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觀察了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裡的陰氣非常重。周圍的樹木似乎都失去了生機,葉片枯黃,枝幹扭曲。一陣微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這裡的孤寂和淒涼。我甚至能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流在四週遊盪,讓人不寒而慄。
我緊鎖著眉頭,環顧四周,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壓抑感,仿佛這裡的空氣都瀰漫著一種沉重的煞氣。我注意到,這裡的設施擺放顯然與五行的平衡相悖,給人一種極不和諧的觀感。
一座高聳的煙囪猶如一根尖銳的刺,直插雲霄,與周圍的低矮建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它的存在,就像是打破了這片區域原本的寧靜與和諧,成為了一個突兀的焦點。煙囪中不斷冒出的濃煙,更是加劇了這種不和諧的氛圍,仿佛在不斷侵蝕著這片土地的生機與活力。
我深知,這種不和諧的布局很容易引入煞氣。煞氣,是一種負面的能量,它會影響人們的身心健康,甚至可能引發一系列的不幸事件。
而這裡,由於設施的擺放不當,已經讓煞氣悄然滋生,瀰漫在空氣之中。
我感到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這裡的煞氣濃重得令人窒息。我必須儘快找出問題的根源,並採取措施解決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情緒,然後開始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尋找解決之道。
我轉向鍾叔,沉聲說道:「鍾叔,你看這裡的環境,陰氣極重,設施擺放也不符合五行平衡,這恐怕不是個好兆頭。」鍾叔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的看法。
他轉向孫永,聲音中帶著一絲嚴肅地問道:「孫永,這裡當初是誰規劃的?為什麼會弄成這樣?」
孫永撓了撓頭,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紅暈。
他支支吾吾地解釋道:「哎,我……我其實也不太清楚具體的情況。當初我就想著,既然有專業的管事負責這裡的事務,那我就把重心放在算帳和收錢上,沒想到……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顯然對自己的疏忽感到懊悔。
我仔細觀察著孫永的神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迷茫和焦慮。我知道,他此刻的內心一定十分複雜,既擔心事態的嚴重性,又害怕承擔過多的責任。
我嘆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而堅定:「孫永,你這次可能是被人利用了。這裡的規劃和布局明顯不符合常理,陰氣極重,很容易引發煞氣,對工人的身心健康都會造成威脅。我們必須儘快找出問題的根源,然後採取措施進行解決。」
孫永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更加蒼白,仿佛被重錘擊中,他原本堅毅的面部線條此刻卻顯得凌亂而扭曲。
他瞪大了眼睛,瞳孔中閃爍著驚愕和不安,仿佛無法相信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但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
我靜靜地觀察著孫永,心中五味雜陳。我也能夠理解他此刻的慌亂和無助。我深知,每個人在面對未知和危險時,都會有恐懼和不安,孫永也不例外。
我走到孫永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給他一些鼓勵和支持。
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而堅定:「孫永,我知道你現在很亂,你要找出問題的根源,並想辦法解決它。我們能幫的也會儘量幫你的。」
孫永聽到我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的光芒。他點了點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在試圖平復自己內心的慌亂。他緊握著拳頭,仿佛在給自己打氣,然後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我們再三商量後,確定了接下來的行動方案,決定不再耽擱,直接找到那位關鍵的管事的人。
但是,孫永此時卻顯得有些無奈,他攤開雙手,眉頭緊鎖,表示並不知道管事的具體住處。
「這……我真的不太清楚他具體住在哪裡,平時都是他主動找我的。」孫永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但他確實無能為力。
於是,我們只得在夜色中穿梭,向周圍的住戶打聽。經過多次詢問,我們終於從一位老者的口中得知了管事住所的方位。
一行人疾步前行,心中既激動又緊張。終於,我們來到了那處被夜色籠罩的小院前。木門半掩,透出一絲昏黃的燈光。我們互相對視一眼,心中默數,然後輕輕推開木門。
門一開,一股濃郁的酒香迎面撲來,夾雜著夜色的清冷,讓人不禁打了個寒戰。我們踏入院內,只見屋內燈火通明,笑語盈盈。
管事正與幾位賓客圍坐在一張八仙桌旁,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我們的到來似乎並未引起他們的注意,我們小心翼翼地走近,試圖看清每個人的面容。
突然,鍾叔的目光定格在一位身著青衫、頭戴道冠、手持拂塵的人身上。由於燈光昏暗,加上距離較遠,以及桌上眾人推杯換盞的混亂,鍾叔誤以為這位道士打扮的人正是我們今天要找的雲逸。
鍾叔的臉上瞬間閃過憤怒的神色,他緊握雙拳,眼中火光閃爍。他深吸一口氣,猛地大喊一聲:「雲逸!你竟敢在此逍遙!」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迴蕩,驚動了屋內的眾人。
然而,當鍾叔走近一看,卻發現那位道士並非雲逸,而是一個陌生的面孔。他愣住了,臉上的憤怒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不解。他轉頭看向管事,眼中充滿了詢問之意。
管事原本正在和賓客們把酒言歡,笑語盈盈,臉上洋溢著滿足和得意,然而,當鍾叔怒氣沖沖地推開門,大步流星地闖進來時,整個氛圍瞬間凝固了。
管事原本掛著笑容的臉立刻沉了下來,他瞪大了眼睛,眉頭緊鎖,看著這個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
他放下手中正在品味的酒杯,杯中的酒液因為他的動作而輕輕搖晃,灑出幾滴在桌上。他站起身來,挺直了腰板,冷冷地盯著鍾叔,仿佛要用目光將對方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