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秋月白胸口的烙印
秋月白深吸一口氣,那微微的刺痛感,讓她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
噹啷。
就在此時,一個金屬手辦從秋月白的衣袖之中掉落在地。
李令歌拿著燭台,撿起了地上的手辦。
這個手辦他在秋月白的房間之中見過,但是他當時並不知道,這個手辦的下方竟然還刻著一行字——
大師兄的g。
嘶!
要不要玩這麼大!
然而,一轉頭他便對上了秋月白那比痴女劍靈還病態的笑容。
秋月白的餘光看了一眼審訊室的炭盆,而後一臉期待地望著李令歌。
「大師兄,為我打下獨屬於你的烙印吧。」
李令歌眉頭一皺,最終還是將手中的手辦扔進了炭盆之中。
等待的同時,他拿出了一粒紅豆,命令道。
「張嘴。」
啊——
秋月白聽話地張開了紅唇,等待著李令歌的投餵。
雖然她不知道那顆碩大的紅豆是幹什麼用的,但她只知道聽從命令。
李令歌伸出手指,點在了她的唇邊。
「不是這個嘴。」
秋月白眼眸眨動了一下,立即明白了過來。
她的雙膝分開,粉唇微張。
下一刻,李令歌直接瞪大了眼睛。
飛魚服的裙擺之下,竟然也是真空的!
看到了李令歌的驚訝,秋月白一時間沒忍住,又上前輕輕地舔了一下大師兄的臉頰。
「大師兄,要在這裡深入治療嗎?」
她的玲瓏足趾微微蜷縮,喃喃道。
「我時刻都在準備著。」
李令歌呼吸一滯,理智還是占據了上風。
沈不平和江瓶兒隨時都會回來,顯然不適合此時此刻此地深入治療。
他將那顆紅豆餵到了秋月白的口中,而後命令道。
「師妹可千萬不要讓它掉出哦。」
話音剛落,他便摁下了玲瓏骰。
「嗯,啊!」
秋月白剛準備回應,便立即察覺到了不對勁。
那顆紅豆,它竟然會動!
她併攏著顫抖的玉腿,生怕那顆紅豆會掉落。
此時,手辦已經燒得差不多了。
李令歌用鐵鉗子夾住燒紅了的手辦,而後一步步走向秋月白。
熾熱的溫度,讓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這印記,可是一輩子的事。」
若是刻下個女僕印記也就算了,他不會有太多的猶豫。
畢竟,那印記看上去像是一朵妖艷的花朵。
秋月白忍耐得很辛苦,她的雙眸已經泛起了一層水霧。
她秋水漣漣地望著李令歌,從牙縫之中擠出一句。
「我一輩子都願做大師兄的舔狗,至死不渝。」
李令歌喉嚨滾動,說實話這種病態的示愛,即便是經過了靈溪的洗禮,他還是有些不適應。
呼!
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而後將手辦底座對準了秋月白的胸口。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秋月白身子猛地往前一挺。
呲!
朵朵紅梅被熔化,李令歌很快便聞到了一股肌膚燒焦的味道。
他立即縮回了手,卻為時已晚。
只見秋月白一臉滿足地笑著,胸口已經多了一道印記。
其上五個字,清晰可見。
『我被大師兄親手打下了烙印!』
『好耶!』
『從今以後,我的一切都屬於大師兄了!』
精神上的滿足,遠比身體上的疼痛要更加強烈。
秋月白哭了。
三行清淚流淌,打濕了她的臉龐,也打濕了她的羅襪。
李令歌捧起來秋月白的臉龐,深情地吻了上去。
他的腦海之中不由得想起了蘇綰綰教導皇后娘娘時說過的一句話——
男人比女人更加愛聽甜言蜜語,如果他知道有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他就會興奮到極點。
這句話,他現在算是親身體會到了。
理智,他怎麼理智!
審訊室中,李令歌再次對秋月白進行了深入治療。
不多時,詔獄之中傳出江瓶兒的尖叫聲。
「父親!」
望著跪坐在地上,體無完膚的江鶴,江瓶兒險些暈厥過去。
江鶴的身上散發著一股熟肉的焦糊味,其腹部有三處三角形的燙傷,將他的肚皮都燙成了死肉。
身上各處鞭痕無數,官服早已經破破爛爛,露出了裡邊的血肉。
江瓶兒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顫抖著想要去檢查那些傷口,可是又不敢去觸碰。
「都是女兒不好,是女兒害了父親。」
江鶴艱難地扯出一個笑容。
「別哭,日後你要照顧好你娘親,辛苦伱了瓶兒。」
「父親,嗚嗚!」淚水模糊了江瓶兒的雙眼,她轉頭怒視沈不平,「沈不平,你這個禽獸!」
「瓶兒,你父親已經招供了。」沈不平不以為意,「江家已經完了,日後你若是肯跟著我,或許我還能保你們母女平安。」
他的餘光看了一眼靠近詔獄門口的審訊室,聲音壓低了幾分。
「畢竟,我的那位未來岳母大人也是風韻猶存。」
「你敢!」
江鶴掙扎著站起身,一副要和沈不平拼命的架勢。
他衝上去了!
他飛出去了。
砰!
沈不平一腳踹出,江鶴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身形倒飛而出。
「父親!」
江瓶兒哭著扶起奄奄一息的江鶴,不住地搖頭。
「父親,大師兄一定會救你出去的,他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呵——
一聽這話,沈不平不由得冷笑一聲。
「他已經簽字畫押,帳本也已經搜出來了,這個世上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
沈不平鉗住了江瓶兒的臉頰,冷聲道。
「李令歌為什麼幫你,你是不是把身子給他了!」
江瓶兒冷冷地望著沈不平,而後慘笑一聲。
「對啊,我給他了。」
「你知道嗎?」她故意一臉陶醉地說道,「大師兄的腹肌是那麼有力。」
「賤人!」
啪!
沈不平猛地抬起手,然而就在他那一巴掌即將落下去的時候,卻突然停頓在了半空。
他運轉體內真氣,可手臂紋絲不動。
江瓶兒已經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可是臉頰上並沒有出現想像之中的疼痛感。
睜開眼睛之時,只見王府之中那個從窗邊探出腦袋的少女正站在沈不平的身旁。
那纖細的手掌抓著沈不平的手腕,讓其動彈不得。
「你、你是什麼人?」
沈不平有些慌了,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徹底壓制。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眼前之人的實力遠在他之上。
「來人,來——呃!」
砰。
靈溪一記手刀砍在沈不平的咽喉,險些讓他直接暈厥過去。
咳咳咳。
沈不平跌坐在地上,大腦嗡嗡作響,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見狀,江瓶兒心中多了一絲底氣。
她扶著江鶴,朝沈不平啐了一口。
「我只恨當初怎麼瞎了眼,喜歡上了你個人渣!」
半晌,沈不平終於緩了過來。
他警惕地望著站在門口的靈溪,思考著該如何出去。
現在秋月白就在另外一間審訊室,剛剛的動靜,不應該聽不到啊。
按理來說,這會早就應該過來了。
「秋大——」
砰!
沈不平剛一張嘴,便一拳轟在了面門上。
他的後背重重地撞在滿牆的刑具上,而後摔落在地。
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面,他捂著鼻子,再也不敢出聲大喊了。
「這裡是詔獄,你們逃不出去的!」
他一邊放狠話,一邊身形後退,躲到了牆角。
見狀,江瓶兒想要扶著江鶴離開,去求李令歌。
但是她剛走到門口,便被靈溪攔住了。
江瓶兒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姑娘,我想去見王爺。」
靈溪沒有放手,而是淡然道。
「在這等。」
另一邊審訊室的情形,她怎麼能放人過去。
如果不是因為這邊的突發狀況,她在那邊已經參戰了。
秋月白那個瘋女人平時真是沒看出來,瘋起來簡直比她還變態。
一想到剛剛看到的那一幕,靈溪不由得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胸口。
她在猶豫,自己要不要也刻一個印章:主人的靈奴。
身為李令歌身邊病得最嚴重的女人,沒想到這么小的賽道都有競爭者。
四人僵持了半個時辰,李令歌和秋月白才過來。
一進門,靈溪的目光不由得先瞥了秋月白胸口一眼。
她可是知道,那套飛魚服之下,烙印著什麼字。
秋月白臉頰通紅,呼吸急促。
對於她來說,每走一步都無比艱辛。
能走到這裡,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忍耐力。
見到秋月白出現,沈不平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
「大人,這個女匪想要劫囚!」
秋月白從牙縫之中擠出一句。
「沈不平,你可知罪?」
沈不平:(`Д)!!
「秋大人,我何罪之有啊?」
李令歌淡然道。
「你身為麒麟衛,竟然偽造證據,陷害朝廷命官,嚴刑逼供,屈打成招,其罪當誅。」
「我沒有!」沈不平瞪大了眼睛,「秋大人,那份帳冊你看過的,那真是江鶴的罪證!」
秋月白將手中的帳冊扔到了地上。
「帳冊已經確認,是你為了立功而偽造的。」
沈不平立即撿起了地上的帳冊,這才發現這是剛剛秋月白當著他的面前寫的那本假帳冊。
「這是假的,這是你剛寫的!」
他突然反應了過來。
「秋月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偽造證據,陷害朝廷命官,當誅!」
秋月白說完,便懶得再看沈不平一眼,直接示意靈溪動手。
她現在能夠忍住不發出奇怪的聲音已經不錯了,根本沒有餘力再去殺人。
沈不平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指著秋月白怒聲道。
「是你讓——哇!」
他的話剛說一步,便被靈溪一拳轟碎了門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