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趙傑恐有蹊蹺,平常人都不會過於探求道術,怎麼還會有人竊聽我們的話。」
「唯一的可能這人怕不是好東西,有什麼鬼點子會在後頭阻攔我們。」
師父放下手中的茶杯,輕嘆了口氣,不置可否,「對,這人不簡單。」
「此後萬不能這傢伙有什麼瓜葛,少接觸。」
師父抬眼,神色正經對著我道。
我點頭答應,「放心,師父,絕不會有什麼瓜葛,若是迫不得已下都不會有什麼接觸。」
師父聽我肯定得點頭,滿意了。
「元哥,既然這趙傑不對勁,要不要我們幾個人去跟著他看看?」
二狗在一旁提議道。
我皺眉,立馬否決了他的提議。
「不行,現在的局面太過撲所迷離,要是我們幾個人再分開行動,恐怕會有什麼意外。」
「所以,現在不是調查趙傑的時候,保護好自己最為重要。」
二狗聽此恍然明白點頭答應。
旁邊的師父看我逐漸有成長的模樣,滿意的笑了。
「不錯,不愧是我教大的徒弟。」
「再這裡,凡事三思而後行。」師父說到這,看了眼他們。
二狗他們知道老仙兒是在提點他們,反應很是迅速的答應。
師父站起身,眉間有股散不開的愁緒。
他走向窗口,將緊閉的窗戶打了開來,外面的陽光頓時投射了進來,照在了這略顯陰暗的房間。
老仙兒轉過身,背著陽光,看向我們開口道:「這個女鬼隨時都有可能會找上門,也就是找到小元。」
聽到這話,每個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我。
我不禁挺直脊背,知道師父還有話要說。
「為以防萬一,還請大個和胖子這幾天務必跟在小元守著他,防著那女鬼。」
這話一落,大個和胖子自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都不問什麼原因。
他兩沒疑惑,另外的二狗三人疑惑了,為什麼不喊大家一塊保護,或者說怎麼就只讓他們兩人,不看向他們?
「可是老仙兒,只讓他們兩個真的可以嗎?」
二狗說道。
很顯然,師父也明白他們的疑惑,看了眼說話的二狗,笑著道:「是沒必要有太多人守著。」
「人太多了發生了什麼事就容易亂套。」
「至於為什麼大個和胖子來守,也是因為他們的體型比較龐大,陽氣也比著另外幾人的足。」
「再加上身上都有符紙,那女鬼就算找上了小元,也會忌憚三分,不至於太過於難以處理。」
幾人恍然大悟,明白了老仙兒的用意。
若是換成了他們三個人中的兩個,恐怕女鬼並不會有什麼忌憚。
相對於胖子來說他們還是比較瘦小的許多。
「沒想到啊,胖子,大個,有一天你們的體型派上用場了。」
二狗笑著對著胖子他們擠眉弄眼調侃道。
胖子嘿嘿一笑,只是撓著自己的腦袋,在那笑。
大個也一樣,沒有什麼反駁,憨憨的笑著。
二狗看他們也不跟自己打鬧,光顧著在那傻樂,也就失了繼續調侃的興趣。
我看著二狗欠扁的模樣,無奈得搖搖頭。
「二狗,你也多練練體型,瞧你瘦的。」
二狗一聽自己被提,連忙看了眼自己的身材,隨即抬起頭看向我。
「我哪裡瘦,我這叫精壯。」
我挑眉,笑著插兜對他的反駁不吭聲,只是看著他笑。
二狗見狀急了,急忙向旁邊的柱子他們詢問自己到底是不是很瘦。
「瘦。」
柱子等人一致回答。
這讓二狗瞬間頹廢了,沒了最開始欠的樣子,「哼,那就等我好好鍛鍊,哪天讓你們看看我多精壯。」
一伙人看二狗難得吃癟,紛紛哄堂大笑起來。
二狗佯裝憤怒的衝上笑的最大聲的柱子面前,打鬧了起來。
……
打鬧完後,站在窗口出曬完太陽的師父走到我得面前。
我停下笑聲,知道師父有話要說。
「小元,我要出去一趟有件事比較急需要我去做,這裡就交給你了。」
我略有些吃驚,想問師父要去做什麼,卻又把疑問憋了回去。
因為師父多半是不會回答。
我點頭答應,「好,這裡我會多加注意,師父你注意安全,要早點回來。」
「小元長大了,知道不多問事情了。」
師父面露慈祥的笑意看著我。
我撇撇嘴,「師父半天不提自己的事,肯定就不想說了,我問了你也不會回答。」
老仙兒聽此哈哈大笑,隨即目光看向躺向床上依舊沒醒來,呈現半虛體的孩精道:「孩精你一定要多加照看著,不要出現了什麼意外。」
我抿嘴,轉頭也看了眼虛弱的孩精,點頭。
已經過了好幾天,孩精依舊沒有醒來,看著受創很大。
那個女鬼的實力確實是不容小覷。
師父囑咐完後這才多少放了些心,簡單的收拾東西起來。
而打鬧的二狗他們看到了老仙兒的動作,好奇了。
我解釋師父有事要出去一趟,幾個人瞭然也沒多問。
老仙兒收拾完後,走到門口,停下腳步,還是轉過身對著在後面看著他的我們道:「女鬼很可能會出現,但也不用擔心,你們按照我剛剛說的去做就不會有什麼大事。」
他說到這,頓了頓,繼續道:「只要趙家這邊剩下的人不搗亂,就不會有事。」
我明白師父在擔憂什麼,開口道:「知道了師父,我這幾天多注意下。」
師父點頭,讓我們不要出來一起送,轉頭就離開了。
我則盯著師父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這趙家的人給我得感覺總是不對。
他們看樣子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但也只是猜測,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想法,我們在明他們在暗處。
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正當我越想越多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搭在我得肩膀上。
我一驚,僵硬的轉過頭,就看到笑的一臉欠揍的二狗正手搭著我肩膀呲著大牙。
「元哥,在想什麼,我叫你好幾聲都沒應。」
見狀,我鬆了口氣。
剛剛一瞬間,還以為師父前腳一走,女鬼後腳就來了。
我抹了把不存在的額頭虛汗,一把打開二狗的手。
力度不小,疼的二狗在原地嗷嗷叫了好幾聲。
我撇撇嘴,「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