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雲有容:我和她的比,誰更緊?
西周皇宮。
女帝帶著李令歌回到了靈泉秘境,這個兩人第一次深入接觸的地方。
「雲有容就跟在我們的後面。」
李令歌餘光向後掃了一眼,他什麼都沒有感應到,不過雲有容跟著過來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你的純元早已經沒了,拿什麼讓我奪?」
雲有容答應了女帝所提的要求,傳國玉璽之中的國運被女帝吞噬了一半。
按照交易內容,現在的女帝該獻出自己的純元了。
女帝轉頭看向李令歌,調侃道。
「反正純元早已經給你了,你不會不認吧。」
李令歌:……
「如果我的修為沒有提升,伱該怎麼解釋?」
「我就是說,我的純元早已經被一個王八蛋給騙走了。」
「誒,注意你的言辭,當初我們可以公平交易,我可沒騙你。」
「哼!」
女帝冷哼一聲,而後帶著李令歌進入了秘境之中。
「我自然有辦法圓這個謊。」
下一刻,兩人同時落入靈泉之中。
女帝雙臂伸展,身上的衣裙盡褪。
「這處靈泉蘊含著龐大的能量,只要將其吞噬,你的修為自然可以更進一步。」
靈泉之中,李令歌嘗試運轉吞天魔功。
可是那些靈氣太過分散,想要在短時間內全部吞噬根本不可能。
「怎麼吞噬?」
話音剛落,他先是看了看四周,低聲道。
「她不會進來吧?」
「放心,沒有令牌,她進不來。」女帝指了指靈泉深處,「其實這處靈泉之所以有如此濃郁的靈氣,皆是因為泉底有一根數千年的靈髓,你只要吞噬了它,修為自然可能提升。」
「走吧。」
話音剛落,女帝便拉著李令歌朝著靈泉深處游去。
兩人的身形消失在水面之後,雲有容出現在了靈泉秘境外。
凝望著那道屏障,她想要跟著進去,但剛剛邁出一步,又縮回了腳。
「雲有容啊雲有容,你在幹什麼?」
「這種事,難道你也要看嗎?」
「令歌已經不是孩子了,知道該怎麼幹。」
隨著一陣自言自語,雲有容轉過了身去。
然而,她卻並沒有離開,明知道自己不應該留在這裡,可是那雙腳就是無法挪動。
「我留在這裡,只不過是擔心令歌的安危。」
自己說服了自己的雲有容,重新望向了那道屏障。
一個時辰後。
一道金色的光芒從天而降,她抬眸看向天空,開心與失落同時湧上心頭。
開心的是李令歌踏入了三品至極境,修為更進一步,距離聖境越來越近了。
失落的是,她的令歌不乾淨了。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遲遲不見李令歌出來,她已經開始在秘境外踱步了。
「過了這麼久還不出來。」
「難道如此回味無窮,纏綿悱惻嗎?」
「不可能,令歌絕不是那種貪戀女色之人,一定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此時的靈泉之中,出現了一道巨大的漩渦。
吞噬了靈髓之後,李令歌成功踏入了三品至極境。
然而這還沒有完,藉助靈髓的力量,他一舉突破到了二品境。
一直到漩渦漸漸消散,他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兩人回到水面之上,此時的靈泉早已經成了普通的溫泉。
女帝拉住了想要離開的李令歌,心中有些醋意。
「你就這麼走了?」
李令歌手掌一翻,傳國玉璽出現在了手掌之中。
將玉璽塞進女帝的懷裡,他輕聲道。
「你如願以償了。」
女帝將玉璽收入納戒,卻絲毫沒有打算放李令歌離開的意思。
「怎麼,著急出去見她?」
李令歌眉頭微皺,下意識看向秘境外。
此刻的雲有容定然沒有離開,他不想在秘境之中耽擱太久。
「你還想幹嘛?」
他越是想走,女帝心中的醋意便越重。
「做戲做全套,難道連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
話音剛落,李令歌便直接被摁入了水中。
與此同時,虞妙清也出現在了秘境之外。
自從女帝離開之後,她便一直睡在寢宮之中。
只有靠著和李令歌的回憶,才能壓制自己不去大楚的心思。
然而,就在剛剛,她突然察覺到了有聖境進入皇宮。
本以為是靈月,可是沒想到見到的竟然是一個陌生的女子。
她不得不承認,眼前女子比她還要美上一分。
和靈月不同,此人完全和她是同樣的賽道。
那豐腴身姿,每一條曲線都恰到好處,堪稱完美。
她突然就明白眼前之人是誰了,大楚曾經的胭脂榜榜首——雲有容!
此時,雲有容也注意到了她。
剛入聖境,又在西周皇宮,實力、地點都對得上。
「你是鍾靈月的師尊?」
聞言,虞妙清點了點頭。
「你是李令歌的——」
「我叫雲有容。」
雲有容現在最不想聽到那個稱呼,她昨夜起碼在精神上已經是李令歌的人了。
所以,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發生了變化。
雖然,短時間之內,李令歌不可能明媒正娶她,但嫂嫂這個詞她已經不想再聽到了。
虞妙清睫毛微顫,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說錯了話,惹得這位有些盛氣凌人。
本想問問,雲有容在這裡幹什麼,但是看對方這表情,她也不好開口了。
兩人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秘境之中有三雙眼睛正在看著她們。
女帝和靈溪兩人雙手撐著秘境的屏障,眼睛同時看向秘境外的雲有容和虞妙清。
李令歌也是直到此時才知道,原來這處秘境的屏障還能化為單面鏡。
望著虞妙清,回憶著昨夜和雲有容的神魂相交,感受著此刻女帝的溫暖,李令歌感覺自己的心已經碎成了無數片。
與此同時,秘境外的虞妙清身子一僵,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李令歌在幹什麼,三重奏!
她從衣袖之中取出一枚令牌,便打算進入秘境之中。
身為鍾靈吞的師尊,她自然有進入秘境的鑰匙。
然而,當陣法出現陣陣漣漪之時,雲有容立即出聲呵斥。
「你要幹什麼!」
虞妙清抬起的腳僵在了半空,她解釋道。
「我想要進去——看看。」
「你不能進去!」
話音剛落,通過那泛起漣漪的陣壁,兩人同時聽到了女帝的聲音。
雲有容驟然攥緊拳頭,心中咒罵一聲,至於叫得那麼大聲嗎?
一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虞妙清便知道靈月和靈溪都在裡邊,可是守在外邊的雲有容明顯是不讓她進去。
無奈,她只能將令牌收回,陣法屏障再次恢復平靜,同時也阻隔了秘境之中的聲音。
下一刻,她突然捂住了肚子,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肚子好像被什麼東西不斷絞動一般,她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雲有容的面前。
雲有容眉頭微皺,心中泛起一絲疑惑。
「你這是幹什麼?」
「沒、沒什麼。」虞妙清強撐著身體站起來,「我只是有些不舒服,失陪了。」
話音剛落,她便逃離了此處。
她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寢宮之內的衣櫃中,靠著自己的回憶,勉強撐過對李令歌淚流成河的思念。
秘境之中,李令歌已經捂住了女帝嘴,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為此,他只能運轉橡膠之軀,讓女帝付出代價。
下一刻,肚皮被高高撐起的女帝,發出陣陣哀嚎聲。
她無力地跪在地上,只能向李令歌求饒。
半個時辰後。
李令歌走出了秘境,早已經因為女帝的那一聲叫喊等得不耐煩的雲有容立即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令歌。」
聽到熟悉的聲音,李令歌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一絲愧疚。
明明看到雲有容在秘境外不安地來回踱步,可是他卻無法脫身。
「有容。」
就在他伸開雙臂,想要抱住雲有容的時候,卻被雲有容抵住了胸膛。
「你身上都是那個女人的味道。」
李令歌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只能朝著雲有容伸出手,同時低聲喃喃道。
「我洗手了。」
雲有容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握住了李令歌的手。
「我們回去吧。」
然而,就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女帝邁步從秘境之中走了出來。
她的宮裙凌亂,胸口大片的草莓印記。
見到雲有容的那一刻,她故意攏了攏衣襟,遮住了那些印記。
「人,我可是完整地還給你了。」
說著,她突然走上前,雙手摟住了李令歌的脖頸。
「記得來找我。」
啵!
當著雲有容的面,女帝在李令歌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吻。
而後,轉身揚長而去。
雲有容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盯著李令歌的臉頰。
「她這是幹什麼呀!」
她從袖中取出手帕,用力地擦著李令歌的臉頰,總覺得那張英俊的臉龐被玷污了。
「這是幹什麼呀!」
李令歌握住了雲有容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只是一場交易。」
聞言,雲有容的手突然僵住了。
是啊,這只是一場交易,而且還是她勸說李令歌完成的交易。
這個時候,自己又什麼資格吃醋呢。
心念及此,她強壓下心中的委屈,拉著李令歌離開了西周皇宮。
李令歌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兩人已經出現在了凝香閣。
雲有容很自然地解開了他腰間的玉帶,褪去了那一襲白色衣袍,隨手扔在了地上。
「快去洗一洗,洗乾淨一些。」
「好。」
李令歌應了一聲,正準備轉身之時,卻突然被雲有容拉住了手。
雲有容凝望著那一雙清澈的星眸,鼓起勇氣問道。
「我和她的比,誰更緊?」
李令歌:(ΩДΩ)
他怎麼都沒想到,雲有容會問出比女帝更加致命的問題。
說實話,這根本沒法比。
一個是神魂,一個是真實的身體,本身就沒有可比性。
而且,如果真的要一次做個比較的話,其實是女帝更……嗯。
但要評價誰的體驗感更好,並不能單純以這一項作為評判標準。
女帝的身體,年輕,緊緻,活力四射,無論是任何一個方面。
而雲有容則是豐腴,包容,柔情似水,兩個完全不同的風格。
當然,這樣的實話他打死都不可能說出口的。
剎那間,他回想起了真的奪女帝純元之時的場景,心中突然有了答案。
「我——當時封閉了五感。」
雲有容眼中的期待與忐忑瞬間消散,這個答案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她沒有辦法去證實李令歌說的是不是真話,但她只能相信這是真的。
「去吧。」
雲有容鬆開了手,而後轉身坐在軟榻上,靜靜等待。
只不過,她的腦海之中滿是女帝胸前的那一片草莓印記,越是想要忘卻,記憶便越清晰。
「真的封閉了五感嗎?」
李令歌在池子裡整整跑了半個時辰,才從披著白色的浴巾走出屏風。
然而,他一轉頭便發現軟頭上的雲有容渾身上下竟然只剩一件肚兜了。
見他出來,雲有容站起身,肚兜墜落在地。
「把那些印記,也種在我的身上。」
聞言,李令歌回想起女帝走出秘境時的那一幕,立即明白了雲有容這是什麼意思。
果然,雲有容還是被挑釁到了。
只是不知道,日後兩人見面還有多少醋要吃。
他一步步走上前,隨著一顆一顆草莓種下,雲有容成了草莓園。
與此同時,雲有容再次闖入了李令歌的識海。
李令歌瞪大了眼睛,心中哀嚎: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o(>﹏
李府。
隨著秋月白一揮手,幾十名麒麟衛沖入了李府。
門房瞬間被控制,甚至都來不及報信。
正在院中澆花的李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你們幹什麼,我是朝廷命官,你們想要造反嗎?」
「想要造反的人是你。」
秋月白走進院中,冷冷地盯著李固。
「私藏魔教餘孽,其罪當誅!」
「我什麼時候私藏魔教餘孽了,你這是污衊!」李固大袖一甩,「放開本官!」
「是不是污衊,審一審就知道了,帶走!」
隨著秋月白一聲令下,李固被押進了詔獄。
入夜。
遍體鱗傷的李固已經只剩下半口氣了,只不過,他還是咬死不承認自己私藏魔教餘孽。
「你這是濫用私刑,我要去陛下面前告你們!」
秋月白不以為意,吩咐道。
「繼續打。」
一旁的麒麟衛低聲道。
「再打要出人命了。」
呵——
秋月白冷笑一聲。
「跟大師兄作對,我就是要他的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