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鍾曉宇這是在說包廂內隱藏的監控一切正常。見狀,我也對他微微一笑,隨即仔細觀察著大衛。
此刻,大衛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期待。而我,則在心裡默默祈禱著接下來的計劃能夠順利進行。
與此同時我還特意放慢了腳步,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驚擾了這場精心布置的「好戲」。
我假裝不經意地走向包廂的角落,眼神卻早已鎖定在郭偉那誘人的身影上。
「好傢夥,好小子你這演技不錯啊,繼續保持。」我俯下身,輕輕拍了拍郭偉的肩膀,聲音壓得極低,只有我們倆能聽見。
聞言,郭偉的身體微微一顫,但隨即又恢復了那副「沉睡」的模樣,只是嘴角不經意間勾起的一抹笑意,泄露了他內心的得意與期待。
與此同時,我悄悄用餘光觀察著大衛的反應。只見他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郭偉的背影,那眼神里充滿了貪婪與渴望,就像是餓狼見到了獵物。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邪笑,那笑容里藏著太多複雜的情緒——興奮、期待,或許還有一絲絲的不安。
我心裡不禁暗笑,這小子果然上鉤了。這場戲,從策劃到執行,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與挑戰,但看到大衛此刻的模樣,我知道,我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此刻,我暗暗給自己打氣,同時也對郭偉的演技表示了由衷的佩服。他能夠如此自然地融入角色,讓人看不出絲毫破綻,這份專業素養,真是讓人不得不服。
包廂內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每個人的心中都藏著各自的盤算與期待。而我,作為這場戲的導演兼演員之一,更是要時刻保持清醒與冷靜,確保這場戲能夠按照預定的劇本順利進行下去。
我迅速地在臉上擠出一抹略顯僵硬的笑容,那笑容里藏著幾分尷尬與無奈,仿佛是為了掩蓋剛剛那突如其來的尷尬氣氛。
另外我轉過身,目光與大衛交匯,他眼中的慌亂和尷尬如同漣漪般擴散開來,但很快,他努力將這些情緒收斂起來,換上了平日裡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大衛先生。」我故作輕鬆地開口,聲音裡帶著幾分歉意和自嘲,「我妹妹這丫頭,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睡得跟小豬似的,我使勁兒喊她起床,愣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我一邊說,一邊還故意用手抓了抓頭髮,那幾縷凌亂的髮絲仿佛成了我尷尬情緒的最好註腳。
大衛聞言,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顯然是被我的話逗樂了,但隨即又意識到場合的嚴肅性,連忙收斂了笑容。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失態,然後故作鎮定地說:「哦,哦,這樣啊,可能是她最近學習壓力太大了,需要好好休息。那…那我們就不打擾她了,讓她多睡會兒吧。」
說著,他下意識地環顧了一下四周,似乎是在尋找話題來轉移注意力。
他的眼神最終落在了桌上的菊花茶上,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說起來,這菊花茶看起來挺不錯的,能提神醒腦,對吧?要不,我們就先喝點茶,聊聊天?」
我順著他的話茬接下去,臉上綻放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哎呀,想不到大衛老師真是會享受生活呢。我這就去叫服務員給你倒一杯,咱們邊喝邊聊。」說完,我轉身走向吧檯,心中卻暗自竊笑。
我原本打算直接喊來服務員,點一壺菊花茶來緩和這略顯尷尬的氣氛,畢竟包廂里已經瀰漫著一股微妙的緊張感。
然而,大衛卻突然開口,打斷了我的念頭:「哎,不用了,我突然想起那邊的超市里有款我特別喜歡的菊花茶,要不…你去幫我跑一趟?正好我也想嘗嘗那個味道,還有就是,叫我大衛先生就好,在外面不用喊老師的……」
我聞言,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瞬間明白了大衛的用意——他這是想把我支開,好單獨和「沉睡」中的郭偉相處。
隨即我先是沖他點點頭,心中暗自好笑,這大衛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故作猶豫地說:「這樣啊,可是這會兒超市可能人挺多的,排隊得等好一會兒呢。」
大衛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麼說,他輕輕一笑,眼神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沒事,我不急,你慢慢來就好。再說,難得有機會嘗嘗那款茶,等多久都值得。」
儘管我心裡雖然有些不情願,但表面上還是保持著微笑,畢竟不能讓大衛看出破綻。
我故作思考狀,然後嘆了口氣說:「哎呀,看來你對這家餐廳的飲品還挺挑剔的嘛。不過沒關係,我這就去旁邊的超市給你買,他們那裡的選擇應該更多一些。」
我一邊說,一邊偷偷給老林他們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準備好接下來的行動。
大衛聽了我的話,似乎有些意外,但隨即又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那就麻煩你了,我確實對這家餐廳的飲品不太滿意。我經常光顧這裡,但總是找不到我想喝的那款。」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挑剔,但更多的是一種理所當然的自信。
我點了點頭,假裝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然後站起身來說:「那我現在就去,你們先聊著。」
說完,我故意放慢腳步,走出包廂時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郭偉仍舊保持著那份「沉睡」的姿態,但我能感覺到他的心跳在加速,因為他知道,這個叫做「大衛」的傢伙正一步步靠近他……
與此同時,我見他如此堅持,也就順水推舟地答應了:「那好吧,我這就去,你可以先把『她』給喊醒,然後我很快就回來。」
「好的,但我怎麼可能忍心呢。」緊接著,大衛故作深沉的回應道。
與此同時我站起身來,並微微刻意的朝郭偉那邊看了一眼,似乎在暗示什麼,然後又迅速收回目光,拿起外套和錢包,朝包廂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