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容亦澄的話,白容與頓時掙扎的更加激烈了。
看著自己被握住的胳膊,眼神微眯,打算一狠心來個斷臂求生。
然而,他的這點小算盤早就被容亦澄,或者說是他爹給看穿了。
一條金色的繩子從容亦澄的袖口中飛了出來,將白容與給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
看著無力掙扎的白容與,容亦澄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哥你就死心吧,母親已經把結婚對象給你準備好了,你就乖乖從了吧。」
白容與惡狠狠的瞪著容亦澄,「你說的輕巧,你怎麼不結啊。」
容亦澄一臉無辜,「我倒是想結,這不是對象突然找不到了嘛。」
她原本的打算就是等到了星空之後,她就直接將姜子寧打暈,然後直接帶回去成親,將生米煮成熟飯。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容亦澄能夠感受的出來,姜子寧對她並沒有像對其他人那樣厭煩。
不討厭就是喜歡,喜歡就是愛,愛不就是愛的死去活來。
只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她婚服都做好了,結果,眨眼的功夫人不見了。
現在只能夠把哥哥帶回去,把母親哄開心了,然後讓母親幫忙找人。
事不宜遲,在緊了緊繩子之後,容亦澄對著姜柚檸幾人揮了揮手,「那我先走了啊,過幾天給你們髮結婚請帖,到時候你們可一定要來啊。」
隨後她看向姜柚檸,著重叮囑道,「尤其是你,小美人,一定要來,知不知道。」
姜柚檸點了點頭,「我一定會去的。」
君輕羽看了一眼笑的一臉開心的姜柚檸,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以她對容亦澄的了解,這個結婚請帖是誰的還說不定呢。
「對了,你離開之前把這玩意兒也給帶走吧。」君輕羽指了指旁邊看戲的洛眠。
見君輕羽竟然說自己是玩意兒,洛眠當場就炸了。
「君輕羽,你想打架是不是,你說誰是玩意兒呢,我不是玩意兒!!」
聽到這話,姜柚檸一個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君輕羽淡淡撇了他一眼,點頭道,「對,你不是個玩意兒,是我高估你了。」
洛眠的胸口劇烈的起伏,雙眼開始充血,身上的鱗片若隱若現,一道巨大的人魚虛影出現在他的身後。
人魚虛影神色威嚴,周身散發著強大的霸氣,壓迫的人幾乎要喘不過起來,手持利斧仿佛要開天闢地一般。
姜柚檸有些難受的皺眉。
見狀,君輕羽微微俯身,在她的周身吹了一口氣,剛剛的威壓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儼然已經失去理智的洛眠,姜柚檸不禁擔憂道,「他沒事吧。」
君輕羽淡定道,「沒事,只是進入成長期了而已,送去母親和老頭子哪裡接受一段時間的母愛和父愛的教育就好了。
想起之前君輕羽跟她說的話,姜柚檸疑惑道,「你不是說過,這一關只能夠由洛眠自己渡過,誰也幫不了他。」
聞言,君輕羽揉了揉她的腦袋,「不是幫忙,只是給他提供一個能夠讓他發泄的地方而已,繼續吧他留在這裡,估計下一個被封印在魔界深淵的就是他了。」
就在洛眠的攻擊準備落下的時候,君輕羽指尖射出的一道光,直接融入到了他的體內,緊接著眼前一黑,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下一秒,周圍那股威壓也隨之消失。
容亦澄一手拎著白容與,一手拎起昏迷的洛眠,「走了。」
「嗯。」君輕羽點了點頭,終於將拖油瓶送走,此時的他心情的格外的好。
然而,這種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
不遠處忽然出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
「怎麼回事,這裡的星石怎麼全都不見了,是誰那麼大的膽子,難道不知道這一片都被本大爺承包了嗎?」
隨著這道囂張的聲音結束,緊隨其後的還有各種各樣拍馬屁的聲音以及各種附和。
君輕羽聞言,眉頭微微皺起,好不容易送走了一個電燈泡,結果又來了一群,換做是誰都會不開心。
姜柚檸尋著聲音看去,結果就看到一群公子哥打扮的人邁著極其囂張的步子,朝著這邊走來。
對方顯然也發現了兩人,在看到姜柚檸的時候,為首的人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驚艷。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隨即驚喜道,「你是姜柚檸,你是姜柚檸對不對!!」
相較於此時的熱情,姜柚檸一臉的冷淡,「我認識你嗎?」
「你不記得我了?」那人面色潮紅,激動的上前兩步,伸手就要去抓姜柚檸的肩膀。
結果剛一靠近就被君輕羽給踹飛了出去,語氣冰冷道,「你是想死嗎?」
那群跟班見狀,連忙去將自家老大給扶起來。
那人在站起來之後,指著君輕羽的鼻子叫囂道,「你是什麼東西,我們雲州的事情輪得到你來多管閒事。」
說完,轉頭看向姜柚檸的時候又立馬換了一副面孔,那變臉速度,堪稱奇蹟,令人佩服。
「柚檸,你也是來收集星石的嗎?不對啊,你不是跟聖女交好嗎?就算是聖女不管你,你也不應該被分配到這裡來收集星石啊。」
什麼聖女,什麼收集星石。
此時姜柚檸聽的是一臉懵,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面前的這個人似乎錯吧她給當成雲州人了。
「對了,你身邊的是什麼人,看上去可不像是雲州人啊,之前聖女就下達過命令,不允許有人跟其他州的人近距離接觸,你怎麼明知故犯啊,快過來跟我回去,今天的事情我們就當沒看見。」
說著,他還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小弟們。
「對對對,沒錯,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看見。」
原本還想著將人抓起來審問的姜柚檸眼神中閃過一抹嫌棄。
就這智商,估計知道的東西也非常的有限。
但有總歸沒有好。
姜柚檸一揮手,無數符籙隨之飛出,將所有人團團圍住。
這時,為首的青年才反應過來不對勁,一臉憤怒的看著姜柚檸,目眥欲裂道,「你竟然敢背叛雲州。」
姜柚檸翻了個白眼,「有沒有可能,我從始至終就不是雲州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