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氣息和韓氏姐妹的氣息相似,應該是屬於同宗同源。」
「一眼傳三代,人走眼還在。」姜柚檸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陰陽虛神蛟緩緩的說道,「不止三代,每一次更換主人,都會對破妄之眼產生些許磨損,所以如今的這對破妄之眼與真正的破妄之眼相比相差甚遠,若非如此,也不會如此輕易的被你給反噬了。」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要我拿走破妄之眼,不會是想要讓我融合吧。」姜柚檸一臉的嫌棄。
只是一個殘破版的破妄之眼而已,如果是完整她或許還可以考慮一下。
聞言,陰陽虛神蛟陷入了沉默,他一開始確實有這種想法,只是它也沒有想到這對破妄之眼竟然破損到這種地步,竟然連原來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就連功能也只是保存了一些基礎的功能而已。
而且,陰陽虛神將眼看著,這對破妄之眼上牽連了不少因果,看來之前那些曾經那些人用破妄之眼乾過不少有傷天和的事情,如果姜柚檸真的將其融合的話,這些因果勢必是要落在她的身上的。
「你可以暫時先收起來,以免它到時候再落在別人的手上。」陰陽虛神蛟說著。
因果一但累積到一定程度,破妄之眼開了靈智,必然會成為為禍一方的大魔。
姜柚檸想了想,覺得陰陽虛神蛟說的沒錯,就算是自己用不到,像破妄之眼這種東西也不能夠落到其他人的手上。
想到這裡,姜柚檸直接走過去將那對漂浮在半空中的破妄之眼收了起來,順便將韓氏姐妹兩人的屍體毀屍滅跡。
值得一提的是,韓式姐妹雖然想要對她和上官晴天兩人殺人奪寶,但她自己身上的寶物和法器卻是少的可憐,甚至比一些散修看上去都要寒酸,一點也不像是從世家大族走出來的弟子。
做完這一切之後,姜柚檸便召喚出了自己的飛行坐騎,上官晴天也跟著召喚出了自己的飛行坐騎,竟然是一隻全身火紅,背後長著一對翅膀的大狗。
兩人按照地圖的指示,一路來到隱藏在兩儀山中的柏溪大峽谷。
等到兩人趕到的時候,發現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難道真龍遺蹟的事情已經被發現了?」姜柚檸疑惑道。
「應該不是。」上官晴天說道,「我剛剛聽到那些人的交談,他們似乎並不知道這裡有真龍遺蹟存在。」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是真龍遺蹟的事情泄露了話,那麼現在出現在這裡的就不止這麼一些人了,肯定會比現在更多。
緊接著兩人又和周圍的人打聽了一些事情,得知他們是幾天前察覺到柏溪大峽谷有些異動,以為是有什麼寶物即將出世,所以才匆匆趕了過來。
聽到這些人所說的柏溪大峽谷發生異動的時間,正好就是姜柚檸激活地圖的時間。
「只可惜柏溪大峽谷的周圍籠罩著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結界,無論我們用什麼辦法,都無法將其打開,而且一但有人想要使用寶物強行進入,在進入結界的一瞬間,就會化為一攤血水。」
「可不是嘛,不過越是這樣,就越代表著裡面有好東西。」
因為並不是什麼秘密,所以姜柚檸根本不需要費什麼心思,便能夠打聽到不少事情。
比如說即便是已經死了不少人了,也依舊有人前仆後繼,想方設法的想要進入柏溪大峽谷內尋寶,再比如說如今有關於柏溪大峽谷的事情早就已經傳開了,不少人正在往這邊趕呢。
尤其是一些大勢力的人,對於這種事情,他們天然比散修占據著優勢。
這也是為什麼大部分散修都想要加入一些大勢力,除了能夠得到庇護之外,再修煉資源上也要遠遠勝過散修。
姜柚檸和上官晴天兩人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展開隔音結界,避免他們之間的談話被偷聽。
「柚檸,你再把羊皮捲地圖拿出來看看。」上官晴天突然說道。
聞言,姜柚檸將羊皮捲地圖拿了出來,羊皮卷的表面微微發燙,緊接著一道光閃過,原本的羊皮卷變成了一顆月白色的珠子,上面還流淌著金色的紋路。
「這是…鑰匙?」
看到這一幕的上官晴天眼神中閃過一抹興奮,「嗯,我果然沒有猜錯,羊皮捲地圖除了標註了真龍遺蹟的位置,同時也是能夠打開真龍遺蹟的鑰匙。」
「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去把遺蹟打開吧。」姜柚檸說道。
想到之前得到的消息,趁著現在人少,他們兩個或許還能夠搶占先機。
「你願意讓這裡的所有人都進入真龍遺蹟?」上官晴天有些驚訝道。
要知道,這可是真龍遺蹟啊,而姜柚檸手中的珠子很可能是唯一的鑰匙,好不誇張的話,她完全可以將整個真龍遺蹟據為己有。
「你難道就不怕這些人一起進入,將原本應該屬於你的機緣給搶走了?」上官晴天試探性的問道。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更何況真龍遺蹟本就是無主之物。」當然了,直接從她手上搶機緣這種情況例外,如果有人敢這麼做,姜柚檸一定會讓對方死的很慘。
「而且,以我們的實力,想要將真龍遺蹟據為己有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還很可能因此喪生。」與其這樣,不如將這些人放進去,藉此排除一些危險的因素。
姜柚檸在這一點上想的很明白,他們不可能將真龍遺蹟內的機緣全部收入囊中,而裡面的危險也很可能不是他們兩個人能夠應對的,與其到時候孤立無援的等死,不如趁機多拉幾個人。
至於進去的人是死是活,又是否能夠獲得機緣,就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在姜柚檸看來,就算是這些人加起來,也不可能將真龍遺蹟裡面的寶物全部帶走,到時候她只要製造出遺蹟永久關閉的假象,裡面的東西還不都是她的。
上官晴天再得知了姜柚檸的真實想法之後,震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