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今安,是我這個姐姐帶大的。」
如潮的欲焰在氮盒著熱霧的溫泉中忽急忽緩的逐漸失序,溫暖的池水在一個時辰之後,於進濺之後歸於淺淺的漣漪。
坐在陸今安懷中的裴綰妤將首依偎在他的肩膀處,早已解放的雙手撐在溫泉池的邊緣,染著紫色蔻丹的纖長食指微屈,在玉階上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見的濕潤指印。
裴綰妤烏黑濃密的秀髮早已披散,一縷縷秀髮貼在她的鬢邊,繼而又散亂的貼在她細膩白淨的肩膀和胸口上面,水滴順著發梢滑落,滴滴答答,分外誘人。
不過此刻最吸引陸今安視線的,還是師尊壓在他胸膛所呈現出來的那一抹幽深的陰影。
和白皙的肌膚交相輝映,襯出讓陸今安的視線想要一探究竟的朦朧誘惑之美。
不過誘惑歸誘惑,陸今安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輕撫著她微微顫抖、圓潤修長的大腿。
雙手最後停在了她仿佛玉梨的雪臀上,微微低頭湊近她的耳畔:「乖徒兒?」
鳳眸微闔的裴縮妤聽到他的聲音,嬌軀頓時輕顫一下,有心想要扇這個逆徒一下,但此刻渾身上下卻提不起一點兒的力氣。
不僅僅是因為真的疲倦,更是因為他身上灼熱的溫度。
雖然和他有過更親密的交流,但是在交流的過程中,乖徒兒還是得催動體內的六座道宮。
如此一來,他就像一個灼熱的火爐。
而又因為她體魄強悍,所以在肌膚觸碰的感受中,乖徒兒就會給她一種宛如溫潤暖滑玉石般的感受,這種溫暖的感受似水一般滲透,令她著迷在中感受到了一種神清氣爽的交融之美。
於是雖然被大逆不道的徒兒強迫喚他「師父」,但是當回過神來的時候,裴縮好卻發現自己日經不由自主的沉淪在欲望之中,由著他欺負,
想到此前喚他「師父」的某種古怪的背德感,裴綰妤忍不住的蜷緊沒在水底的玉趾。
小小的動作卻讓她忍不住輕哼一聲,尤其是從陸今安胸膛傳遞迴來的溫度,讓她不由打了一個激靈。
過于敏感了。
裴綰妤輕咬下唇,為了不讓陸今安看到她此刻的表情,於是搭在池邊的雙手緊緊環住了他的後肩。
陸今安自然不會覺得難受,相反,被擁緊後的扁圓飽溢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絕美體驗。
要說唯一的遺憾是什麼·
也就是師尊太弱了。
不過相比之前還要厲害一些,陸今安覺得是束縛住她手腕的原因。
因為師尊不喜歡這個調調,所以倒比之前多堅持了一會兒。
他覺得是這樣,但是他故意忽悠著裴縮妤:「您這次這麼厲害肯定是因為叫我「師父」的原因,所以.
話音未落,陸今安就感左臂傳來一陣巨力,下一秒就被師尊拍進了一旁的池水之中。
噗通!
池中水花四濺,隱隱的似混合了師尊馥郁的香味,陸今安連忙從水中冒出頭,雖然在猝不及防之下灌進去幾口水,但是他絲毫不在意這一點。
「你再胡說八道,為師、為師—」
坐在溫泉池邊的裴綰妤雙頰帶暈、眼神羞惱的瞪著陸今安:「只有這一次!」
「師尊的恢復力還是強啊。』
陸今安一邊想著,一邊朝著裴綰妤走過去,輕聲說道:「只在獨處時,你叫我師尊,別人面前,我肯定給足師尊您的面.....」
話音未落,裴綰妤已經伸出雪潤的右腿,染著紫色蔻丹的雪足直接踩在了陸今安的肩膀上。
這個動作下,更顯出她的腰細腿長,曼妙誘人。
「再對為師一句試試?」
雙臂環胸的裴綰妤輕抬下頜,呈現出線條優美的天鵝頸,聲音帶著一抹冷意,卻潛藏著幾分羞恥的顫音。
陸今安的視線不由自主的集中在師尊滑膩如脂、豐隆細潤的足背上,淡細的青絡若隱若現,兩側足弓的邊緣透著浸泡溫泉之後的紅粉,格外誘人。
對師尊的話,他不置可否,有了第一次還會沒有第二次?
不過心底的話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於是他一邊捧住裴綰妤的足踝,一邊笑著說道:「我也只是逗逗師尊您嘛,我這人還是很尊師重道的!」
呵呵尊的什麼師?
重的什麼道?
裴綰妤狠狠了他一眼:「這麼喜歡當師父,把外面的那條小雌龍收了當徒弟得了。」
陸今安大手沿著她小腿的美妙線條緩緩上移,最後稍稍用力捏了捏她嬌的大腿嫩肉之後,坐到了她的身邊,接著將師尊一把攬入懷中:「還是算了,收一條燭龍當徒弟,整個龍族都會看我不順眼的。」
「怕了?」裴縮妤將自己的左手探入他的大手中,十指緊扣:「有為師替你撐腰呢。」
「怕倒是不怕。」陸今安搖了搖頭:「只是對現在的人族不利。
現在的人族雖強,但依舊是防禦方,當初能守住兩界關其實有著不少偶然的因素,如果把整個龍族都推到了人族的對立面,以前站在人族這邊的種族還會鐵了心的站在人族一側嗎?「
「那你還敢讓為師喊你「師父」?」
「這不一樣。」陸今安視線下移,每次從這個角度看下去,都會在心底不由自主感慨師尊的巍峨。
也就若姨能夠在這方面一比了。
氣質成熟的大姐姐太贊了。
「咱們只是私底下嘛。」陸今安邊看邊說:「在外面您可是我的師尊。」
「在內也是!」裴綰好強調道:「實力還遠遠不及為師,就想壓為師一頭?」
陸今安沉吟了數秒後緩緩說道:「難道不是一頭嗎?」
裴綰妤立即掐了他手心一把:「怪不得能和那隻狐狸精說的來!」
陸今安笑了笑,視線定格在她的手上:「我覺得還是紅色的蔻丹好看點。」
「那你幫為師染。」
「行啊。」
陸今安將裴綰妤攔腰抱起,裴綰妤連忙說道:「先洗洗—.」
「最後再洗吧。」
陸今安意味深長的看著裴縮妤:「您的體力恢復的很不錯,對不對?」
裴縮妤嗔了他一眼,正要開口就聽陸今安話音一轉:「還有,您也可以多換換其它顏色的衣服,比如說紅色,肯定也好看。」
「怎麼,喜歡紅色?」
「喜歡吧」陸今安深吸一口氣,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以前一直闖入他視線中的那一襲紅裙。
尤其是九歲某天那晚的那一抹將他壓住的、鮮艷的紅。
「吧?」裴縮妤看著他:「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還「吧」?」
「只是覺得師尊您肯定也適合穿紅衣。」陸今安笑著說道。
裴綰妤眸光微閃,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陸筠竹喜歡穿紅,是嗎?「
「是啊。」陸今安笑了一聲:「她就像您喜歡穿紫一樣,特愛穿紅,現在應該也是這樣。」
看著他輕鬆的語氣,裴縮妤覺得他應該不像以前那麼害怕陸筠竹了,於是輕笑一聲後說道:「之前咱們在輝光域看到的成仙異象確定了,確實是陸家有人成仙了。」
陸今安眼皮一跳,嘴角的笑意不受控制的收斂幾分:「真的?」
裴縮妤眨了眨眼:「你不是不怕麼?」
「嗯—————」陸今安立即點頭:「我不怕啊,只是有點震驚,畢竟猜測和事實擺在眼前的觀感是不同的。」
聽著他提高了幾分的音量,裴縮妤眸底閃過笑意,看樣子還是有些發的啊。
不過這樣.··...貌似不錯。
乖徒兒越怕陸筠竹,對她就越有好處。
「沒事。」裴綰妤輕捏著他的下巴:「她要是還敢欺負你,為師替你出頭。」
陸今安自然不會駁了師尊的好意,於是悄然點頭:「那就有勞師尊罩著徒兒了。」
「得看你的技術~」
坐在床榻上的裴綰妤將雪足踩在蹲下的陸今安的大腿上,輕笑一聲:「染的好看的話,為師就幫你。」
說著,便取出了一個裝有紅色蔻丹的透明的小瓷瓶放在陸今安的手中。
陸今安先是施了一個法訣消掉師尊趾甲上的紫色蔻丹,繼而便熟練的幫她塗了起來。
「這麼熟練?」
「給她塗過。」
這個她指的是誰,很明顯。
赤著身子的裴縮妤彎下腰摸了摸他的頭:「她可真會啊,給你留下了這麼多的印象。」
陸今安沉默著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這句話。
因為這句話簡直就像自己在按照姐姐的安排往前走一樣·—
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但是這樣的想法在心底冒頭,就足夠令人『恐懼」了。
不過,自己應該是想多了,她不過才入神臨沒多久,頂多就是影響了他的XP,怎麼可能影響其它事?
至於說秦寧榭之前說的姐姐清楚的知道師尊她們·應該只是巧合。
頂多就是她派了個心腹手下打聽,然後猜出來的。
陸今安收斂思緒,抬頭看向裴縮妤露出笑容。
「師尊,換隻腳吧。」
「燭龍血脈?!」
竹安莊園,秦寧榭一驚一乍的叫了起來:「龍族什麼時候誕生這麼純的返祖血脈了?」
她看著桌上的情報,覺得難以置信。
作為長青仙族秦家的七小姐,秦寧榻當然清楚燭龍二字的份量。
但這還不足以讓她驚訝,畢竟她覺得這種事離她很遠,真正讓她驚訝的是擺在桌案上的這份情報。
不僅詳細記載了這條名叫「稚魚」的燭龍血脈有多純,更是記載了這條燭龍在長安域的天劍城被表哥拐走了。
她抬眸看向坐在對面,表情安靜如水的陸筠竹,心底越發狐疑表姐到底是從什麼渠道收集到這麼詳細的情報的。
而且表哥遇到這條燭龍才多久啊,情報就已經擺在表姐的桌案上了,這是什麼效率啊?
「表姐,你知道的也太快了吧?」
秦寧榭忍不住說道,如果稚魚的消息被泄露,肯定是席捲整個雲頂的大事。
但是自負的龍族都沒有炫耀這個消息,表姐竟然就知道了?
雖然知道表姐很厲害,但這也太厲害了吧?
「都在預料中罷了。」
陸筠竹淡淡說著,卻讓秦寧栩呆愣在原地。
表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預料中?
這種事還能在預料中?
涉及到燭龍,就算素有天下奇門第一人的上官奇正也算不出來吧?
表姐憑什麼能預料?
秦寧榭嘴唇蠕動,忍不住問道:「該不會是您安排的吧?」
陸筠竹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我有那麼大的本事嗎?」
分不清!
秦寧榭根本分不清表姐是不是在說謊。
但是她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換了一個方向:「那這麼說的話,表哥跟前又多了一個女的,不過這個叫『稚魚』的燭龍有點笨笨的———.」
「笨點才好。」陸筠竹幽幽說道:「不好照顧。」
「啊?」
秦寧榭聽不懂陸筠竹為什麼說這話,陸筠竹已經起身來到院外,眺望著遠處的風景。
笨點的話,就能讓今安感同身受了。
陸筠竹嘴角勾起一絲淺笑:「帶孩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很辛苦的。」
看著陸筠竹一襲紅裙的背影,秦寧榭只覺得莫名其妙,這和帶孩子又有什麼區別呢?
不懂,完全不懂。
秦寧栩輕步走到陸筠竹的身邊,不懂就問:「表姐,您說的我聽不懂。」
「這與你無關。」陸筠竹淡淡說道:「他懂了就行。」
秦寧榭正要開口,就見遠處數道身影快速掠來,她認出這幾人分別是陸家直系和旁系的長老,
最強者有神隱中期的修為。
「大小姐。」為首女人朝著陸筠竹作了一揖,輕聲說道:「人現在快要離開蒼玄域了。」
秦寧榭眨巴著眼晴看著這一幕,腦子有點兒轉不過彎來。
不是,這麼尊重表姐嗎?!
陸筠竹收斂臉上的笑意:「救出來,扔到南大界。」
「遵命!」
數名長老來得快,去的也快,
秦寧榭盯著陸筠竹沒有絲毫瑕疵的側,滿心都是疑惑。
救誰?
為什麼救了還要扔到南大界那種混亂的地方?
這算救嗎?
表...···
秦寧榭正要開口,就見陸筠竹抬起手伸出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聲的手勢。
秦寧榭聽話的閉上了嘴巴,盯著寒風掠起陸筠竹鬢邊的一縷紅髮看個不停。
表姐好像在回憶什麼?
良久,陸筠竹放下右手,輕聲開口:「你知道嗎?」
秦寧栩一臉好奇的問道:「知道什麼呀?」
「今安,是我這個姐姐帶大的。」
???
聽著陸筠竹的聲音,秦寧榭眸中閃過迷茫,雖然我年齡小,但這事我知道呀。
表姐為什麼還要在此時強調一遍呢?
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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