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劍敲暈這兩個小時士的動作,分外的行雲流水,錢蕊蕊看的目瞪口呆,顯然是沒想到我會這麼簡單粗暴。
「你敲暈他們兩個做什麼?」
她對我的行為有些不明所以,也更不清楚這兩個道士其實是假的這個事實,所以她始終一頭霧水。
「來給我搭把手。」
我這會兒沒工夫和她解釋太多,沖她使使眼色,讓她幫我一起將這暈倒的兩人給抬到隱蔽的角落裡去。
她雖然不明白我的用意,但還是乖乖的照做了,在我動手剝下這兩人的道袍的時候,她的眼睛睜的更大了。
「我也用換上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她不用換這衣服,因為她是女子,就算是裝扮成小道士的樣子,也會被人一眼看出來的,所以還是不用換了。
錢蕊蕊雖然此刻一臉懵逼,但她還是沒有質疑我的行為,因為她知道我這麼做肯定是有緣由的。
就這樣,我換上了道袍,稍微一做裝扮,就是個活脫脫的道士了,而錢蕊蕊則是一身常服打扮,看上去就是個無害的鄰家小姑娘。
「咱們兩個分開行動,有事用這個聯繫。」
在混入道觀前,我丟給錢蕊蕊一個聯繫用的小哨子,讓她與我分開行動,因為這樣才能保證計劃不失敗。
「好,我知道了,你小心些,注意安全,別讓人發現了。」
錢蕊蕊雖然不知道我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但是她非常的乖巧,一切以我的決策為主。
雖然她自己還是個膽小怕事的小姑娘,但她依舊叮囑我注意安全,小心行事。
就這樣,我們倆並分兩路分頭行動了,我扮成小道士提前混進了道觀,因為我一流的演技和淡定從容的做派,所以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異常。
而錢蕊蕊本就是普通的打扮,所以很容易就被人當成了進香的香客,沒有遭受阻攔,也直接進了道觀。
進了道觀以後,我就四處溜達,想要弄清楚這個道觀里究竟藏著什麼秘密,那些假道士又是什麼來頭。
因為我裝扮的非常有模有樣,所以道觀里的大部分人都沒有發現我的異常,真把我當成了這裡的一員,甚至還有不少香客想要找我問褂。
對此我非常的得意,認為自己的演技果然厲害,竟然欺瞞過了這麼多人,於是更加膽大從容了,走起路來也是腳下生風,恨不得將這個道觀全都打探一遍。
這個道觀大部分都是很正常的,裡面的設施和布置都和普通的道觀一樣,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我溜達了兩圈以後,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打算去其他的地方看看。
我一邊思考一邊尋找異常之處,漫無目的之下,竟然來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處,這裡似乎沒有什麼人際,看上去很是破敗無人踏足,但卻隱隱約約透露著一股神秘的感覺。
我站在路口思索了一會兒,反正也沒有找到別的線索,索性就打算去往這條路上探個究竟,說不定還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你一個人到這裡來做什麼?」
就在我抬腳想要去用了那條路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的粗獷的男聲,叫停了我的步伐,質問我在這裡做什麼。
「沒做什麼,我是新來的,還不太熟悉這裡的環境,所以有些迷路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就來到這兒了,這一會兒正在找尋回去的路呢。」
突然被人從身後叫住,我有些被嚇到了,但很快我就恢復了鎮定,轉過身一臉無辜又無措的看著那人,解釋自己只是無意到這裡來的。
那人看上去有些年歲了,長得五大三粗的,雖然披著道士的道袍,打扮的和道士差不多,但是滿臉橫肉的樣子的確沒有道士的模樣,倒像個凶神惡煞的屠夫。
我心裡暗暗的吐槽此人的裝扮,認為他裝的不像,但表面上卻表現的非常的憨厚老實,一臉誠懇的看著對方,仿佛我真的是個麋鹿的小道士一樣。
「新來的?新來的也該知道規矩的,來之前難道沒有培訓好嗎?」
那人聽了我的解釋以後依舊凶神惡煞的,但顯然沒有懷疑我的身份,相信了我的說辭。
我不知對方的身份,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他,於是只能尷尬的撓撓頭,表現的更加無辜老實一些。
「下不為例,以後記住了,這條路是婁天師的禁地,是不許外人踏足的,你這便跟我回去吧,回去領罰!」
那人倒也沒有太和我計較,而是非常嚴肅的警告我,讓我不要踏足這條路,因為這條路是婁天師的禁地。
說完他便要壓著我回到前院去,說是要讓我領發,想要給我立個規矩。
我聽了他的話以後,又回頭看了一眼那條路,我就知道自己的直覺是不會有問題的,果然這條路不普通。
因為目前還不是個好時機,所以我就跟著這個五大三粗的道士去了前院,本來這人是想要帶我進訓誡堂的,可是剛到門口,我們就碰到了前來上香的錢蕊蕊。
錢蕊蕊本就天姿國色,在一眾香客里顯得分外顯眼,氣質出眾的仿若鶴立雞群一般,道觀里一眾假道士都被她給迷住了,那色眯眯的眼神都快要黏在她身上了。
我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道士也不例外,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錢蕊蕊,就像是老鷹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目光赤裸裸的,意圖很是明顯。
「這位施主,你是來上香的嗎?現在觀里的頭香還沒上呢,我帶你去上吧。」
美色在前,他很快就忘記了想要訓誡我的事情,腆著一張油膩又噁心的大臉,諂媚的走向錢蕊蕊,主動提出要帶錢蕊蕊去上頭香。
錢蕊蕊被他那噁心的眼神給噁心到了,一臉防備的看著他,然後又沖我眨眨眼睛,想讓我想想辦法。
我早就看不慣這滿臉橫肉傢伙了,所以二話不說直接拿出劍敲暈了他,然後又利落的將人拉到了訓誡堂的角落裡。
「男人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就算是出了家也是一副鬼樣子!」
錢蕊蕊看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大漢,非常嫌棄的呸了一聲,然後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對此我深感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