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隨便帶個人應付差事,這樣的話就不知道該怎麼交代了。」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如此奇怪?他的魂魄好像勾不出來。」
兩個人開始越發的發愁。
我本來以為這件事情特別的簡單,只要將面前的人的魂魄帶走,他們就能夠完成任務。
可偏偏現在,卻被卡住了。
他們現在進退兩難,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睡夢中的我無法察覺到這邊的變化,還能夠感受到危險,我想要醒來,可是卻發現根本就醒不來。
在迷迷糊糊之間,我好像看到了什麼,然後順著唯一的光線慢慢往前移動著。
這種情況讓我越發的不安,想儘快甦醒過來,可偏偏也醒不過來。
「他們到底還是等不及了,既然這麼快就動手了。」
我有點擔心,不知道我會有著什麼樣的處境,但在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我好像已經沒有選擇了。
我雖然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的背景,但覺得他們的手段實在是有些陰暗,甚至讓我有一種看不清的感覺。
確實,這種情況也讓我越發的迷茫,甚至也開始懷疑自己堅持的道理。
可我也知道,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再怎麼難走也要堅持下去。
「偏偏是在我最虛弱的時候,他們來了,我若是能夠抓住他們,或許還能夠審問出一些消息來了。」
「也不知道羅輝在不在這附近,如果發現這種情況是否會出手。」
「這個傢伙向來膽小,甚至一直善於隱藏,未必會在這個時候暴露自己,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在此刻也開始有些擔心,但是偏偏又醒不來,在這種情況之下也太過於被動。
在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我只能夠順著光繼續往前走,不敢有任何質疑。
「希望前方就是出路,希望能夠儘快醒來,或許我還有機會,如果我真的受了傷,倒也還有辦法自救,可是鍾曉宇若是被他們帶走了,那就麻煩了。」
我想到這些就有些後怕,覺得就不應該讓鍾曉宇離我太近,否則就會被影響。
可偏偏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我也只能夠想辦法自救。
我順著光繼續往前走,卻發現那個亮光一直在那個位置,好像不管我怎麼移動,他依舊是在那個位置。
我很難從那裡出去,周圍一片黑暗,也能夠聽到一些恐怖的嘶吼聲,仿佛黑暗中有隱藏的怪獸,正在等待著我頹廢,只要我停下,這些怪物就會立刻撲上來,將我撕扯粉碎。
我能夠感受到那種恐懼,我也能夠感受到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好像下一刻我就會死去。
可是我還在不停的掙扎著,試圖遠離這種危險,我不願意就此放棄,更不想就這樣被利用。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每次入睡之後,總是會來這樣類似的地方。」
「他們到底做了些什麼?為什麼總是能夠控制他人的夢境。」
我越想越覺得不正常,這些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為何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本身就是不正常的,甚至有些超乎常理。
可偏偏此刻我卻被困在這裡,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欺負我。
我不甘心,越想越生氣,甚至在這一刻身體中也爆發出了一股力量。
我猛然睜開了眼睛,就看到兩個虛影站在我的面前,他們在商量著什麼。
此刻我沒有猶豫,直接掏出了枕頭底下的銅錢劍,直接飛了過去。
隨後我看到了一股青煙冒出,兩個人直接被擊飛了出去。
這動靜極其大,竟然讓鍾曉宇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陳哥,發生了什麼事情。」
鍾曉宇有些迷迷糊糊的,只是感覺有危險,立刻坐了起來。
當他發現這邊的變化之後,才特別的驚訝,因為他看到那兩個人身形是虛影,看上去有點像隱身,但更多的給人感覺像是在漂浮在空中的鬼魂。
任何人看到這個人都會覺得驚訝無比,甚至有些恐懼。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們是誰?還有他們的身影怎麼這麼奇怪。」
鍾曉宇反應不過來,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等我站在他身邊的時候,他這才慢慢的從床上站了起來,站在了我的身後。
他能夠感受到這件事情非常的複雜,甚至也有些恐懼,也讓他越發的害怕。
「他們是不是那伙人?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還有小李不是在外面嗎?為什麼沒有發現。」
鍾曉宇此刻大腦飛速的運轉,想了很多的問題,可就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因為他自己也沒有答案。
「好大的本事,竟然趁著我入睡,偷偷的過來想索我的命。」
我一邊說著話,一邊戒備的看著他們。
「哪有那麼多的問題,既然已經被你們發現,那我們也就不怕暴露。」
對方十分狂妄,甚至也拿出了一些武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我也有些不安。
因為我剛剛醒來,很多的事情都反應不過來,手中只有一把武器。
我不知道,是否能夠護得住鍾曉宇,只希望他能夠失去一點,抓緊時間離開這裡。
「你不要再說話,趕緊去外面。」
我提醒了一句,便嚴肅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我剛剛無意中揮了一劍,讓他們沒有防備才中了招。
可是現在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也有了防備,自然也不會那麼輕易的被傷害。
「陳哥,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和你並肩作戰,你不需要如此顧慮。」
鍾曉宇在旁邊提醒了一句。
「我不用你幫忙,你趕緊走。」
我迅速的說了一句,只是為了告訴他這個時候非常的危險,不需要他在這邊添亂。
再說,他也沒有什麼本事,在這種情況之下我還得護著他,萬一他受了傷,我可就更負責了。
「你們還真是兄弟情深,不過放心好了,你們也可以跟我一起走。」
對面的男子說了一句,隨後又露出了陰狠的笑容,他們是那樣的勢在必得,好像不曾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