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什麼都沒做……」孫永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但他的聲音里充滿了質問和不解。
鍾叔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盯著他,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
一時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那個詭異的聲音還在不斷地迴蕩著,給這個原本就充滿神秘感的地方增添了幾分恐怖。
鍾叔卻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他繼續追問:「最近你有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句話一出口,周圍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明明鍾叔只是在面無表情地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那群人就已經嚇得瑟瑟發抖。
孫永的小弟們紛紛圍了上來,準備對鍾叔動手。然而鍾叔卻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住手!」就在這時,一個低沉而有力的聲音響起。老林二人迅速衝上前去,將孫永的小弟們一一干倒在地。
孫永見狀大驚失色,他沒想到我們會突然動手。然而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硬著頭皮面對我們。
「你們這些不識時務的傢伙!」孫永咬牙切齒地罵道,「別以為你們能打就能在這裡橫著走!我告訴你們,這裡是我的地盤!」
然而鍾叔卻並沒有理會他的威脅,而是再次上前一步質問道:「剛剛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最近你有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孫永的臉色變得慘白起來,他顯然沒想到鍾叔會如此執著地追問這個問題。
他支支吾吾地想要辯解什麼,卻突然臉色一變,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他驚恐地尖叫起來:「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我們見狀都愣住了,不知道孫永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如此害怕。
然而鍾叔卻似乎早有預料一般,他冷冷地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你的事情。你以為你可以瞞天過海嗎?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孫永聽到這裡已經徹底崩潰了,他驚恐地跪倒在地上,渾身顫抖地求饒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以後一定好好做人!」
我們見狀都愣住了,沒想到孫永會如此輕易地就認輸了。然而鍾叔卻並沒有就此罷休,他繼續逼問道:「那些工人呢?你打算怎麼補償他們?」
孫永聞言連忙點頭答應道:「我會給他們發工資的!我會給他們加倍的工資!只要你們放過我!」
鍾叔這才點了點頭,轉身對我們說道:「好了我們走吧。」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現場。我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明白這次行動已經取得了成功。
但是,就在我們打算轉身離開,避開這詭異的氣氛時,孫永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猛地站了起來,他的聲音尖銳而顫抖,打破了周圍的寂靜:「等等!你們……你們不能就這麼走了!」
我們都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紛紛轉過身來,目光疑惑而警惕地投向孫永。他的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雙眼瞪得老大,仿佛要從眼眶中凸出來。
他的手指顫抖著,指向我們,仿佛我們是什麼洪水猛獸。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怎麼知道我的事情?你們是不是來索命的?」孫永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細刺耳,他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下來,瞬間浸濕了臉頰。
我們面面相覷,心中都充滿了疑惑。這突如其來的質問讓我們措手不及,我們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思考該如何回答。
老林此刻卻突然站了出來,只見他的目光堅定而深邃,仿佛能夠洞察人心。
他緩緩地走到孫永面前,聲音沉穩而有力地說道:「我們不是什麼索命的鬼魂,我們只是來討回公道的!」
孫永聽到這句話,身體如同觸電般顫抖起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不解,仿佛我們是一群他從未見過的怪物。
我們見狀都感到十分疑惑,不明白孫永為何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然而,就在這時,我們意識到,孫永的褲子不知何時已經濕了一大片。
他居然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這一幕讓人忍不住唏噓。
這一發現讓我們都愣住了,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同情和憐憫。
然而,此刻的孫永已經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他不斷地後退著,口中喃喃自語著:「不要……不要過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見狀,我並不想理會孫永此刻的狼狽與慌亂,仿佛他此刻的掙扎與無助對我而言,只是一出無關緊要的戲碼。
其他人似乎也對他目前的狀態視若無睹,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他們或皺眉沉思,或低頭私語,仿佛都在探尋著這起事件的蛛絲馬跡。
我深吸一口氣,穩定了情緒,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到孫永面前。他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更是如同一張白紙,沒有一絲血色。
他的雙眼躲閃著,不敢與我直視,仿佛害怕從我那犀利的目光中看穿他內心的秘密。他雙手緊握,指尖微微發白,仿佛在努力抑制住內心的恐慌。
我開口,聲音儘量保持平和,但語氣中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孫永,我需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最近你有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的情況?或者,你有沒有與什麼陌生的、不同尋常的人有過接觸?」
孫永聽到我的詢問,顯得更加緊張。他的眼神慌亂地四處游移,不敢與我直視,仿佛害怕一旦對上我的目光,就會露出破綻。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仿佛在努力尋找合適的措辭來回答我的問題。然而,他的這種猶豫和不安,在我看來,更像是心虛的表現。
他的額頭開始冒出汗珠,一滴滴地滑落,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內心的慌亂與恐懼。
我緊緊地盯著他,不給他任何逃避的機會。孫永在我的注視下,終於開口了,但他的聲音卻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他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後語,顯然在極力掩飾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