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戲耍了這麼多人,所用的也不過是僅僅幾個特製煙花而已,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們幾個估計會名留青史。
「對了,這件事要不要通知院長他們一下?」上官晴天問道,「畢竟我們現在還是天麟學院的弟子。」
姜柚檸想了想說道,「通知吧,院長他們現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我們雖然清除了所有痕跡,但難保不會有遺漏的地方,通知院長,到時候還能夠給我們打打掩護。」
畢竟這個世界上雖然許多人都喜歡自作聰明,但真正聰明的人也不是沒有的。
雖然說這樣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少,但天麟學院的院長除外,畢竟他們可是天麟學院的弟子,他們若是暴露了,天麟學院也落不了好。
而且,退一萬步講,除了那誇張動靜之外,其餘的可都是真的,當年弒神之戰留下來的戰場,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一場巨大的機緣。
……
另一邊,在巨龍出現的第一時間,雲縱便意識到了不對勁,立刻便召集天麟學院所有師生前來。
「怎麼只有你們幾個,學生們呢?」雲縱看著一水的導師,嘴角抽了抽。
「大多數還外歷練,要不要現在召回?」其中一人說道。
「不用,這麼大的動靜,除非他們瞎了,聾了,否則不可能注意不到,我問的是姜柚檸那幾個小兔崽子。」雲縱道。
經過這樣一提醒,眾位導師才意識到,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姜柚檸等人了。
不過這也並不怪他們,當初發生了馬卡那件事,導師便讓他們老老實實在秘境裡面帶著,不許出去亂跑。
所以,幾人實際上是偷偷走的。
姜柚檸幾人就不用說了,說是去天青城,結果一去不復返,而上官晴天幾人則是打著閉關的幌子,直接封閉的秘境,外面的人進不去,裡面的人也出不來。
在離開之前,還貼心的做出了姜柚檸幾人已經回來的假象,可謂是將所有細節都考慮到了。
「應該是閉關還沒有結束,我現在去看看,幾個小兔崽子,這麼大的動靜竟然還坐得住,等會兒一定要狠狠踹他們屁股。」
趙離一邊走一邊說道。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身為院長的雲縱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那幾個小兔崽子都不是安分的,在入學的短短時間內,就惹了不少麻煩,不管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這樣性格的人真的能夠老老實實這麼久?
說是閉關,如果是一個兩個的話還說的過去,所有人一起閉關,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這樣想著,這時,一顆藍色的光球從外面快速飛來,最後穩穩的停在了院長雲縱的面前。
「這是,千里傳音?」
上官晴天怕雲縱院長沒時間看傳訊符從而錯過消息,索性直接用了千里傳音。
看著面前的藍色光球,心中那股子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最終,他談了一口氣,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希望不是什麼糟糕透頂的消息。
這樣想著,他身處手指觸碰面前的藍色光球。
緊接著,姜柚檸等人七嘴八舌的聲音便爭先恐後的穿進他的耳中,直把他吵的腦袋嗡嗡的,就像是有無數蜜蜂在他的耳邊飛來飛去。
不過在他捋清楚話裡面的內容之後,雲縱院長的臉色瞬間黑了,而且是越來越黑。
他不斷的深呼吸,生怕自己被這幾個小兔崽子給氣死,他就說,這幾個人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的,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想他雲縱加入天麟學院,一路從一名普通的導師成為一院之長,手下帶過無數弟子,遇到不省心,愛惹麻煩的弟子也不少,但這一次……
不怕弟子愛惹事,就怕愛惹事的弟子湊一起,天都給給捅個窟窿出來。
「院長,發生什麼事了?」其餘的人在看到他們院長在接了一個千里傳音之後臉色就改變的十分不好,眉頭緊蹙,難道是什麼不好的消息嗎?
聞言,雲縱院長深呼吸幾次,隨後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安慰道,「沒事。」
千里傳音裡面的內容,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這幾個小兔崽子,竟給他出難題。
但下一秒,雲縱院長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上古時期的弒神之戰,可以說是最激烈,也最殘酷的一場大戰。
最終,人族雖然勝利了,但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整個大陸被打的四分五裂,空氣中的聖力也直接消散了一半。
是的,在上古時期,天地之間瀰漫的乃是聖力而非玄力。
玄力,不過是聖力稀釋了無數倍之後的產物。
就像是在一盆水中,滴入了一滴蜂蜜,無論這滴蜂蜜有多甜,也架不住水多,依舊是嘗不出甜味來。
除此之外,人族的修煉者也出現斷層,修行法門更是一度銷聲匿跡,無數上古生靈更是因此滅絕。
那一戰,不可為不殘酷,但幸好,他們贏了。
想到姜柚檸提到過的叛徒餘孽,雲縱院長對此的態度跟燭九陰是一樣的,絕對不能夠讓這些人離開上古戰場,不對,這樣罪惡的血脈根本就不應該延續下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趙離的驚呼聲,「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院長,我剛剛去了那群小兔崽子的秘境,人早就不見了。」
看著氣喘吁吁從外面跑進來的趙離,雲縱院長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嫌棄的神色。
「行了,我已經知道了,姜柚檸他們幾個已經給我千里傳音過了,他們好的很,我們快點出發吧,這次是弒神戰場出世,裡面很可能還存或者當初背叛者的血脈,絕對不能夠讓這些人活著離開弒神戰場。」
眾人比知道自家院長為何會如此註定一定是弒神戰場出世,但當他們聽到背叛者的時候,瞬間臉色一變。
當年若非是背叛者背刺,人族最後也不會落得一個慘勝的說法。
在這一瞬間,雲縱院長是如何知道的已經不重要了,背叛者的血脈必須死。
如果這些人不死,那些為人族而死去的靈魂又如何能夠得到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