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蕭宮主:「再這樣下去,我會變成什麼樣子?」

  第156章 蕭宮主:「再這樣下去,我會變成什麼樣子?」

  與天穹疾馳而過、留下一道炫麗尾芒的白玉宮殿內。

  剛沐浴完的蕭隱若簡單套了一件白色的長衫來到了祝南枝房間的門口,敲了敲門:「南枝。」

  「師尊?」祝南枝拉開門,好奇的看著頭髮還濕漉漉的蕭隱若:「您怎麼來了?」

  蕭隱若看了眼祝南枝手中的刻刀,微微一笑:「在雕刻?」

  祝南枝立即興致勃勃的領著蕭隱若走進屋裡,得意的說道:「嗯嗯,都完成這麼多啦!」

  蕭隱若環視一圈,從早上離開到現在的下午這會幾兒,房間的牆壁上已經掛上了兩幅畫,桌面上也擺放了四個木質、玉質的陸今安。

  其中一個玉質的還沒有刻完。

  「不累嗎?」蕭隱若輕聲問道。

  「為什麼要累呢?」祝南枝輕哼一聲:「師尊做感興趣的事,會累嘛?」

  蕭隱若抿了抿唇,看了看祝南枝那雙清澈的湛藍眼眸,然後盯著桌面上的陸今安愜愜出神,心底因為愧疚而有些不自在。

  「師尊盯著相公看個不停,也開始想相公了——·

  果然喜歡相公!

  祝南枝抿了抿唇,不動聲色的問道:「師尊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看看你。」回過神來的蕭隱若微微一笑:「下會兒棋嗎?」

  「等我雕刻完,馬上就好。」

  「嗯。

  蕭隱若坐到祝南枝的對面,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手持刻刀勾勒著最後的衣衫,

  想了想後伸手拿起桌面上其它的『陸今安』,往不遠處的書架放去。

  「你的手藝更好了。」蕭隱若看著『陸今安』:「比之前我看過的更榭栩如生。」

  祝南枝看了眼擺弄著「相公雕刻」的蕭隱若,想了想說道:「我可不會送給師尊哦~」

  聞言,蕭隱若身子微僵,南枝這話什麼意思?

  察覺到今安喜歡我了?」

  蕭隱若將「陸今安」擺放在書架上,轉身對著祝南枝說道:「我要你相公作甚?」

  「也是~」祝南枝輕哼一聲,眼帘微垂,稍稍握緊手中的刻刀。

  師尊剛剛緊張了,肯定是因為自己的問題戳中她的內心了。

  師尊其實想要,但因為自己的反話提問而難過了·———·

  果然喜歡!

  腦海中泛起思緒的祝南枝將最後的衣擺刻完,然後抬起頭對著蕭隱若說道:「師尊,下棋吧。」

  蕭隱若重新坐到祝南枝的對面,素手一揮桌面上便多了一張棋盤。

  祝南枝瞅了眼師尊搭在桌面上的豐潤,將自己身下的椅子往前拉了拉。

  雖然她不拉也能將甜柚搭在桌面,但終歸不如小西瓜的占地面積。

  看著徒兒這個小動作的蕭隱若微眯桃花眸,心想為師又不是裴縮妤,較勁錯對象了吧?

  「還是老規矩。」蕭隱若沒有多想,笑吟吟的說道:「讓你五子。」

  祝南枝也不矯情,「嗒嗒」落子之後說道:「師尊,該您了。」

  沒有見蕭隱若落子的祝南枝抬起頭:「師尊?師尊?」

  「嗯?嗯——.——」

  回過來神來的蕭隱若不由自主的抬起右手想將臉頰的髮絲勾到耳後,可是剛沐浴完的她的長髮都在後背披著,臉頰哪有什麼髮絲?

  面對祝南枝疑惑的目光,蕭隱若銀牙暗咬捏起一顆黑子落下:「想了想清渺宮的事。」

  「噢~」

  看著落子的祝南枝,蕭隱若有些坐立不安。

  「共情』道法的加持下,蕭隱若清楚的感覺到慕傾月這個丫頭的胸口多了一隻手。

  蕭隱若清楚的分辨出這不是陸今安的大手,所以這是傾月自己在·

  她想不明白,傾月這丫頭不是來月事了麼?為什麼在這種時期還要自己那什麼?

  至於那麼饑渴麼?

  蕭隱若抿了抿唇,好在經歷過共情縮妤一事之後,傾月的這點小動作她還是能夠忍受的。

  只是身子本能的有些潤,臉頰有些紅罷了。

  蕭隱若保持著平穩的呼吸下著棋,為了不讓祝南枝疑惑,不經意的看了眼窗外:「離開長安域後,天氣還挺熱的。」

  說著,她又不經意的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忽的有些慶幸自己微陷,不然就被南枝看出來了。

  嗯,這點『共情』還不至於讓自己像偷窺綰妤和今安那晚一樣,身體有明顯的變化。

  聽著師尊聲音的祝南枝看了眼窗外,晚風習習的,也不算熱吧?

  她又看向蕭隱若的臉頰,雙頰生暈,好似三月桃花般嬌艷動人。

  祝南枝眨了眨眼:「師尊您很熱嗎?」

  「還好。」蕭隱若微微一笑:「我在修煉。」

  祝南枝點了點頭沒有多想,畢竟師尊想突破神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含霧,湖兩杯茶。」祝南枝朝著屋外吩咐一聲。

  蕭隱若撿起一顆黑子,正要落下的時候,突感傾月的手往下探去,這不由讓她身子一頓,繼而緊繃起來。

  不會吧,不會吧?

  傾月自己一個,應該不至於這麼過火吧?

  月事是能無視的存在嗎?

  好在,傾月沒有真的那麼做。

  心底鬆了一口氣的蕭隱若繼續落子,等到含霧端著茶水進來以後,便輕抿了一口。

  她能忍住傾月此時此刻的舉動,但是身體難免燥熱的覺得口乾。

  傾月這孩子怎麼想的嗎?她雖然是半妖,但不像純血妖獸一樣有發情期,

  月事期間還饑渴,真不像話!』

  蕭隱若無奈的想著,這孩子那麼高冷,怎麼還這樣?

  不過好在她逐漸感覺不到慕傾月又做點什麼了。

  蕭隱若看著棋盤,此時已經是和南枝的第五局棋了。

  發現慕傾月安分下來之後,她心底徹底鬆了一口氣,也感覺沒那麼熱了。

  只是臀下襯著的長衫有些不太妙。

  「這盤棋下完之後再去洗洗。

  蕭隱若想著,端起茶杯便抿了一口,可就在此時,她突然間睜大眼晴,喉中發出一道似是乾嘔又似難受的低吟,嘴中的茶水一下子就噴到了茶盤上。

  「咳、咳咳咳—..」

  蕭隱若雙手捂住秀美的脖頸,一雙桃花眸睜大,氙氬起一層厚厚水霧的同時,充滿了難以置信。

  慕傾月在做什麼?在做什麼?在做什麼!?

  這是今安那孩子的——·沒錯,這個大小———

  慕傾月竟然、竟然—····

  「咳咳咳——.」

  一種強烈的乾嘔感湧上脖間,讓蕭隱若不得不側過身子彎下腰,視線因為匐盒起的水霧一陣模糊。

  但更多的是難受。

  這種全部的感覺,好難受。

  蕭隱若顧不上多想慕傾月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她只覺得有種煎熬感,甚至想收回『共情』道法。

  可是這種道法就像當初南枝紅塵入世時給她身上放的保險一樣,只有面對面時才能收回。

  蕭隱若張著紅唇,眼角淚花順著臉頰淌下,她大口大口喘息著,雙頰越發的紅潤。

  啪!

  祝南枝一下子將手中的茶杯扔到地上,站在一側的含霧小臉煞白。

  茶、茶里有毒!?

  竟然能讓一位神臨境修土毫無察覺且這般痛苦的毒-·-是什麼?

  誰下的毒?

  誰要暗害宮主!?

  「師尊,您沒事吧?」祝南枝連忙跑到蕭隱若身邊蹲下,一臉焦急的輕撫著她的後背,她抬起頭看向含霧:「別慌,你出去瞧瞧,看看誰有異動———」

  話音未落,蕭隱若抬起手制止了祝南枝的聲音,嗓音有點啞的開口道:「不、不是毒。」

  祝南枝表情一愜,看著師尊漲紅的嫻雅容顏:「可是您-——·

  「無妨,修煉出了點岔子。」

  蕭隱若快速說完這句話,連忙起身向著屋外走去:「都別打擾我。」

  一手捂著脖子的蕭隱若邁步間,感覺自己腿軟的厲害,更可怕的是·—

  她發現自己難受歸難受,但是身子的反應——--有點像是那晚偷窺綰妤和今安一樣了。

  很熱,很想——.—

  砰!

  蕭隱若關上門,趕忙往自己的臥房中走去,長衫下白皙豐潤的長腿輕顫,隱隱的泛起晶瑩的潤光。

  她一手撐著牆壁,水潤的雙眸依舊充斥著難以置信,這種-—----是能辦到的事!?

  屋裡,祝南枝愣愣的看著師尊離開的背影。

  師尊說不是毒,那就肯定不是毒··不然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想辦法解毒。

  而師尊的表情、做法,確實也不像中毒的樣子—

  現在想來,這種咳嗽,怎麼有點眼熟?

  「聖、聖女大人,宮主真的沒事吧?」含霧一臉擔憂的問道。

  祝南枝搖了搖頭,輕抿櫻唇的她下意識的扶著凳子想要起來,然後。

  「嗯?」」

  身子一頓的她將左手舉到自己面前,這種觸感··

  「師尊·——」

  祝南枝眸光難以置信的看向門口,師尊在發燒?

  這種事·—.——也太離譜了吧?

  回到屋裡的蕭隱若設置了一個隔音、隔人結界之後,便蜷在了床上。

  她依舊捂著自己的喉嚨,桃花眸中一片水潤,可是原本難受的眼神中逐漸多了一絲媚意盈盈的迷離。

  蕭隱若依舊覺得共情慕傾月很難熬,所以她用上了術法緩解難受,可是當難受減弱之後,取而代之的便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

  這種感覺她在共情南枝的時候體驗過,可是共情慕傾月卻又和南枝有所不同。

  因為慕傾月這個師姐能包容陸今安這個師弟的一切。

  當逐漸適應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之後,蕭隱若便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了身子,

  感覺格外的強烈。

  她察覺到了慕傾月此刻的情緒非常非常激烈,她不懂此刻的慕傾月為什麼這麼愉悅,但是這些情緒全部反饋回來了!

  蕭隱若想知道是什麼事能讓慕傾月這麼激動且怎麼突然間和今安這孩子在了一起,但是此刻感受到的一切情緒,讓她的大腦難以多想。

  她難耐的扭動著體,圓潤勻稱的長腿從長衫的開叉處完全暴露,蒙上一層汗潤猶如雪瓷般細膩無比,幾乎像寶石一樣光可鑑人。

  雙腿扭動間,腿根處優美的大筋因姿勢微微繃緊,讓腿根處展現出優美的弧度。

  蕭隱若平躺在了床上,不見深刻唇紋的紅唇輕啟,似有一種難以喘氣的不適,可是這不適中,又帶著難以言述的動聽,

  就見她忽的足弓繃緊,一排珠圓玉潤的粉趾肚將床單蜷斂出略顯雜亂的漩渦。

  這一刻,從蕭隱若的身上散發出遠比平日更為醇厚的、幽然馥郁的脂膚之香。

  汗澤潤香似乎充斥在屋裡的每一個角落,蕭隱若平枕於床上的腰肢微弓,那雙水潤的桃花眸睜大看著天花板,視線不由自主的往上翻去。

  她一臉的難以置信和嬌艷欲滴。

  明明自己從南枝、縮妤那都共情過這種事,可是慕傾月帶來的感受似乎更為強烈。

  蕭隱若呼吸著、緊著,高挑嬌的體似有心事一般輾轉反側,整潔的床單在雙手的一次次緊放鬆中凌亂,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思維,只是在偶而蜷縮起嬌軀的時候,

  不知為何低低的喊出「師弟」二字。

  月朗星疏,蕭隱若蜷著身子側躺在床上,身上的純白長衫不知何時被磨蹭到了臂彎處。

  香肩半露,汗潤晶瑩,如蘭似麝。

  精緻誘人的鎖骨隨著漸漸安靜的呼吸起伏著,蕭隱若閉著雙眸,眼角似有淚花,嘴角也有些晶瑩。

  她緊了衣襟,感覺兩腮、下頜都有些顫抖。

  她微微睜眼,那雙溫柔的桃花眸中閃過一絲迷茫,剛剛傾月那丫頭是不是吃了什麼,怎麼感覺跳來跳去的?

  蕭隱若並緊雙腿,貝齒輕咬下唇,此時思維恢復的她不由就想到了裴綰妤的話。

  不同人做同樣的事,說不定還能共情出實力來呢。

  一念至此,蕭隱若伸出右手,指尖忘情道法流轉,她感覺到了實力。

  可此刻相比這份『共情」轉化而來的實力,身體的感受最為強烈。

  蕭隱若微微低頭,斜襟敞開,汗珠於陰影處消失。

  她的瞳孔仿佛失神的聚焦成了兩點,這讓她下意識的並緊了雙腿。

  為什麼·——·

  「傾月身上發生的甚至比那晚的綰妤還要單調,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甚至還跟她一起叫師弟。

  蕭隱若緊緊緊雙手,忍不住的又撫了撫自己的脖子,當用術法消除了難受,剩下的那種異樣感·——

  她止住了自己的思緒,可是思緒萬千,又響起了和綰好在清漪宮中互罵「燒雞」的一幕。

  自己———和縮妤一樣!?

  不!

  不一樣!

  都是慕傾月那孩子出乎意料的原因,都是因為她自己才變成這個樣子。

  蕭隱若咬了咬牙,雙手撐著床鋪坐起,只感腰肢一陣乏力。

  她看向了窗外,美眸有些失神。

  傾月這孩子那麼冷,為什麼單調的做一件事都會有那麼強烈的情緒?

  蕭隱若緊衣襟,突然有些後悔聽了好友的話給傾月施加共情道法。

  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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