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能夠一步登天的機會只和她有一步之遙,卻被她親手推開了。
這樣的想法一但出現,就無法無視,更讓夏栩栩心生不甘,就連腳下的步伐也變慢了不少。
幾名男子察覺到她的異樣,一柄鋒利的長劍抵在夏栩栩的脖頸處,「不要耍什麼花招,乖乖帶我們去龍脈所在的地方,否則的話我們不介意殺了你然後換一個人合作。」
夏栩栩被脖子上的長劍嚇得瑟瑟發抖,連連道:「我沒有耍花招,我只是剛剛不小心崴了腳,所以走的慢了些。」
聞言,其中一人上下打量了夏栩栩一眼,沒說相信,也沒說不相信。
那眼神中的鄙夷之色在夏栩栩看來是那麼的刺眼。
「你乖一點帶我們去龍脈所在的地方,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況且,以你的身份,你以為你能夠染指龍脈嗎,別做夢了。」
夏栩栩聽著這些人對自己的嘲笑,心中卻是越發的不敢,少不了自己好處?那好處難道還能趕得上龍脈珍貴嗎?而且,這些人憑什麼說她配不上。
此時,夏栩栩已經在心裡打定主意,既然這些人說她不配,那她就一定要配上一配,說不定她就能夠藉此一飛沖天了呢。
打定主意之後,夏栩栩仗著自己對山路的了解,將身後的這些人引到了與龍脈完全相反的地方。
隨著山路逐漸變窄,腳下的路也變得愈發的難走起來。
姜柚檸幾人跟在身後,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愈發的凝重。
「你們有沒有覺得有點奇怪啊。」葉絲絲道。
「嗯,這裡已經脫離桃源鎮了,龍脈根本不可能誕生在這個地方。」姜柚檸看了看周圍。
「既然如此,那夏栩栩為什麼還帶著那些人往這邊走呢?」邱月說道。
想到剛剛那些人的交談,一個想法出現在姜柚檸的心中,「或許,一開始夏栩栩並不知道龍脈的作用。」
「所以,柚檸你的意思是說,現在夏栩栩知道了,所以她想要反悔?那她的膽子也太大了,一旦被發現她根本就不是那幾個人的對手。」葉絲絲為夏栩栩的膽量而感到驚訝。
「她一向膽子都很大的。」姜柚檸想到當初夏栩栩在只有一面之緣的情況下,便拿著一個破舊的儲物袋來找她相助,從這一點上就能夠看出她的膽大。
畢竟,若是換做一個稍微沒有良心的人,手下儲物袋之後並沒有履行承諾,夏栩栩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現在既然知道她在耍花招,那我們還跟嗎?」葉絲絲道。
「自然是不跟了,我們原路返回,龍脈應該是在相反的方向。」洛眠撇了一眼葉絲絲,率先往回走。
姜柚檸一行人來到了夏栩栩得知真相的地方,她改變主意應該是從這裡開始的。
按照這個思路,姜柚檸幾人開始朝著相反的方向走。
在走了一段距離之後,依舊沒有發現目標,這裡這麼大,若是只靠他們來盲目的尋找的話,恐怕幾天幾夜也找不到龍脈的所在。
就在這時,姜柚檸忽然停下了腳步,一臉的懊惱,「怎麼了?」葉絲絲關切的問道。
「我真是蠢死了。」姜柚檸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她竟然把小小給忘記了,這種找東西的事情,還有什麼比小小更加合適的嗎?
「小小,幫我找一個東西。」將小小和她的那些蜂子蜂孫們全部都放出來之後,姜柚檸吩咐道。
「主人,你要找什麼東西?」小小問道。
小小的這個問題可是難道了姜柚檸,龍脈到底長什麼樣子她也沒有見過呀。
詢問洛眠,葉絲絲以及邱月三人,得到的答案也全部都是否認,他們不是皇室子弟,更沒有當過皇帝,自然也不知道所謂的龍脈到底是什麼東西。
思考了片刻之後,姜柚檸直接簡單粗暴的讓小小將這裡所有的寶物和福地全部都找出來。
得到命令的小小立刻帶著蜂群飛了出去。
幸好現在是晚上,否則這鋪天蓋地的蜂群恐怕要造成恐慌了。
有了小小的幫忙,接下來姜柚檸只需要等待消息就好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蜂群接二連三的帶來好消息,姜柚檸一行人從開始的驚訝,再到震驚,然後到最後的寵辱不驚。
「沒想到這一個小小的桃源鎮之中竟然藏了這麼多的好東西,也難怪能夠誕生出龍脈了。」洛眠感嘆道。
有了這些東西,桃源鎮完全有了脫離青炎國,獨自成立一個國家的底氣。
此時,姜柚檸也忍不住詢問再桃源寶地中的白白,「當年的桃花仙到底給桃源鎮留下了多少好東西?」
白白的腦海中閃過一幕幕陌生的回憶,記憶中只有一雙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親眼看著這雙手埋下了不少好東西,最終記憶停留在了桃源寶地之中。
白白將自己記憶中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姜柚檸。
「融合了一半本願之力之後,你的腦海裡面總是會出現這些記憶片段嗎?」姜柚檸詢問道。
聞言,白白搖頭,「不是經常出現,這段記憶也是在主人你問起的時候才出現的。」
白白的這種情況很特殊,就像是一管打開的牙膏一樣,不擠的話什麼都沒有,一擠,牙膏才會出來。
這樣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就是白白不會因為突然出現的記憶而性格大變,同時壞處也非常明顯,那就是根本就不知道那些還沒有回覆的記憶裡面到底隱藏了怎麼樣的大秘密。
又跟白白扯皮了一番之後,姜柚檸幾人根據蜂群提供的線索,圈定出了龍脈最可能出現的地方。
就在這時,蜂群帶來了夏栩栩的消息,不出意外的,夏栩栩暴露了,但不得不說,夏栩栩是有點運到在身上的,因為她憑藉自己的一己之力,將那幾個人全部反殺了。
「主人,要殺了她嗎?」小小詢問道,
姜柚檸潛意識裡是想要殺死夏栩栩的,但不知為何,話到嘴邊卻又變成了不殺,或者說她下意識的不希望夏栩栩死在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