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們的再次詢問,那人仍舊選擇了閉口不言,看著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算了,我也就不逼你了,你應該也是受人脅迫,所以才會這麼做的,可能是有自己的苦衷吧。以後注意身體,有什麼問題就及早就醫,別拖著了,我們就此告辭了。」
雖然他沒有說原因,但是我猜測他應該也是受人脅迫,所以才會這樣做的,他不是幕後主使,難為他也沒什麼用,所以跟他叮囑了一番,以後就選擇離開了。
「嗯,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們。」
那人聽了我的話以後,表情有些不忍,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可最終還是放棄了解釋的想法。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道了謝以後就低著頭不再看我們了。
雖然我嘴上說著要離開,但實際卻並沒有離開,我假裝毫不在意的扭頭就走,然後走到了一個轉角以後停了下來,默默的在暗中觀察著那個人的一舉一動。
果不其然,那個人表現的很是鬼鬼祟祟,他先是在工廠附近轉悠了幾圈,然後又回過頭四處看了一圈,發現沒有人跟蹤他以後,就鬼鬼祟祟的走進了一個巷子裡。
「果然那傢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剛才他情況那麼緊急,是咱們救了他,可他卻沒有半點領情,竟然還想騙我們,真是恩將仇報。」
二狗他們看到那人鬼鬼祟祟進了巷子以後,張極就氣的咬牙切齒了起來,並且對剛才我們救他的行為感到了非常的不值。
「彆氣了,跟上去看看,現在不也挺好的,雖然他沒有告訴我們詳情,但也算是給我們提供了情報,也不枉我們救他一場。」
相比於二狗等人的憤怒,我表現的就淡定多了,因為我本來就沒有想過那個人會把實情告訴我們,畢竟雙方的立場不一樣,人家不說也是正常的,我並沒有什麼可埋怨的。
反正只要有腦子,就總會想出辦法來的,雖然這個辦法有一些卑鄙,但是最行的通,所以我也完全沒有什麼道德壓力。
我們往前跟了一點,發現那個人繼續往巷子裡面走著,一邊走一邊回頭查看有沒有人跟蹤他,還挺警惕的。
「水生柱子,你們兩個堵住巷口,要是那小子出來,你們就拿下他,二狗大個胖子,你們跟著我,咱們繼續跟蹤他。」
我迅速做出了任務分配,讓水生和柱子兩人堵著巷子口他們兩腿腳利落,身手敏捷,要是那小子跑出來,他們完全可以將他拿下。
而我則是帶著二狗大個胖子繼續往前跟進,我倒想看看那巷子裡面究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們跟在那人的身後,腳步輕緩,連呼吸聲都隱去了大半,為的就是不讓那人發現。
可是巷子裡面雜物很多,路上隨處可見,丟棄的瓶瓶罐罐,我們雖然已經很小心了,但還是發出了一點聲響,那個人很快就警覺了,然後立馬轉過頭,查看身後發生了什麼情況。
「喵……」
還好我們反應迅速,立刻隱藏起了身形,二狗還模仿起了小貓的叫聲,很是形象,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原來是貓啊,嚇我一跳。」
聽到小貓的叫聲,那人似乎也鬆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念叨了一句就繼續往前走了。
「二狗,可真有你的,你學貓叫的可真像啊!」
看到那個人沒在起義,我們都很高興,胖子用手肘碰了碰二狗,頗為興高采烈給他吹起了彩虹屁。
「小點聲,別再讓發現了。」
面對我們幾人的誇讚,二狗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然後立刻轉移話題,讓我們不要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專心正事兒。
於是我們就繼續跟在那個人的身後行動更加小心謹慎了,那個人也沒再發現身後有異常。
就這樣,我們一路跟著那個人來到了一個庭院。
「這裡怎麼還有個庭院?還真是稀奇呢,這不是工廠嗎?難不成還有人把家安在這裡了?」
看到面前這個頗為低調奢華的庭院,我們很是驚訝,完全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這樣的一座庭院,畢竟這可是在工廠附近都是工廠的一些建築,基本沒有人家在此落戶的。
「這其中肯定有蹊蹺,你們先躲在這裡,我去敲門看看裡面究竟住著什麼人。」
我覺得這個庭院處處透露著詭異,便斷定這其中肯定有蹊蹺,於是就決定上前查看一番,同時也叮囑二狗等人躲藏在牆角不要現身。
幾人聽了我的話以後,順從的點了點頭,然後我就走上台階去敲門了,理由我也已經想好了,就假裝自己迷路了,是過來問路的。
「真是奇了怪了,咱們剛剛看到那個傢伙走進去了,怎麼就是沒人來開門呢?」
可是無論我怎麼敲門,裡面就像是沒聽到一樣,根本就沒有人來開門,明明裡面是有人的,剛才那個傢伙只是敲了兩聲就進去了的。
「元哥,看來裡面的人是不打算給我們開門了,要不咱們先回去吧,在這等著也沒什麼收穫,還不如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呢,咱們今天也跑了這麼多路了。」
我不死心的敲了好一陣門,這裡面就是毫無反應,二狗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勸我先離開,等回去以後再做詳細的打算。
「不行,不能回去咱們就等在這裡,我就不相信他永遠不出門!」
我拒絕了二狗的提議,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線索,我當然是不能讓線索斷了的,於是就打算等在原處,把那個人給等出來。
二狗他們聽我的話,以後也都選擇了默默聽從,因為他們知道我向來是說一不二的,只要決定了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悔改的。
於是我們就蹲在大門口,一直等著那個人出來,我們等了很久,都有些昏昏欲睡了,才聽到大門緩緩的打開了,那個傢伙果然出來了。
見到那人出來,我們就二話不說,直接圍了上去,然後質問他趙權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