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的妻子冰清玉潔,我的父親剛正不阿,我鄭途沒有被任何人戴綠帽子
從奧斯本大樓下來,白夜回到自己的車子,就打開了電腦,找到了科特·康納斯家附近的攝像頭,看到了帕克從康納斯小區進去的影像。
「帕克還真去找過科特·康納斯啊?」
白夜用手撐著下巴思考:
「看來這傢伙是發現了他父母死亡的事情了,所以忙著追尋一個真相?」
「或許他可能還會以為,是那老頭子殺的他父母呢……」
其實真不是那老頭子乾的。
的確,在聽聞理察·帕克逃跑的時候,諾曼·奧斯本是很憤怒的,有種殺了他全家的衝動,可一時衝動之後,冷靜下來,諾曼·奧斯本不僅沒有派遣殺手去追殺理察·帕夫婦,反而是派出了僱傭兵去保護他們。
為什麼?
因為理察·帕克活著才有價值!
理察·帕克,外表上看,是一個智商頂級的生物學家,其實是神盾局的特工,還是由尼克弗瑞親自招收進入神盾局的特工;他的妻子,瑪麗·帕克,理察-帕克的助手,同樣是神盾局特工。
而理察·帕剋死亡,誰最痛心?
不是作為同事的科特·康納斯,不是作為上司的尼克·弗瑞,甚至都不是作為兄弟的本·帕克,真正痛苦欲絕的人,恰巧就是諾曼·奧斯本。
奧斯本家族需要理察·帕克跨物種基因實驗製造出來的蜘蛛血清,治療遺傳疾病逆轉錄細胞增生症。
這還不是諾曼·奧斯本一個人的事情,而是事關整個奧斯本家族的生死存亡。
就像是一個代代遺傳的詛咒一樣,每一代奧斯本家族的男人,四五十歲左右,都會早夭——諾曼·奧斯本能夠挺到現在,已經算是命大的了,命不好,二三十歲都有可能發病(比如哈里)。
——白夜之前那麼放縱,未嘗沒有奧斯本家族遺傳疾病在身,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的原因,只是現在嘛,祖國人的血統加身,白夜身上的病自然是不藥而愈。
理察·帕克,就是解開奧斯本家族詛咒的鑰匙。
在理察·帕克具有唯一性,不可替代的作用之下,不要說他只是拿了奧斯本集團的實驗成果逃跑,戲耍了諾曼·奧斯本一番,只要理察·帕克能夠把成品蜘蛛血清弄出來,他就是要諾曼·奧斯本搞基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所以諾曼·奧斯本怎麼可能派人去殺理察·帕克?
「算了,先去看看帕克再說吧。」
白夜對司機天養義說道:
「去中城高中。」
「好的。」
坐在車上,白夜也就看起了從奧斯本拿出來的資料。
除了那些超級反派的資料,白夜好奇之下,也拿了理察·帕克的資料。
【姓名:理察·帕克。】
【職位:S級研究員。】
【項目:跨物種基因實驗——蜘蛛。】
【評價:一位才華橫溢的絕世天才,擁有超卓的智商,甚至於也擁有高超的情商,在平時生活中也是一個近乎完美的人,樂觀、真誠、善良、樂於助人、勤勞刻苦,幾乎人類身上所有美好的品質,他身上都有。然而表面上越是完美的人,內心可能越是陰暗,一個人表現得沒有弱點,恰恰是最大的弱點。】
【警惕!!!】
「哈哈哈,這個評語一看就是那個老頭子寫的。」白夜繃不住笑了:「可惜啊,縱然警惕,也攔不住人家逃跑。」
不過白夜也不得不佩服那老頭子目光卓絕,早就看出理察·帕克有問題了。
事實上,白夜也對那些完美的人,不太感冒:這個世界最公平的是太陽,不論緯度高低,每個地方一整年中白天與黑暗的時間都各占一半。那些不能在陽光下呈現的心理,最後就會躲入陰影中,但它不會消失,而是會以我們不能控制的破壞性的方式出現。
活得清醒的人,都懂得接納自己的一切,好的壞的都照單全收,接受自己的自信,也接納自己的自卑;接納自己的勝利,也接納自己的失利。
白夜又看了下帕克母親的檔案。
【姓名:瑪麗·帕克。】
【職位:B級研究員。】
【項目:跨物種基因實驗——蜘蛛。】
【評價:理察·帕克的妻子。】
白夜:「……」
他這次真的蚌埠住了,帕克的母親,這麼沒有存在感的嗎?
她於奧斯本而言,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她是理察·帕克的老婆?
「有那麼一個老公,帕克的母親,估計活得也有點難受吧?」
白夜無語的搖了搖頭。
不過理察·帕克英年早逝,真的可惜了,他原本是可以匹敵托尼、布魯斯·班納、神棍德、漢克·皮姆、蘇瑞等人的絕世天才,可惜啊,蜘蛛血清的研究只有半成品存世,導致他的智慧被埋沒在了歷史當中,寂寂無名。
至於為什麼理察·帕克那麼一個絕世天才,還是神盾局的特工,為什麼要千里迢迢跑到奧斯本集團弄蜘蛛血清,而不是神盾局內部消化,白夜倒是知道緣由。
因為蜘蛛血清其實是在亞伯拉罕·厄斯金的超級士兵血清基礎之上的產物。
當初菲里希亞的父親大盜靈貓,受僱於九頭蛇,因緣際會竊取到了亞伯拉罕·厄斯金關於超級士兵血清的基礎公式,後面大盜靈貓察覺到了九頭蛇的真實身份,便帶著這個公式逃跑了,為了活命一直隱姓埋名,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份公式落到了諾曼·奧斯本的手中。
只是,正如理察·帕剋死後,蜘蛛血清的研究完全停滯了一樣,亞伯拉罕·厄斯金死後,也無人可以再複製出超級士兵血清,因為那只是最基礎的公式而已罷了,與研究到實驗成品階段,相差十萬八千里。
諾曼·奧斯本也拿這份公式沒有任何辦法,恰巧,理察·帕克這個頂級天才,加入了奧斯本集團,那麼為了追尋治癒奧斯本家族疾病的希望,他自然不吝嗇於將這份公式給予了理察·帕克——奧斯本集團正在研發的人體強化藥劑,也是出於超級士兵血清的基礎公式。
於是。
理察·帕克在這份公式的基礎上做到了另闢蹊徑,研究出了具有他濃重個人風格的蜘蛛血清。
不要因為理察·帕克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就以為他能力其實不咋地了,其實,蜘蛛血清的強化作用,是遠在超級士兵血清之上的,因為蜘蛛俠無論是力量還是敏捷,各項紙面數據,都是高於美國隊長的,甚至還有蜘蛛感應這種超神技能,可以敏銳地在危險即將到來的前一刻感應到,從而從容避開,理論上來說,蜘蛛俠永遠都不可能會被偷襲。
——之所以打內戰,蜘蛛俠輸給了美國隊長,完全就是因為美國隊長參加二戰出身,戰鬥經驗足夠豐富,殺過很多人,下手夠狠,而蜘蛛俠還在把戰鬥當做兒戲玩耍。
——其實從美國隊長與冬兵、冬兵與蜘蛛俠的戰鬥也可以參考一二,面對發怒的冬兵的機械臂,美國隊長打得節節敗退,招架得很吃力,而冬兵的機械臂轟向蜘蛛俠,被蜘蛛俠很輕鬆地一把抓住,在力量上壓制了冬兵的機械臂,把它強行扳了過來,而冬兵臉上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理察·帕克與亞伯拉罕·厄斯金,其實就像是波爾與普朗克,雖說是普朗克開創了量子力學,但波爾算是量子力學多半個集大成者,是波爾領導的哥本哈根學派,徹底奠定了量子力學的框架,算是一時瑜亮吧。
白夜又看了一下其餘人的檔案。
【姓名:奧托·岡瑟·奧克塔維斯。】
【職位:A+級研究員。】
【項目:核能物理——人造太陽。】
【評價:出身寒微家庭,擁有很強的性格缺陷,自卑而偏執,但能力也很強。運用得好,會是一把利器,但利器也容易傷害到自己。】
「唔……這個評價對章魚博士來說,也很中肯。」
白夜點頭。
畢竟這位可是為了完成自己的研究,製造出人造太陽,差點弄出來的核聚變,毀滅了半個紐約的存在。
【姓名:麥克斯·狄龍。】
【職位:B+級工程師。】
【項目:奧斯本電網。】
【評價:擁有不錯而穩定的能力,性格過於懦弱,任人欺凌而不會反抗,是屬於奧斯本的一塊上好基石。】
「這個麥克斯·狄龍怪不得在奧斯本集團不受重視了,你自己不懂得為自己爭取權力,那誰還能幫你?」
白夜搖了搖頭。
雖說麥克斯·狄龍能力算不得突出,可他現在的能力和職位嚴重不匹配,實際上,他的職位本可以上兩個大台階的,只是麥克斯·狄龍情商太低了,部門所有人都看輕他,沒有交到一個知心朋友,他自己也不懂得向上申訴,淪落到這個地步,怪誰呢?
為什麼神不拯救我們?
因為信仰不是神,他從來不拯救誰,而是你選擇什麼樣的信仰拯救自己,拯救,從來都是自己的事情。
諾曼·奧斯本也根本不可能管理到麥克斯·狄龍這個階層的位置來。
事實上,這個世界上,有能力的人,不一定就能活得好,就好像神棍德,智商甚至還比托尼高半籌,可他把自己已經玩破產了,而托尼卻是世界首富,是一樣的。
【姓名:羅德里克·金斯利。】
【職位:C級員工,服裝設計師。】
【評價:除了設計服裝之外,貌似興趣愛好也很廣泛,然而擁有外露而明顯的強烈陰暗面,不可重用。】
白夜將這些資料都仔細看了一遍,因為這些人都是他的衣食父母啊,賺積分,全都靠他們了。
什麼?
他們也有可能不想成為超級反派?
不!
他們想!
「奧斯本集團內的超級反派,還真是多啊,美滋滋!」
白夜喜笑顏開,給自己點了一根煙,一邊順手拿起手機玩了起來。
推特中文帖子。
【帶相親對象吃魚,我還特意點了一盤涼菜。果然他只把涼菜吃完了,這魚是一點沒吃,他也沒問我為什麼每次都吃魚?我也沒問他為什麼不吃魚?我要不要問一下???】
白夜思考了一下,給了一個回帖: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魚吃了的話,還剩下什麼?】
……
等白夜來到中城高中。
進去了學校,就看到在操場上,哈里一個人正玩著籃球。
「哈里,伱怎麼一個人在這玩?」白夜遠遠的喊道:「和你形影不離的帕克呢?」
「帕克和格溫他們這些天才,在與老師們一起商議什麼競賽的事情,總之,沒我什麼事,就自己玩了。」
「那你還真遜啊。」
白夜撇撇嘴。
哈里不高興了:「智商這種東西,是天生的,又不是我能決定的東西!我成績也不錯,只是沒有帕克和格溫好而已!大哥,我敢保證,你去測試智商,你的智商也一定沒有帕克與格溫高。」
白夜:「你說你一天跟我比什麼?我是廢物,你也當廢物?都說了,奧斯本的榮光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你要是不爭氣,奧斯本就完了!」
「總是這套說辭……」
哈里嘟囔了一句,也不敢繼續和白夜爭辯了,他就朝著白夜展示了一下他的球技。
「大哥,你看我球技怎麼樣?」
哈里開始胯下運球。
他可能自以為這樣的動作很帥,可是在白夜看來,雙手無力,正手不精,腳步鬆散,反應遲鈍……
白夜直接吐槽道:
「你打球的姿勢,還不如鯤鯤呢!」
「鯤鯤?」
哈里疑惑的看著白夜。
靠,我跟他說這個幹嘛?
說多了,白夜還怕有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含他呢……
白夜便換了一種說法:「出自華夏傳世名著《莊子》——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一鍋燉不下。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大,需要兩個燒烤架,一個多糖,一個微辣,來瓶雪花,讓我們勇闖天涯……」
就在白夜和哈里閒扯淡的時候,帕克與格溫也來到了操場上。
「嗨格溫、帕克。」
白夜笑著伸手打了個招呼。
帕克驚訝:「白夜大哥,你怎麼又來了?」
「嘿,帕克你這話說得,好像不歡迎我來似的……」白夜笑道:「我沒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吧?」
「沒有沒有。」帕克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我只是驚訝,你之前很少來中城高中的,現在來得很頻繁了。」
白夜正想開口,卻見旁邊的格溫開口問道:
「白夜大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啊?」白夜挑了挑眉,他一來就看到格溫興致不高,心事重重的模樣,難道是自己鐵索連舟的事情暴露了?不能吧:「什麼問題?」
格溫將那天晚上,白夜化身『超人』對她說的話,講述了一遍,她一臉的苦惱:「白夜大哥,我聽不懂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都想了很久了……你能為我解惑嗎?」
「對對,大哥!」哈里慫恿道:「格溫也和我與帕克說了這話,她說是一位長輩和她說的話,我們也聽不懂是什麼意思,你那麼厲害,肯定弄得懂吧?」
讓白夜剛剛說他遜!
哈里就讓白夜也在格溫和帕克面前感受一下智商的參差,出糗糗、吃吃癟。
「這意思很好懂嘛!」白夜斜睨了哈里一眼,然後轉頭看向格溫,聳了聳肩,說道:「意思就是,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用你的價值觀,來捆綁他的思維,他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大人們都喜歡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語,來故弄玄虛,其實說穿了,也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格溫,我現在也說一句話,你看看是不是這個味道——」
他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愛能創造一切,也能毀滅一切,當你用愛去保護羊群不受狼的傷害,那麼對於狼,這種愛心就等於毀滅,因為它們會因此而活活餓死,這個世界本就如此,不是狼死就是羊死,不是弱小的狼被餓死就是弱小的羊被咬死,或許這世界太過殘酷,然而卻因此而美麗。」
「嗯嗯。」格溫連連點頭:「這種語氣,真的很像,就是這樣子的!」
因為生物力場的遮掩,格溫完全猜不到,原來跟她說這些話的人,是同一個人。
「原來他是想告訴我,他迥異於普通人,不能用普通人的道德是非觀來看待他啊……」
格溫喃喃自語。
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當中。
如果以那人的力量,他真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話,那這個世界……還真是有夠危險的啊,時刻踩在懸崖的邊上了。
哈里一臉懵逼,完全沒有想到,白夜竟然真的能夠回答出來,格溫都想不出來的問題答案。
要知道,作為白夜的弟弟,哈里可是很清楚的,白夜除了在面對女人的時候,智商超過了牛頓和愛因斯坦,其餘時候,也就普通人的水平,和帕克與格溫這種開了掛的超神智商,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白夜給了哈里一個眼神,小老弟,現在知道大哥的厲害了吧?
「話說大哥你到底來中城高中幹嘛來的?」
哈里鬱悶的問道。
「我啊?」白夜說道:「之前我在奧斯本大廈辦點事情,剛好就看見了,科特·康納斯博士打了一份申請報告,讓帕克作為他的實驗助手,讓我有點驚訝。我順路路過中城高中,也便進來看看,來祝賀一下帕克。」
「帕克你成了科特·康納斯博士的助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哈里再次懵逼。
「今天早上……我不是差點遲到了嘛,就是因為……我有一些學識上的問題,就去找康納斯博士問了下。」帕克結結巴巴的說道:「然後康納斯博士覺得我能力還不錯,就邀請我擔任他的實驗助手。自上次去奧斯本集團參觀後,我也對康納斯博士的研究有點興趣,就答應了。」
白夜暗暗好笑,帕克是真不會撒謊啊,哪怕此時白夜不用超級視力去分辨帕克心臟的跳動,他都看得出來,帕克在編瞎話。
當然,哈里沒有看出來,也不是他傻,而是帕克一向不怎麼說謊,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值得帕克撒謊嗎?
「是這樣嗎?」哈里皺眉問道:「那帕克你以後都要像格溫一樣,進去奧斯本實習,不經常來上課了嗎?」
「不是。」帕克說道:「我就是每天放學了以後,才去擔任康納斯博士的助手,不會曠課的。」
「那就好!」
哈里鬆了一口氣。
沒了帕克這個形影不離的好基友,讓他一個人上學,那未免也無聊了。
「康納斯博士?」格溫也從自己的世界當中走了出來,聽到帕克的話,祝福道:「那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性格溫和,學識也非常豐富,帕克你跟著康納斯博士學習,一定能夠學到很多東西的。」
帕克胡亂點頭:「謝謝。」
白夜笑著說道:「好吧,祝賀了帕克,我也該走了,原本就只是順路來看看而已。」
無疑,帕克在開始通過科特·康納斯調查父母的事情,不過,讓白夜感覺到詫異的事情在於,帕克估計已經在猜測,是諾曼·奧斯本殺死了他父母的情況下,他對哈里與自己,竟然沒什麼敵意……
該說不愧是蜘蛛俠嗎?
不要把蜘蛛俠稱為弱者。
蜘蛛俠是最強大的漫威超級英雄之一,從統計數據上講,他非常強大。
常規狀態下,他可以舉起25-50噸,並且腎上腺素還可以大幅度增強了他的力量,可以說他最大的力量就是舉起一座建築物。
也是漫威中最敏捷的生物之一,其反應力是任何人類的40倍,由於其敏捷性和蜘蛛感的結合,躲避子彈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不過很多超級反派,都把蜘蛛俠當盤菜,因為他太善良,從不忍心下殺手。
他的善良甚至讓人覺得有些虛假,感覺這不是一個正常的人。
但白夜覺得,這其實沒什麼質疑的,他見過遠比帕克更騷的人——曼海姆一24歲#德國#女子於2016年1月27日被3個難民強健,她於30日在臉書上發公開信【親愛的男性難民們,我誠摯道歉,你們不是社會的問題,你們是群美麗的人,值得獲得自由/安全。在歐洲,你們不安全,因「種族歧視」;我也不安全,因「性別歧視「。抱歉這事會被種族主義者利用。】
嗯,作為一個受害者,朝著加害者道歉,因為自己的事情,傷害到了難民的整體形象,這操縱太騷了。
不遠遠比帕克善良得多?
實話實說,搞得白夜都想將自己的皮膚曬暗,然後學兩句阿拉伯語,跑到德國去生活了。
「拜拜。」
白夜招了招手,就準備離開了。
要知道,家裡面還有一位,等著白夜伺候呢!
嗯,白夜讓天養義買的一箱潤滑油也就位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等一下。」格溫喊道:「白夜大哥,帕克的梅姨邀請我和哈里等同學兩天後到帕克家吃燒烤,你也一起來吧?」
「梅姨……」
白夜摸著下巴想了想,然後果斷的點了點頭:
「好啊!兩天後我正好有空。而且我也好久都沒有見到她了,還真有點想梅姨了呢!帕克,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不會,不會。」
帕克連忙道:
「人多一點,會更熱鬧,梅姨她挺喜歡熱鬧的。」
「你不反對就好。」
白夜笑著離開了。
很快,格溫也離開了。
哈里和帕克兩個好兄弟獨處。
帕克看著哈里胯下運球,玩得不亦樂乎,也陪著哈里玩了兩把,他猶豫了很久,問道:
「哈里,你還記得我父母的事情嗎?」
「你父母?」哈里停止了打球,撓了撓頭,說道:「我那時候年紀還小,記不太清了,不過我只記得,你父母都是很好的人,很溫柔。」
帕克補了一句:「而且他們都還為奧斯本集團工作。」
「我知道啊。」哈里疑惑的問道:「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要不我們倆怎麼相識的?」
「可是……」帕克糾結了許久,說道:「哈里,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對我而言正確的事情,但是對你而言,卻是絕對不可以原諒的事情,我們倆還能是朋友嗎?」
「帕克,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變得多愁善感起來……咱們不是早就說好了,要做一輩子的朋友嗎?無論任何事情,都無法摧毀我們之間的友情!」哈里好笑的說道,驀地,哈里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讓帕克也變得開始緊張,誰料,哈里退後遠離了帕克一步,警惕的看著他說道:「該不會帕克你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性取向,從而想要給我下藥,讓你自己爽爽吧?帕克,我跟你說啊,咱們倆兄弟之間,什麼事情都可以談,但唯獨這件事情,是絕對不可以的!你要是敢對我下藥的話,我會殺了你的,我發誓!」
什麼叫帕克自己認為正確,我卻絕對不能原諒的事情?
哈里一瞬間就想到了這個。
「我的心早已經屬於肯姆了。就算不是肯姆,我也是性取向正常的!你清醒一點,我們倆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哈里都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了。
帕克哭笑不得:「哈里你想哪兒去了!我的性取向也很正常的好吧?」
「是嗎?」
哈里將信將疑:
「除了這個,你還能因為什麼這麼多愁善感的?帕克你就算是也沒有關係,我大概也能理解……算了,不管你是不是,總之帕克,以後打死我,我都不跟你一起去泡澡了!」
帕克:「……」
好像有一定黑鍋罩在了他的頭頂,是揭不開了。
……
當白夜回到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周彗敏,穿著一件白色的絲質的睡衣,纖細的肩帶勾勒出她柔美的曲線,讓人不禁想一探究竟。
頭髮散落在抱枕上,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她的眼睛是深邃而明亮的,像是兩顆閃閃發光的寶石,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嘴唇紅潤而豐滿,微微張開,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身材凹凸起伏,曲線優美,尤其是那雙修長的大長腿,散發著無盡的魅力。
氣質高雅而神秘,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神秘的魅力,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你回來了?」
看到白夜的身影,她的臉上掛著一抹甜美的微笑,讓人感到舒適,就像是迎接丈夫回家的妻子似的。
如果說,在一開始,她在一邊後悔自己喝醉了酒,到了白夜的家裡,做出了本不該做的事情,一邊又暗爽報復了出軌的丈夫,那麼在知道白夜奧斯本家族大少爺的身份後,那麼她就一點都不後悔了,畢竟……就算她不能離婚嫁給這位大少爺,可能夠一直保持關係,那也是相當有好處的事情,很多對她而言,非常困難的事情,去求這位少爺幫忙的話,卻會變得非常簡單了。
反正整件事,不是她的錯,誰叫那個人那麼不懂得珍惜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就算是佛,也有火啊!
「你恢復得不錯啊。」
白夜手裡面抱著一口箱子,笑著說道。
「四十多歲的女人,又經常健身,沒什麼別的優點,就是恢復力好。」周彗敏輕笑了一下,然後看著白夜手中的箱子,好奇問道:「你抱著什麼東西回來了?」
「我送給你的禮物啊!」
白夜眨了眨眼睛。
「禮物?」周彗敏詫異的看著白夜:「你居然還給我帶禮物回來了?」
「你這話說的,我不能送你禮物嗎?」白夜說道:「反正我可是費了不少氣力,才給你搬回來的,你不要,我送給別人了。」
「既然是你送給我的,我為什麼不要?」
周彗敏從白夜的手中,搶過了箱子。
她掂量了一下:
「不是很重的樣子……裡面到底是什麼?衣服、包包,還是首飾什麼的?」
白夜微微一笑:「說出來就不驚喜了,要不……你打開看看?」
「好啊。」
周彗敏也蠻喜歡拆箱子的。
或者說,女孩子,都喜歡拆快遞嘛,這跟男孩子喜歡拆女生衣服的心理,是一樣的。
她非常期待的拆開了箱子,然後看到了……
「這是什麼啊?你送給我了一箱子的香水?」
她拿起來小瓶子問道。
白夜老老實實的說道:「不是,是潤滑油。」
周彗敏:「……」
「這就是你送給我的禮物?」
「禮物的一部分,算……外包裝,這也算是禮物吧?」
「……」
紐約市警察局。
建築物的外觀看起來非常現代化,但內部卻保留了許多歷史悠久的元素。
進入大門後,穿過一條狹窄的走廊,兩側就是高大的柱子和深灰色的牆壁,走廊的牆上掛著各種警車和警用設備的照片,顯示出這個機構的強大實力。
沿著走廊往前走,則是一個寬敞的大廳,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地圖,上面標註著整個城市的警力分布。在大廳中央,有一個巨大的控制台,上面有各種儀器和屏幕,顯示著當前城市的交通狀況、犯罪率等信息。
「鮑勃警官,到底什麼時候能幫我找到我妻子的蹤跡啊?」
泥真朝著一位中年白人警察,緊張的問道:
「我都在這等了超過12個小時了,還是沒有一點消息嗎?」
「我都說了,我們紐約市警察局,已經在幫忙尋找你妻子了,不要再問我了。」
坐在辦公桌後面,看著報紙的鮑勃警官,喝了一口咖啡,漫不經心的說道。
「可是我真的很著急啊!紐約市的治安環境那麼差,我一個大男人都不敢走在那些偏僻的小路上,生怕……她一個女孩子,萬一遇到點事情,該怎麼辦啊?而且,她的護照都還在酒店裡,沒有拿走,所以她也不能一個人離開紐約了……警官,你一直讓我等,我究竟要等多久?」他忍不住說道:「還是說,你們紐約市警察局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鮑勃警官放下了報紙,表情嚴肅,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強烈的壓迫力,仿佛在審視著自己的獵物。
泥真在一瞬間,感受到了殺氣,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姿勢僵硬,雙手握著,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眼神躲閃著,不敢與鮑勃警官的目光相遇。
這場對峙讓整個房間充滿了緊張的氣氛,仿佛空氣都變得凝固了。
「你在教我做事?」
鮑勃警官冷冷的說道。
「對、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口不擇言,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泥真從心了。
嗯,這一點都不符合他平日裡的性格,他向來都是很囂張的,沒有什麼人能夠欺負得了他,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不過嘛,那是在港島,家裡面豐厚的關係網,可以讓他在港島肆意妄為,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沒什麼壓不住的事情,可這裡是紐約,家裡的人,照顧不到這裡來。
而且美利堅警察大名鼎鼎的美式居合,更讓他恐懼,他可不想嘗嘗,那是什麼滋味。
——美利堅警察,的確很怕惹有錢人,可有錢人與有錢人是不同的,許多倪哥富豪,因為開了豪車,被美利堅警察懷疑偷的,查車的時候,想耍一番自己作為富豪的威風的話……呵呵!
「我們美利堅警察局的辦事風格,就是這樣,你不喜歡啊?那你回港島去報案吧!」
鮑勃警官嗤笑一聲,重新坐了回去,翹著二郎腿,繼續看報紙。
泥真:「……」
他憋屈的站起身,走出了房間。
要是在港島的話,哪個小警察敢這麼對他說話?
他要是報案,就算是分局局長,都得給他親自端咖啡來。
「一群白皮豬,骨子就是看不起我們東亞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他的嘴巴碎碎念著:「這是什麼破地方?等我回到港島,我一定撰文把這件事講出來,以後讓所有的港島人,都再也不來這種破地方了!」
走出警察局,泥真再次朝著親戚朋友們打電話,詢問他們有沒有與周彗敏有聯繫,知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
有個關係比較近的朋友,擔憂的朝著他說道:「泥哥,一直找不到嫂子人,這可不是個事兒啊!」
「我也沒想到,她這次玩這麼大?」泥真鬱悶的說道:「以前又不是沒有過類似的事情,我隨便哄哄,下跪啊、道歉啊、寫保證書什麼的,很快就能哄好了,但是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她直接躲了起來,讓我根本找不到她。她也太任性了,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玩離家出走這一套……再怎麼也不該躲起來啊,找不到人,真的會讓人急瘋了的!」
「泥哥,這事兒我有個想法,也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有什麼事你就說唄,咱們之間誰跟誰啊?」
「那我就說了啊,嫂子這個人,性格很硬的,如果你真的把她激怒了,她會不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放屁!」
泥真立馬就怒了:
「我的妻子冰清玉潔,賢良淑德,我不可能被任何人戴綠帽子!你特麼什麼朋友啊,絕交了!」
掛斷電話。
他還是氣憤不已,只是過了許久,又開始惴惴不安了。
因為他自己究竟做了多少對不起妻子的事情,他心裏面清楚,能夠被抓到的次數,百不存一,當然啦,他是陪了那麼多的小妹妹一起玩耍,可也始終把妻子放在第一位的啊。
而如果妻子背著他找小哥哥的玩的話……
他心態瞬間就爆炸了啊!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泥真自信的笑了笑,可笑容裡面,究竟有多少底氣,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踱步了很久。
他還是開始給周彗敏打電話。
打了五六次,出乎意料,這次居然又撥打通了電話——上次打通電話之後,他瘋狂撥打過,就一直沒有接通了。
「喂喂,老婆,我錯了,你回來吧,我真的錯了,你回來,我要打要殺都隨便你,我只求你能回來。」
他嘴皮子很溜的快速把話說完,將自己的姿態擺得很低。
「fuck!!!」周彗敏大聲叫道:「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打我的電話,吵死人了!!!真的很煩!oh,shit!」
「我那是真的非常擔心你的安全嘛……」
「oh,yes!是的!」周彗敏音調很高的反駁,喊道:「你就是在半夜出門去夜店泡妞,留我一個人在酒店這樣擔心我的安全的?是的,yes!」
「我錯了,真的知錯了,你先回來吧。以後你要怎麼樣,我都聽你的。」
「come on!」周彗敏:「拜託了,你每次都是這套說辭,你沒有說膩,可我都聽膩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你究竟還要騙我多少次?fuck!fuck!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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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