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女帝:我和她比,誰更甜?
李令歌呼吸粗重,下意識雙手攥緊。
他並不想讓雲有容失望,可是為此就要把傳國玉璽交出去,又心有不甘。
女帝的蜜桃臀變了形狀,但是她卻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
「你沒有多長時間考慮了,小心嫂嫂下的面坨了。」
聞言,僅僅一瞬間,李令歌心中便有了決意。
與此同時,兩人也進了王府的酒庫。
女帝雙手撐著酒庫之中葡萄酒的木桶,崑崙鏡不斷在胸前晃蕩。
她轉頭看向身上的李令歌,提醒道。
「不要在這,去崑崙鏡裡邊。」
兩人時間有限,這會工夫可不足以幫她壓制魔種。
但是崑崙鏡之中,時間流速是外界的十倍。
只有在崑崙鏡之中,才能將時間最大化利用。
女帝催動崑崙鏡的同時,李令歌直接將她頂了進去。
崑崙鏡中。
李令歌一邊幫女帝淨化魔種,一邊說道。
「傳國玉璽中的國運平分。」
「只有一半?」
女帝面色一沉,心中有些不滿。
雖然大奉王朝的國運遠不是西唐可比,但只有一半,還是跟她的預期相差甚遠。
豈料,李令歌搖了搖頭。
「誰告訴你是兩個人平分了。」
「你什麼意思?」女帝立即反應了過來,「伱還要給雲有容一份?」
原本的一份,現在變成了三分之一,讓她心中的落差有些大。
「你還真是心疼那個老女人。」
啪!
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女帝的蜜桃臀上,李令歌冷聲道。
「注意你的用詞。」
女帝雙眸微眯,只不過眼下還需要李令歌幫忙壓制心魔,她也不好發作。
「你要國運根本沒有用處。」
「如果真的沒有用處,雲有容和張文生怎麼會同時出現在地下寶藏?」
李令歌不是傻子,雖然不知道那份國運到底有什麼用處,但是能把張文生都吸引去,而且讓苟王李長庚都親自現身了。
這說明,那份國運定然有很大的作用。
不過,女帝雖然一直對他口服心不服,但有靈溪在,早晚都會對他心服口服。
而且女帝確實走的是吞噬氣運,提升自身實力的路子。
所以分其三分之一,同時保住他的秘密,也不是不能接受。
雲有容為了他付出了那麼多,理應分一份。
他為了這枚玉璽忙前忙後,自己總不能白忙活,分一份也很合理吧。
見女帝還是有些不願,李令歌手掌一翻,那張御女契約出現在了女帝的眼前。
「你若是想要全部的國運也行,把這份契約簽了。」
聞言,女帝心中一喜,立即看向了眼前的契約。
下一刻,她的面色便陰沉了下來。
一旦簽訂了這份契約,日後她的一切都將任由李令歌予取予奪。
現在李令歌便仗著靈溪,對她肆意蹂躪,還恬不知恥地接受一個又一個女人給她認識。
若是一旦簽了這份賣身契,日後還了得?
李令歌還不得把她當作絨布球一樣,隨意發泄。
甚至於,她的修為,她的氣運,若是李令歌想要隨時都可以拿走。
不可能,絕不可能!
見她一臉的不願意,李令歌不由得笑出了聲。
「想要得到什麼,總要學會付出些東西吧。三分之一的國運,我不要你任何東西,還不知足嗎?」
女帝的聲音突然變得嫵媚,她湊到了李令歌的脖頸處。
「我都已經被你情根深種了,還有這個必要嗎?」
李令歌卻不為所動,雲有容有一句話說得沒錯,若是真的信了鍾靈月的鬼話,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若真的情根深種,你就會毫不猶豫簽下剛剛的那份契約了。」
女帝翻起了白眼,她妥協了,同時也被填滿了。
三刻鐘後,她額頭上的黑色紋路漸漸消散。
此時,外邊只過去了不足半盞茶的工夫。
李令歌倒了一壺酒,而後轉身便要往外邊走。
然而,聞到那奇異酒香的女帝立即拉住了他的手。
「這是什麼酒?」
女帝奪過酒壺,大袖遮住了酒壺的瓶兒,而後輕輕嗅了嗅。
與此同時,指縫間的一枚黃豆大小的丹藥落入酒壺之中。
「有一種果香。」
李令歌並沒有察覺到異常,只是解釋道。
「這是葡萄釀的果酒,回頭你可以帶走嘗嘗。」
說著,他接過了酒壺便要離開。
再不走,陽春麵就真的要坨了。
然而,他剛轉身,卻又被女帝拉了回來。
一個深情的離別之吻,李令歌也不好拒絕。
然而,下一刻一枚丹藥湧入了他的喉嚨之中。
咳咳!
他喉嚨滾動,反應過來之時已經晚了,丹藥入腹。
「你給我吃了什麼?」
望著女帝那一臉壞笑,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一瞬間,他的腦海之中閃過了無數念頭。
不會是想要把他煉成傀儡,然後徹底控制他吧。
按照女帝的行事作風,應該不屑於幹這種事情。
他仔細感受了一下,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
女帝揮了揮手,似乎在催促著他離開。
「面要坨了。」
「令歌。」
此時,酒庫外傳來雲有容聲音。
李令歌后背一緊,應了一聲之後,下意識提了提褲子。
再回頭之時,女帝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而後快步走出了酒庫。
「嫂嫂。」
「你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
儘管李令歌已經擦拭了額頭,兩鬢的汗水還是出賣了他。
雲有容拿出手帕,幫他輕輕擦了擦。
李令歌只能隨口說道。
「我是想要找一下哪一壺是嫂嫂踩的那一桶,所以耽擱了些時間。」
聞言,雲有容不由得羞紅了臉,餘光下意識看了一下李令歌手中的酒壺。
「面都快坨了,快回去吧。」
餐桌旁。
李令歌先給雲有容倒了一杯酒,而後又自斟了一杯。
他一邊吃麵,一邊開口問道。
「嫂嫂,那枚傳國玉璽到底有什麼用處?」
說來有些可笑,他搶奪到了傳國玉璽,但是除了玉璽本身身份的象徵之外,他根本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要去爭搶。
按理來說,這枚象徵著至高權力的玉璽,對於張文生和雲有容來說,應該沒有什麼用處。
張文生都已經隱藏在幕後八百年了,他若是想要做皇帝,怕是早已經做了。
「其中蘊含的大奉國運,誰得到它,將來便可以成為天下之主。」
李令歌:(⊙o⊙)
「就這?」
他有些不解地繼續追問道。
「那為什麼你和張文生都去搶奪這枚玉璽?」
雲有容端起酒杯,正準備喝,鼻翼微微動了一下。
她不著痕跡地看了李令歌一眼,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
『二郎也真是的,若是想要幹什麼直接說就是了,我還能不依他嗎?』
『難怪剛剛在酒庫之中耽擱了那麼久,原來是在幹這事。』
『也罷,就當作沒發現吧,反正渾身上下的甜頭都被他嘗過了。』
雲有容放下了酒杯,並沒有著急喝。
「那隻老王八是想要奪取傳國玉璽,然後藉助人族氣運壓制我。」
她的玉指輕輕轉動著酒杯,嬌柔嫵媚的容顏落在了紅色的酒面上。
「我為了阻止他,也是想要讓你獲得玉璽,所以才跟著去了。」
李令歌點了點頭,解開了心中的一個疑惑。
「當年,大奉皇帝在沒有傳國玉璽之前,他是怎麼一統天下的?」
「嗯?」雲有容手中的酒杯停住了轉頭,「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令歌拿出了那枚傳國玉璽,突然覺得不香了。
其實,他們並不是真正地需要傳國玉璽。
李長庚是想要藉助傳國玉璽,殺了雲有容和張文生。
張文生是想要藉助傳國玉璽壓制雲有容,而雲有容是被迫搶奪。
真正需要傳國玉璽的國運的人,好像只有女帝。
「如果國運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成為天下之主,那當年大奉王朝也不會滅亡了。」
李令歌說出的話,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
「哪怕沒有這枚玉璽,我也可以一統天下。」
望著李令歌那氣吞天下的氣勢,雲有容一時間有些痴了。
她端起酒杯,笑臉如嫣。
「嫂嫂相信你。」
杯中酒一飲而盡,雲有容的臉上浮現一抹酡紅。
「這酒,真好喝。」
沒想到,藥效這麼強烈,才不過一杯,她就感覺腦袋有些發沉了。
四周的一切都好像是在旋轉,她輕輕地揉了揉太陽穴,而後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酒壯慫人膽,她站起身開口道。
「令歌,我來餵你喝酒。」
說著,她便脫下了繡鞋,露出了黑絲玉足。
「就像上次一樣,喝足尖的酒。」
雲有容伸手想要去拿那壺酒,可是接連抓了三次,都沒有抓到酒壺。
她身子一歪,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她醉醺醺地望著那張俊俏的臉龐,說話已經有些磕磕絆絆。
「把酒壺遞給嫂嫂。」
李令歌:(ΩДΩ)
什麼情況?
雲有容上次可是輕輕鬆鬆把他給喝趴下了,這次怎麼一杯就醉了。
這該不會是跟他演戲吧。
「你醉了?」
「我沒醉。」
雲有容擺了擺手,突然笑了,喃喃道。
「你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我都給你。」
說著,她便想要重新站起來,越過桌子去湊近李令歌的薄唇。
然而,就在這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一個人推門而入。
那個人,她並不陌生——鍾靈月。
「可能是真的醉了,都出現幻覺了。」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一個踉蹌便仰頭坐回到了椅子上,閉上眼睛睡著了。
李令歌:(`Д)!!
他一轉頭,這才發現女帝走進了房中,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此刻,他立即想起了拿起酒壺輕嗅酒香的場景。
雖然當時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可是現在回想起來,那個袖子遮掩的動作,明顯有些可疑。
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他嘴角抽動了一下,立即開口問道。
「你在酒里放了東西?」
此時,李令歌懷中的雲有容喃喃道。
「令歌,慢點喝,噢!」
李令歌:……
「她說的是喝水。」
女帝望著不省人事的雲有容,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
她猶如靈蛇一般,湊到了李令歌的耳旁。
「你喝水,她發燒,是嗎?」
李令歌喉嚨滾動,他自然知道雲有容那話是什麼意思。
上一次,在庭院之中,兩個人玩得有些過火,甚至招惹了天罰。
女帝的食指點在了他的喉結上,身上的斗篷已經敞開了。
暴露在空氣之中的肌膚在黑色斗篷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白皙。
尤其是那圓潤的奶白雪子,分外誘人。
「你現在渴嗎?想不想喝水?」
李令歌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嘴巴也有些干,但是他違心地搖了搖頭。
「不渴。」
雖然,他和女帝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對方的每一寸肌膚,他都異常熟悉。
但是在這種幻境之下,他還是覺得一股燥熱由丹田升騰而起。
下一刻,一道柔軟的身體完全貼了上來。
李令歌眼眸微垂,身前那半球形的賽雪糰子在擠壓之下,比雲有容的還要有容。
「你在酒里放了什麼東西?」
女帝伸手拿起了那壺酒,盯著李令歌的眼眸問道。
「你擔心她?」
不等李令歌回答,她便抬手將酒壺之中的酒倒在了自己的美人骨上。
紅色的葡萄酒順著鎖骨那優美的線條流淌,繞過高山,一直到李令歌看不到的地方。
女帝坐到了八仙桌上,而後挑起了李令歌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命令道。
「舔乾淨,我就告訴你。」
雲有容在她面前牽著李令歌的手離開,她就當著雲有容的面前,把李令歌肆意蹂躪。
讓這個老女人看著自己最珍視的禮物,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李令歌雙眼微眯,女帝就是這樣一個人,只要稍有機會,她就絕不會屈服。
他抬手放在了七星劍上,聲音有些冷。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誰了?」
女帝揚起下巴,絲毫不甘示弱。
「你若是讓我感受到一絲疼痛,我定然會讓雲有容知道你乾的所有事。」
李令歌握緊七星劍,望著女帝那戲謔且認真的鳳眸,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妥協。
他低下了頭,就在湊近女帝鎖骨的時候,一根食指卻突然抵住了他的唇。
「把你的拍立得拿出來。」
當他將拍立得拿出來的那一刻,突然明白了女帝想要幹什麼,但為時已晚。
女帝將拍立得拿在手中,而後直接摟著他的脖子。
「看鏡頭。」
咔嚓!
隨著快門鍵摁下,坦白相見的女帝和他的臉,以及雲有容的臉,同時留在了相紙上。
牛不喝水強按頭,下一刻他便被摁到了鎖骨上。
伴隨著鎖骨之中的葡萄酒一飲而盡,葡萄酒的酒香與女帝身上淡淡的體香混合在一起,湧入他的喉嚨之中。
就在李令歌想要抬頭之時,女帝的雙手用力抱住了他的腦袋。
咔嚓!
又是一道快門聲,將他剛剛所做的一切都記錄了下來。
而躺在後邊的雲有容,則像是兩人的背景板一般。
李令歌的臉頰被奈白的雪子緊緊包裹,立即便感覺到了一絲窒息。
鍾靈月轉頭看向雲有容,嘴角露出一絲譏諷和滿足。
她的臉頰上浮現一抹紅暈,大口地呼吸著。
「還沒幹淨呢。」
半晌。
直到李令歌快要因為無法呼吸而暈厥的時候,女帝鬆開了手。
她望著呼吸粗重的李令歌,意味深長地問道。
「你吃過她的葡萄嗎?」
李令歌: ̄□ ̄||
「你知不知道,這樣的問題很煞風景。」
「那就是吃過了。」見他不正面回答問題,女帝心中便已經有了答案,「我和她比,誰更甜?」
「各有千秋。」望著仍沉睡的雲有容,他的心中還是有些擔心,「你現在可以說酒里放了什麼東西了吧。」
「放心,不過是一枚可以放倒聖境的醉清風。」
女帝再次拿起酒壺,其中還剩半壺酒。
李令歌並不知道她接下來想要幹什麼,只是再次問出了心中的另外一個疑惑。
「那你剛剛在酒庫之中餵我吃的是什麼丹藥?」
「當然是解酒丹了,畢竟像是死魚一樣的你,我要來有什麼用。」
下一刻,女帝抬起腳,點在了李令歌的胸口,將其踩回椅子上。
「我很想知道足尖的酒是怎么喝的?」
「好了,回我的房間,你想要怎麼折騰都隨你。」
「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女帝的語氣變得冷清,一如兩人初見。
玲瓏玉足踩在了李令歌的下巴上,她再次命令道。
「張嘴。」
李令歌能夠明顯感受到女帝的身體在發顫,為了不讓雲有容失望,他只能配合著張開了嘴。
嘩啦!
剩下的葡萄酒被傾倒在了修長玉腿上,玲瓏玉足被染上了一道道紅色。
下一刻,足尖的葡萄酒滴落,一滴都沒有落在地上。
女帝右腿繃直,單手撐著桌子,銀牙緊咬下唇。
原來,喝足尖的酒是這種感覺。
啪嗒。
空空的酒壺被推倒,與此同時,拍立得滾落在地。
咔嚓!
落地的那一刻,快門鍵磕在了地上,一道光芒閃過。
這一幕,被永恆地記錄了下來。
女帝轉頭望著雲有容,鳳眸已經變成了粉色。
雲有容做過的事情,她做了,雲有容沒做過的事情,她也做了。
雲有容拿什麼和她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