父母也是一樣的遭遇,就感到無比心疼。
之前,工藤美黛從來沒有後悔幫助陸楓,但是現在她後悔了,她是真的後悔了。
她真的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去連累自己的父母。
甚至,她如果真的知道陸楓那些人的蹤跡,她現在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說出來。
可關鍵是,她哪會知道時聰等人的藏身之處呢?
「啪嗒。」
正在這時,房門被人打開。
一名短髮中年,身後還跟著兩個全副武裝的戰士,緩步走了進來。
「工藤女士,您想好了嗎?」
短髮中年看著工藤美黛淡淡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們的.」
工藤美黛聲音沙啞,嘴巴乾裂的疼痛。
兩天兩夜滴水未進,這換做任何人都會難以忍受。
「還不願意說是吧。」
「那,就別怪我們用別的手段了。」
短髮中年說完,就伸出手掌拍了拍。
伴隨著門外響起陣陣腳步聲,只見幾名東瀛戰士,押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爸,媽?」
看到被押著的兩人,工藤美黛猛然瞪大眼睛,起身就要衝過來。
但,她此時卻被綁在了椅子上,根本動彈不得。
此時工藤美黛的父母,同樣是十分狼狽,看起來無比的虛弱,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昏死過去。
「放了我爸媽,求求你們放了我爸媽,所有事情都跟他們沒有關係。」
工藤美黛不斷掙扎,對著短髮中年吼道。
「有沒有關係,你說了不算。」
「你今天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老老實實的將所有事情說出來。」
「要麼,你就只能親眼看著你的父母,死在你的面前。」
短髮中年微微眯眼,眼中的陰狠毒辣毫不掩飾。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再逼我,我也不知道!」
工藤美黛被折磨了幾天之後,情緒已經逐漸崩潰,此時看到父母這樣的狀態,更是瞬間失去了理智,像個瘋子一樣大喊大叫。
「不要跟我說廢話。」
「你只需要選擇,說還是不說。」
短髮中年瞥了工藤美黛一眼,隨後就對著手下使了個眼神。
這幾名東瀛戰士,立馬明白了短髮中年的意思,很快就將工藤美黛的父母,用手銬拷在了旁邊的鐵管上面。
這根管子的高度,剛好能讓人保持站立狀態,但又無法有任何放鬆的動作。
而這樣的煎熬,即便是年輕人都頂不住,更別說工藤美黛的父母這一把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