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葉瑾言已經拉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打扮時髦外國男人,正橫著一隻手臂靠在牆上低頭看手機,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即開心地抬起頭,用蹩腳的中文說道,「對不起親愛的,有事來晚了!啊!殺……殺人了……help!」
門口的老外大驚失色地看著葉瑾言被鮮血染紅的白色睡衣,然後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跌跌撞撞的轉身跑了。
葉瑾言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薛海洋見葉瑾言的臉色難看得可怕,不由得有些心虛地咽了口吐沫。
「如果我今晚沒來,你是不是就準備跟這個男人上-床了?」葉瑾言一邊說,一邊一步步接近她,胸口的鮮血襯得他儒雅的面容多了幾分妖冶。
「我跟誰上-床關你什麼事?」薛海棠被逼著一步步往後退。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都是這麼解決的?」葉瑾言溫潤的眉宇已經完全被陰鶩掩埋。
「我……」從未見到葉瑾言這麼可怕的樣子,薛海棠不由得一陣心驚膽戰。
「說啊!」
「是又怎樣!」
話音剛落,葉瑾言一把將女人扛起來,重重地扔在了沙發上,隨即身體覆了上去,胸口傷處的血液一滴一滴地墜落在她的身上。
「你想做什麼?」薛海棠嚇得尖叫。
「餵撐你!」葉瑾言邪肆地勾唇。
看他的臉色,絕對是認真的,薛海棠嚇得不輕,以免今晚被折騰死,趕緊改口道,「沒有沒有沒有!今晚是我第一次找別人,就被你破壞了……」
葉瑾言眸子裡的陰鶩這才漸漸散開,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乖女孩,再獎勵你一次!」
「不要!你走開!」薛海棠脊背一緊,眸子裡又露出排斥厭惡的情緒。
葉瑾言的眸底滿是疼惜,柔聲道,「棠棠,你不需要壓抑自己,更不應該厭惡自己,這是很正常的生理需要,並不是病,更不代表你是壞女孩……」
呵,正常的生理需要……
薛海棠心中冷笑連連……
有她這樣一天無數次性-衝動,如同得不到滿足會生不如死,什麼事情也做不成,滿腦子都是做|愛的「正常生理需要」嗎?
她無比厭惡知道自己這個骯髒秘密的葉瑾言,每次一看到他就會想到自己有多骯髒多可悲。
她更厭惡的,是她自己……
怪只怪她年少無知,上了不該上的人,自此再也擺脫不掉。
當年她以為他只病怏怏的小綿羊,哪知道居然活脫脫是頭狼……
以葉瑾言在香城的勢力,無人敢碰她,更無人敢娶她,剛才敲門的那個老外還是她費了好大力氣才從夜店裡騙來的……
但是現在,她終於有靠山了,絕對不能繼續被他吃地死死的!
「葉瑾言,我現在是唐爵的女人!你想要跟整個唐家作對嗎?」無奈之下,薛海棠只能搬出了救星。
結果就是,葉瑾言徹底黑化,她悲催的撐到了……
……
與此同時。
香城臨郊某別莊。
「唐總,我去查過了,那個女人住在蓬萊酒店,不過現在已經走了。」
「走了?」
「是的,想必是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已經連夜離開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