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屁股上根本就沒有痣!」
「什……什麼?可能只是我記錯了!」
「好吧!再給你一次機會,我重新問,小白的肩膀有一塊疤痕,左邊還是右邊?」
悠悠立即回答,「根本就沒有什麼疤痕!」
歐洛歆搖搖手指,「錯了,在右邊,四年前我親口咬上去的,怎麼會沒有呢!」
悠悠緊緊握著雙拳,面色蒼白,低低笑道,「呵,何必這麼麻煩?你可以直接去問白的,這樣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你戲做得這麼足,這種情況下我會相信他說的話?更何況,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與他無關。你費盡心機,不是就是想得到這個男人?那也看你搶不搶得走!」
「憑什麼……憑什麼你什麼都不做就能理所當然地呆在他身邊?」悠悠激動嘶吼。
歐洛歆淡淡地笑了笑,「什麼都不做……我唱搖籃曲哄他睡覺的時候,我不及格罰站他第一名吃肉的時候,我跟在他後面辣手摧花趕蝴蝶蜜蜂的時候……你還在的自己的世界等待救贖!
其實,我一直都在想一個問題,為什么小白會對你那麼特別。這一點是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對我造成影響的關鍵!
如果是別的女人,我早就武力解決,而不會費腦細胞跟你說這麼多!後來,我終於想到了……」
夏諾白的臉色明顯僵了僵,她想起來了?
「是什麼?」
歐洛歆拿起包,聳聳肩站起來,「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也與你無關了!」
「等等!」悠悠突然叫住她。
「還有事嗎?」歐洛歆眉間浮現幾分疲憊。
這件事情終於落幕,她也已經身心俱疲,不知道這樣替他擋桃花劫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一波又一波防,她沒把握次次都取勝。而這種勝利,她也寧願再也不要出現!
悠悠垂著頭,半晌緩緩開口道,「你不想知道孩子是誰的嗎?」
歐洛歆忍不住說出最後一個無關,「與我無關。」
她沒有聽得欲望,悠悠卻已經開始說,「那天,我故意在酒吧喝醉,然後打電話求白過來見我,我本來的計劃是把他引來之後給他下藥……」
歐洛歆聽得心驚膽戰,現在的結果,毫無疑問小白沒有去,否則今天她就是那個失去一切的人。
同時,她想起那天自己去酒吧接淺川,相比小白對待悠悠的做法,她突然覺得有些愧疚,換位思考一下,如果那天小白去見悠悠了,自己同樣會不高興,愛情裡面本來就沒有道理可言,就只有任性自私的占有。
還好淺川不是悠悠,如果那天淺川真的用了什麼過激的法子,她根本沒把握能躲過去。
心中百轉千回,一陣心有餘悸之後,聽得悠悠繼續說道,「可是,他沒有來,即使他明知道我當時在的酒吧環境有多亂,他還是沒有來!這個男人真的好狠心!我好恨,真的好恨……」
歐洛歆聞言眉頭緊皺,既然事情沒有發生,那孩子又會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