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為噬元蟲和噬魂飛螢,所以姜柚檸將它們兩個給收進了桃源寶地中。
剛被放出來的兩隻大狗還有些懵,眼神茫然的看了看周圍,當視線觸及到姜柚檸的時候瞬間眼前一亮,歡快的吐出舌頭。
姜柚檸並沒有對兩隻大狗下達什麼命令,只是讓它們守在周圍,因為直覺告訴她,那個燕無極很可能要搞事。
其他人她不管,少幾個人來分寶物她樂見其成,她只要保證以及和上官晴天不被暗算就行。
果然,在看到姜柚檸將兩隻大狗放出來之後,燕無極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可惜。
他沒有想到姜柚檸的感知竟然如此敏銳,只是因為一個眼神,就讓她察覺到了不對勁。
想到這兩條大狗的戰鬥力,就在燕無極準備放棄人命的時候,旁邊忽然想起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啊~狗啊,好恐怖。」
姜柚檸一臉無語的看著旁邊仿佛受到驚嚇並不斷尖叫後退縮在一起的三名女子。
不是,之前遇見噬元蟲和噬魂飛螢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誇張,兩隻狗就被嚇成這樣了?糊弄誰呢?
姜柚檸看著身邊的兩隻大狗,一身漂移的長毛,黑的如夜,白的如雪,雖然體型有成年狼那麼大,但看上去卻一點都不兇狠,反而有點憨態可掬。
所以,姜柚檸一點也不明白這兩人為什麼會被嚇成這個樣子,這不比那些一口能把人腦袋咬掉的玄獸可愛多了。
上官晴天似乎也被這些人的尖叫聲給煩到了,表情有些不悅的說道,「你們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換後亂叫是嫌棄自己命太長了嗎?」
三名女子中的其中一人勉強穩定情緒,小聲解釋道,「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們三個小時候被狗咬過,所以對狗格外的恐懼。」說罷還楚楚可憐的看向姜柚檸。
姜柚檸撇了那三人一眼,淡淡的說道,「它們是狼。」
三女聽到這個解釋之後一愣,另一個人失聲說道,「怎麼可能,它們明明是狗,狼怎麼可能豎著搖尾巴。」
「當然是因為我是它們的主人,我喜歡狗,所以它們這樣做是為了討好我。」姜柚檸臉不紅,心不跳,理所當然的說道。
說罷,還低頭看了兩隻大狗一眼,它們仿佛聽懂了一般,用力點了點頭,隨後舌頭一收,身後的尾巴也放了下來,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
如果說剛剛還是無憂無慮的傻狗,現在瞬間變成殺伐果斷的狼王了。
只是,姜柚檸萬萬不會想到,她隨口說的一句話,竟然就猜到了事實的真相。
三女看到這樣的情況,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那兩隻大狗此時此刻真的很像狼,完全沒有剛剛狗的影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們都會覺得是換了只狗。
旁邊的燕無極前言目睹了剛剛的事情,剛剛被壓下去的心思再次升起,只是這一次並不是對姜柚檸和上官晴天的,而是對那三名女子的。
於是她裝作一臉認真思考的模樣來到青銅棺槨的面前,不著痕跡的靠近三女所在的地方。
「這青銅棺槨上的花紋再雷州可是非常少見的,到是更像雲州的工藝。」
說道雲州,上官晴天不由的看向姜柚檸,畢竟在他的印象中,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說過,她是從雲州來的。
姜柚檸察覺到上官晴天的視線,說道,「看我做什麼,我雖然是從雲州來到雷州的,但我也並不是在雲州長大的,滿打滿算也才在那裡待了一年而已。」
聽到她的解釋,上官晴天有些失望的收回視線,同時心中卻對姜柚檸身世產生了好奇,不過他也知道,就算他去問,估計對方也不會說的。
這時,燕無極再次開口說道,「其實就算我們不了解雲州也沒關係,上古時期的文字並沒有像現在這般流通,那個時候部落與部落之間的文字和語言都很可能完全不同,所以大多數他們都是以獨特的圖騰和花紋來分辨自己的種族的。」
「所以,我們只要弄清楚上面的花紋是什麼東西,說不定就能夠判斷出青銅棺槨裡面埋葬的到底是誰了。」
但是判斷出來又能如何呢,只有燕無極之後,他剛剛說的所有人其實都是廢話,沒有一句在重點上,他想做的不過是想要有名正當理由,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青銅棺槨,順便讓那三個女人去特定的地方。
在看到那三個女人只顧著警惕兩隻大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身處神台邊緣,更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一步步的降臨。
燕無極暗道這三人真是蠢貨,兩隻狗就能被嚇成這樣,這樣的人在上界早晚都會死的,如今他不過是將時間提前了一點而已。
正所謂早死早投胎,希望她們下輩子投胎的時候能聰明一點。
想到這裡,燕無極的手放在青銅棺槨上的某個地方,然後輕輕一按,下一秒,身後便傳來驚慌失措的聲音。
只見三女剛剛站立的地方不知為何突然消失,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後仰。
又因為這三人因為恐懼,手緊緊的互相拉著,驚恐之下更是當成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不鬆手,所以即便是三人中有人面前穩住了身形,也被另外兩人給拉著下去。
姜柚檸從剛剛開始便一直在暗中注意著燕無極,所以他的動作雖然隱蔽,但還是被她給看到了。
除了姜柚檸之外,上官晴天也將燕無極的動作看在眼中。
倒不是他一開始便注意到燕無極心懷不軌,而是在看到姜柚檸突然放出兩條大狗之後,他便猜測周圍可能存在危險,所以更加警惕了幾分。
看著燕無極毫不猶豫的將兩外三人解決掉,上官晴天眼神充滿深意的看向他。
現在在場的還剩下三個人,但真要說起來,他和姜柚檸若是聯手的話,對付一個燕無極不在話下,所以,到底要不要動手呢。
燕無極在決定解決那三人之前自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他依然選擇這麼做,因為他在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