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無齒,你不是最清楚?」夏諾白說著就握住她的手指用牙齒啃了一口。
眼見著歐洛歆就要被氣暈了,夏諾白輕笑一聲上前一步伸手撫著她的後背,「好了,不生氣了,乖。你能來看我,我很開心。」
「都說了我是來採風採風採風的!」歐洛歆跳腳。
「都採到什麼了?」夏諾白好奇地拿起她手裡的畫本。
看著看著,臉色越來越青,最後指著畫中的兩個男人,質問,「這是什麼?」
歐洛歆白他一眼,「你都看到了還問我。」
問題不是出在畫中的兩個人身上,而是出在歐洛歆臨時配的幾句人物對白。
畫中的兩個男人一個白衣一個黑衣,很容易就能看出是以夏諾白和裕流為原型的。
白衣男人隱忍退讓:如果沒有地方住,你可以來我這裡。
黑衣男人不屈憤然:我不需要你的施捨。
白衣男人拉住他的手:流,別鬧了。
黑衣男人倔強無奈哀傷:白,為什麼我總是無法拒絕你……
歐洛歆最終還是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輕咳一聲道,「這是漫畫,需要的就是想像力,誇大難免的嘛!再說,我也沒寫得多露骨,這就朦朧的小曖昧而已,你的反應也太大了吧!」
「想像力?你的想像力未免太過豐富。」夏諾白輕哼。這女人,居然拿他和裕流YY。
「還給我,我還指著它賺錢呢!」歐洛歆不跟他爭辯,寶貝似的把東西搶過來。
「你到底在畫些什麼東西?」夏諾白嚴重懷疑她畫得是禍害人間的東西。
「你管我。」歐洛歆背好東西就準備走人,結果立即被他倒拎著後領直接往屋裡拖。
「喂喂!你幹嘛?鬆手!」她在後面大叫
「屋裡的人你應該也認識,不去打個招呼?」夏諾白冷哼。
天天都能見面,剛見沒兩個小時,見什麼見啊!歐洛歆差點就脫口而出,隨即舌頭打了個結,硬是生生憋住,這話要是說了可就全露餡了。
方非馳還好對付,可這傢伙要是在知道她在FEELING工作,豈不是要把她活剝了。
「誰說我認識他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我還要問你呢!三更半夜居然帶個男人回家過夜!男人,他可是男人啊!小白你要想清楚了,切勿步入歧途,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歐洛歆苦口婆心,完全沒注意到某人的臉已經被氣黑了。
她猜想肯定是因為自己畫中那個人物的名字「流」讓他起了懷疑,不禁感嘆,這男人未免也太敏感了吧!
夏諾白冷哼,「男人怎麼了?難不成你希望我帶的是女人?」
夏諾白自然明白她是不想自己知道她在FEELING工作的事情,也不說穿自己早就知道了,一直把她扯進屋裡,放在沙發上坐好。
歐洛歆剛坐定,正趕上裕流洗完澡之後穿著夏諾白的睡衣走了出來。
這一幕真是……她想不想歪都難。
「咳,你好,初次見面。」先是對裕流打了個招呼,警告他:不要說你認識我,否則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