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小檸檬,你怎麼現在才來啊。」洛眠湊過來,有些幽怨的說道。
明明他被捉住之前,故意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姜柚檸攤了攤手,道,「我也遇到了兩個黑衣人刺客。」
「那你沒事吧?」君輕羽問道。
姜柚檸揚起雪白的下巴,挑眉傲嬌道,「有事的是他們。」
這時,周淼幾人在檢查過那些被束縛住的黑衣人之後,走了過來。
「主子,這些人是姓宋的那個老東西派過來的。」
姜柚檸眨了眨眼睛,「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周淼臉色難看的說道,「是為了之前那枚金蛋。」
說完,周淼狠狠的錘了一下空氣,「那幾個管事竟然敢陽奉陰違,早知道就該把他們都給殺了省事。」
「對了柚檸,你之前不是也遇到黑衣人的刺殺,那些人會不會跟這群黑衣人是一夥的啊。」洛眠道。
因為剛剛周淼在檢查黑衣人的身份,所以並不知道姜柚檸被刺殺的這件事,如今驟然聽說,頓時瞪大了眼睛,眼神中的憤怒都快要凝出實質。
「姓宋的那個老混蛋,我要殺了他!!」
相較於周淼的憤怒,姜柚檸則比較冷靜。
「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是同一個派來的,那兩名黑衣人非常明確是衝著我來的,而這些人……」
姜柚檸看了一眼那些被捆起來的黑衣人,「這些人是衝著金蛋來的,咱們之中,知道金蛋在我什麼的,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周淼還有洛眠你們兩個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好好審問一下那兩名黑衣人,應該能夠審問出幕後主使來。」周淼其中一種屬下說道。
「以我對她的了解…」洛眠看向姜柚檸,語氣篤定道「那兩名黑衣人應該已經死了。」
君輕羽周淼等人看向姜柚檸,似乎是在詢問。
姜柚檸將腦袋瞥到一邊,理直氣壯道,「我殺了,怎麼了,那些人想要殺我,難道我還不能還手了。」
對於這種想要危機她生命的人,姜柚檸的態度向來是能殺則殺,絕對不給自己留下禍患。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就永遠都不知道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了嗎,這樣豈不是更加危險?」周淼說道。
「誰說不知道的,我在那兩名刺客的身上找到了一塊令牌。」
說著,姜柚檸將一塊金色的令牌從袖子裡面拿了出來。
「喵嗚!!」
小黑站在不滿的叫了一聲,這塊令牌明明是它發現的。
看到令牌,周淼第一時間便認出了這是北王城城主府的令牌。
「北王城城主府?難道是因為之前那件事?不就是道個歉嘛,就為了這麼點事就派黑衣人來刺殺,未免也太小氣了吧。」
聽到黑衣人是北王城主派來的,洛眠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之前道歉的那件事。
姜柚檸歪了歪腦袋,「應該不止這件事,你還記得我們之前遇見的那個人嗎?」
「我們這一路遇見的人多了去了,你說的是哪一個?」
「就是被你強行餵藥的那一個。」
經過姜柚檸的提醒,洛眠很快便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一號人物,他怎麼了?」
「他是北王城的兒子,這一點不不會忘了吧。」
除此之外,她之前在饕餮閣還遇見了北王城主的小女兒,朱靈,還與之發生了衝突。
既然知道了幕後之人是誰,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很好解決了。
與此同時的北王城城主府中。
「該死的周淼,該死的姜柚檸還有洛眠!」
北王城主怒吼著,周身所爆發的氣勢,嚇得下面的僕人直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北王城主怎麼也沒有想到,姜柚檸和洛眠竟然就是將他長子害成如今這樣男不男女不女的罪魁禍首。
想到不久之前自己還在對著這兩人道歉賠笑,北王城主就感覺無比的屈辱。
「父親,息怒。」朱絨坐在一旁,出聲道。
自從出來那件事之後,除了最開始的崩潰之後,朱絨的性格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從之前不學無術的紈絝,變成了如今端莊持重的模樣。
可以說,如今的朱絨就是北王城主心中最完美的繼承人的樣子,不驕不躁,遇事冷靜,有條理。
但這樣的改變所付出的代價太過巨大,他寧願不要。
看著如今已經變了一個模樣的長子,北王城主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絨兒,這件事父親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既然丹藥是那幾人研製出來的,那他們就一定會解藥,無論用什麼辦法,父親一定會讓他們將解藥交出來的。」北王城主篤定的說道。
就算是沒有,造也要給他吧解藥造出來。
「父親……」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雜亂的打鬥聲,破壞了這文印的一幕。
數十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城主府之中。
在這些黑影之中,一道特別嬌小的黑影行動異常的迅速,所過之處,無一活口。
黑夜並未對其造成任何阻礙,反而讓其猶如魚得水一般。
「外面什麼情況!」北王城主面色沉重,一臉不悅的看向外面。
突然,們被「砰」的一聲從外面打開。
緊接著一具小小的身影從外面飛了進來,重重的落在地板上。
等到北王城主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瞬間目眥欲裂,雙眼通紅。
因為那道小小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小女兒朱靈。
此時朱靈的身上穿著新做的用孔雀羽毛製作的裙子,眼睛瞪的老大,眼神中還帶著臨死前的恐懼和不解,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這樣死了。
朱絨在看到這一幕之後也被嚇了一跳。
「失敗了。」
如今唯一能夠解釋這一幕的就只有他們刺殺姜柚檸等人的計劃失敗了,然後遭到了對方的報復。
朱絨的臉上有驚訝,還帶著一絲釋然。
臨死之前,朱絨心裡想的是,要是時間能重來就好了,到時候他一定不會去招惹那兩個人的。
他在最初的崩潰之後看似是冷靜了下來,但實際上只有他自己清楚,此時的他已經心如死灰,或許死亡對於他來說才是真正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