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諾白挑了挑眉頭,「那你喜歡什麼樣身材的男人。」
歐洛歆呼吸一滯,心虛地瞄了他一眼,含糊道,「你管我!」
他卻不準備放棄這個問題,又問,「那我呢?還滿意嗎?」
她本來就快撐不住了,如果再加上他這些誘導性的語言,估計離噴血不遠了。
歐洛歆迅速凝結心神把心思放在了畫上。
半個小時之後,大功告成!
以前讓其他同學幫忙做模特,畫完之後,都會跑過去給他們按摩下,然後請客吃飯表示感謝。
而他麼……
他害得她男朋友都沒有了,這個就算作他償還的利息好了!
說起來,這完全不該是自己半個多月後見到他該有的反應啊!他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昨晚才害得自己跟方非馳分手,她應該跟他拼命才對,怎麼就鬼使神差地爬起來給他畫畫,還交談甚歡,完全忘了初衷呢?
為什麼早晨第一眼看到他出現,心頭堵著的那塊大石頭莫名地就消失了呢?
這時候,夏諾白已經走到她身後,看她完成的畫。
「我和方非馳分手了。」歐洛歆深吸一口氣說。
夏諾白蹙眉,他怎會不知道。
在新加坡的時候就已經聽到子寧抱怨她到處逼著人給她疊那些白痴玩意兒,回來之後恰巧看到了她和方非馳分手的那一幕,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跟在她後面去了緋色。
他們總算是分手了,可是他卻不知道是喜是憂。
頓了頓,歐洛歆又說,「我想搬出去住,其實那天我就想跟你說了,可是你出差了,所以就拖到現在。」
他一直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就算他們分手了,她也不會回到他的身邊。
「為什麼?你們已經分手了,你離開還有意義嗎?」他說完便看到她哀傷的神情,隨即懊惱地別過頭去不再開口。
歐洛歆苦笑,「確實。我那時候想離開是不想方非馳誤會,可是現在……好像已經不必了。我只想給自己一個交代!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
「別走。」
歐洛歆的心跳漏了一拍,似乎沒想到他這樣高傲的性格竟然會低聲下氣地留她。
「你一個人去外面住我不放心。別走了,我會離開。」他說。
歐洛歆沉默了一會兒,呢喃,「那我不成鳩占鵲巢了……」
這時候,門外單肩挎著書包,一手拿著麵包的冷子寧驚呼一聲,「哥,別啊!你千萬別走!我可不想跟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事關我的清白!你不在的那些天我可是戰戰兢兢****夜夜盼著你回來……」
歐洛歆把牙齒磨得嘎吱嘎吱作響,抄起書桌上一本厚字典就招呼了過去。
冷子寧飛速逃離謀殺現場,溜得比兔子還快。
過幾天就是運動會了,依他這速度搞不好能拿百米賽跑第一。
歐洛歆氣呼呼地走回來,說,「我回家去住。」
「那邊的別墅都已經好幾年沒人住了。」
「沒關係,爹地說這些年他一直有請阿姨打掃的,我隨時可以搬過去住。其實我剛回來的時候爹地就說要讓我回家住了,連保姆都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