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李倉介的公司大樓內。
「大人,剛才有幾輛車,在咱們公司外面停了一會兒。」
「我覺得,有點可疑。」
李倉介的下屬,那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對著李倉介匯報導。
「是麼?」
李倉介聞言一愣,隨後就微微皺起眉頭。
難道,他已經被柳英澤,查到了什麼蹤跡麼?
「柳英澤那邊,這兩天有什麼發現麼?」
李倉介伸手敲了敲桌面,隨後抬頭問道。
「沒有,柳英澤還在調查,但是並沒有調查出來什麼。」
青年微微搖頭,將情況如實稟報。
李倉介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暗中派人監視柳英澤的一舉一動。
他以為,柳英澤所做的事情,都是劉萬貫親自指使的。
只是他不知道,柳英澤做的事情,只是劉萬貫故意留下的幌子。
陸光明等人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殺招。
「哼!那是當然。」
「他柳英澤想查到咱們,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李倉介冷哼一聲,對於他的安排,他是相當自信。
「不用多疑,我們現在是安全的。
「這段時間我什麼事情都沒做,柳英澤更是不可能查得到咱們。」
「等他稍微鬆懈一些,我再給他們好好玩玩。」
李倉介手中輕輕彈著一根雪茄,眼中帶著冰冷笑容。
「大人,那個陳煒,該怎麼處理?」
「他這兩天,都沒有聯繫咱們。」
「我有些擔心,他可能會叛變。」
青年想了一下,又說起了這件事情。
「不可能。」
「除非,他不在乎自己父母的生命。」
「只要握緊他的父母,他就只能老老實實的,永遠給咱們做事。」
「所以,他父母那邊,你一定要讓人看緊,說不定很快就需要用到他們了。」
李倉介說到這裡嘿嘿一笑,臉上散發著無數陰險。
「大人,您準備做什麼嗎?」
看到李倉介這個笑容,青年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他總覺得,李倉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能是相當的不簡單。
也有很大可能,給整個楓家,帶來巨大創傷。
「你就看著吧。」
「我這次,會將他們一個個的全部玩死。」
李倉介的眼中,滿是自信神色。
青年不再多說,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雲瀾山那邊,有沒有什麼進展?」
「能不能想辦法,打進去一個人?哪怕一個都行。」
李倉介點燃雪茄抽了一口,隨後又問起這件事情。
「大人,難!難如登天!」
「我從來沒有見過,像雲瀾山那樣嚴密的防守。」
「他們都佩戴著熱武器,並且還有龍國上層特批的兵中專用重火力。」
「想強沖,那肯定不可能。」
「而想通過收買的方式,也很難。」
說到這裡,青年搖頭嘆氣,對於這件事情,他真是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雲瀾山的防守,就像是一個大鐵桶一般,找不到半點可以攻破的地方。
「收買很難?」
「我就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不喜歡錢的人,只是給的不夠多罷了。」
李倉介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屑。
「大人,我以前也是這種想法。」
「但云瀾山的那些人,還真就是視金錢如糞土。」
「我不敢想像,陸楓一年給他們多少錢,才能讓他們面對大量現金都無動於衷。」
青年越說,越是心中無奈。
雲瀾山那邊的人員進出,都要經過嚴密的盤查。
甚至讓青年覺得,可能就連一隻蚊子飛進去,都要被查看是公還是母。
那些防守的戰士們,肯定是難以打進去。
所以青年曾試著,聯繫雲瀾山私人醫院的負責人,想花重金安排進去一個實習生。
但,不管青年開多少錢,都是遭到了拒絕。
那邊的理由也很簡單,他們是私人醫院,全都是醫學泰斗,不需要什麼實習生。
並且,也沒有義務,去培養實習生,所以直接一口回絕。
面對這種情況,青年也是無奈到了極點。
「難道她們不覺得無聊麼?」
「自從她們回來之後,一次也沒出過雲瀾山吧?」
李倉介說起這件事情,也是十分頭疼。
只要有機會控制住紀雪雨,那他們別的什麼事情都不用做,就可以一勞永逸。
將紀雪雨握在手中,讓陸楓的人做什麼,他們就得做什麼。
包括陸楓,讓他做什麼,他也得老老實實的做什麼。
可偏偏,紀雪雨根本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雲瀾山那樣的嚴密防守,哪怕是一隻蒼蠅都難以飛進去。
「大人,其實,有個辦法,能讓紀雪雨主動出來。」
青年思索兩秒,眼中露出一抹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