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墮落的第五璇璣，本壘！
李令歌的薄唇落在第五璇璣的脖頸上，熾熱的呼吸炙烤著那雪白的肌膚。
「唐夫人。」
修長的玉腿攬住了李令歌的腰，第五璇璣在這個時候最聽不得『唐夫人』這三個字。
「不要叫我唐夫人，請叫我的名字，叫我璇璣。」
下一刻，一聲慘叫響徹李令歌的耳旁。
什麼情況？
李令歌明顯愣了一下，第五璇璣的純元為什麼還在？
回想起康復靈液的系統介紹，他突然明白了過來，復活之後的第五璇璣已經恢復到了原裝未拆封的狀態。
第五璇璣銀牙緊咬，瞪大了眼睛。
「可以慢一點嗎？」
那柔弱的語氣之中，透著一絲委屈的哭腔。
『李令歌真的好大器！』
『太難以置信了。』
『他因為我而變得這麼大器！』
李令歌俯身在第五璇璣的耳旁安慰道。
「璇璣逼太緊，我也沒有辦法啊。」
緩過一口氣之後，第五璇璣雙眼漸漸翻白，只剩不斷喘息。
「都是我的錯，抱歉。」
半個時辰後。
雙手比耶的第五璇璣心中越發好奇，李令歌真的是天樞書院的大師兄嗎？
這個外表看上去溫潤如玉的謫仙人，為什麼讓她覺得對方像是合歡宗的大師兄才對。
花樣百出的李令歌，讓她渾身上下都開眼了。
『我感覺自己越來越坦白了』
『好久沒有這麼興奮過了。』
『乾脆忘記一切，就這樣。』
一個時辰後。
李令歌抱起已經渾身癱軟的第五璇璣，而後緩緩走向門口。
第五璇璣的後背靠在李令歌的懷中，雙腿成M。
「你、你又要搞什麼花樣？」
李令歌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很快就被抱到了門口。
站在門口，李令歌俯身在第五璇璣的耳旁低聲道。
「可能你不知道，唐日天一直都沒有走。」
聞聽此言，第五璇璣猛然清醒了幾分。
她確實不知道，因為喝下牡丹滴露之後，她一直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情形，哪裡還顧得上用神識去探查四周。
而且，唐日天為什麼不離開，他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嗎？
一想到剛剛自己那毫無遮攔，肆意宣洩的聲音，她不由得垂下了頭。
然而，李令歌自然不會讓她就此安安靜靜。
橡膠之軀！
轉輪秘術最高奧義！
下一刻，第五璇璣仰天長嘆。
「為什麼還能更加大器，啊！」
一炷香後。
第五璇璣失去了意識，而門窗上的油窗紙被徹底打濕了。
庭院之中。
半個時辰過去了。
聽著那刺耳的聲音，唐日天不由得攥緊拳頭，喃喃道。
「璇璣，伱要挺住，挺住！千萬不要屈服於李賊啊！」
一個時辰過去了。
像是石雕一樣站在院中的唐日天，不由得開始懷疑人生了。
這種事情，大家不都是一盞茶就結束了嗎？
一定是牡丹滴露的原因，不然李令歌不可能堅持這麼久。
隨即他又冷哼一聲，只有像他這樣優秀的人，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繁衍後代的事情，拿出更多的時間用以修行。
沉迷於這種事，只會走入歧途，離飛升大道漸行漸遠。
而相比李令歌這種天資一般的修行者，也只能把大量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了。
不知過了多久。
第五璇璣緩緩睜開了眼睛，迷離泛紅的桃花眼中透露著茫然。
這跟她以前的體驗不一樣。
很快，一張冷峻的臉龐出現在視野之中。
李令歌早已經穿戴整齊，聖賢的光照耀在他的身上，顯得正氣凜然。
「唐夫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先發制人！
他手中拿著瓷瓶，質問道。
「我好心救你性命，你卻給我下毒！」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好像剛剛那個手段盡出的傢伙不是自己。
「想我李令歌向來潔身自好，沒想到今日清譽卻毀於一旦！」
「對不住，對不起，我知道用這種方法實在不該，可是我沒有想過要害你，我只是想要讓你和唐家握手言和，僅此而已。」
第五璇璣那紅潤的臉頰上滿是羞愧之色，她蜷縮著身子，低頭輕聲抽泣的同時不斷道歉。
「我說的都是真的，請你相信我。」
她知道，牡丹滴露的藥效已經消散了，所以李令歌現在也冷靜下來了。
自責和愧疚的同時，她的心中又是一片悲涼。
現在看來，兩個人同時喝下牡丹滴露，李令歌好像並沒有對她一眼傾心。
反而是她，對李令歌心中產生了莫名的情愫。
完了！
現在唐家堡救不了，她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餘光瞥了一眼身旁的那一抹嫣紅，她似乎也想明白了些什麼。
她復活之後，身體恢復到了認識唐日天之前的狀態。
純元被李令歌奪走了，她卻還要理虧地不斷道歉。
李令歌：？？？
唐日天到底是怎麼跟她說的？
難道她不知道這事是他主動提出來的，然後唐日天將計就計？
經過剛剛的深入了解，此刻李令歌的腦海之中閃過一絲明悟。
唐日天並沒有將他提的要求直接對第五璇璣言說，因為若是把他供出來，唐日天無法自圓其說。
畢竟，第五璇璣是一品境的修為，如果把他供出來，第五璇璣的第一反應便是硬拼，絕不會答應這樣的條件。
而唐日天又不想暴露是因為唐家堡秘庫才答應的這個條件，所以只能將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
『他真的，我哭死！』
想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李令歌嘆息一聲，而後坐在第五璇璣身旁輕輕拍著她光潔的後背。
「是不是唐日天逼你這麼做的？」
紅著眼睛的第五璇璣身子一顫，而後抬頭看向李令歌。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透著一絲哀求。
「你放過唐家吧，日後我願意代替你死去的護衛，貼身保護你。」
「你糊塗啊！」李令歌長嘆一聲，「你被唐日天利用了一生，如今重活一世，難道還沒有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嗎？」
第五璇璣緊抿著唇，她如何看不清呢，只是不願意去相信心中的那個猜測罷了。
上一世，她喝下了牡丹滴露，心中只有唐日天，所以對方做什麼她打心底里都不會懷疑。
重活一世，她已經清醒了過來。
可是她和唐日天已經有了多年的感情，而且兒子都已經長大成人了。
李令歌曾經說過的話，她又會如何不起疑。
可是她不願意去想，一定要證明自己的上一世都只是一個笑話嗎？
「他也是為了唐家上下這幾千口子族人，王爺就放過他吧。」
呵——
李令歌拿出了唐日天的那柄長刀。
「那他讓你獻祭，也是為了唐家？」
第五璇璣呼吸一滯。
「是我自願獻祭的，與他無關。」
「真的與他無關嗎？你就不覺得當年那一場圍殺很可疑嗎？」
李令歌的聲音，仿佛惡魔一般充滿了誘惑。
聞言，第五璇璣也陷入了回憶。
她是偷偷帶著唐日天去的橫斷山脈，兩人的行蹤隱藏得很好。
可那些人就好像是預知了一切一般，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埋伏了他們。
不然，她也不會被偷襲受傷。
只不過當時情勢危急，為了救唐日天，她也顧不得多想，只能選擇獻祭自己。
現在回想起來，當年那場圍殺，確實疑點重重。
伴隨著回憶，她的眉頭也漸漸皺了起來。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李令歌手掌一翻，萬魂幡出現在了手中。
反正唐威已經見過了萬魂幡之中的唐圭，所以他也不需要隱瞞什麼，實話實說就可以。
「唐圭來殺我，和我的侍衛同歸於盡了，殘魂被我收在萬魂幡之中，我也是無意間知道了當年的一些唐家隱秘。」
聞言，第五璇璣的眼神飄忽起來，神情也變得有些慌亂。
距離真相越近，她的心便越發不安。
李令歌始終都在觀察著第五璇璣的表情變化，他湊到第五璇璣的耳旁，循循善誘。
「唐日天的仇家怎麼會在你們的必經之路上埋伏？」
「圍殺你們的人中，除了兩個二品境，可還有一個一品境。」
「即便是你獻祭了自己，唐日天也不過踏入二品，你就沒想過，他是如何從那個一品境手中逃走的？？」
第五璇璣原本紅潤的臉頰變得越來越蒼白，她不住地搖頭。
「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
見時機成熟，李令歌取出記憶通靈符。
「此符名叫記憶通靈符，一旦使用，可與任何一物通靈，獲得其記憶。」
說著，他將那柄長刀和記憶通靈符都遞到了第五璇璣面前。
「這柄刀你應該認識吧。」
倉啷！
長刀出鞘，李令歌繼續說道。
「我本來是打算將這把刀從他的手中騙過來之後，再告訴你實情，只是沒想到，唐日天如此卑鄙，竟然逼你……唉！」
第五璇璣望著那把刀，思緒一下子被拉回了自己獻祭的那一日。
往事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之中，她的手有些顫抖。
見狀，李令歌欲擒故縱地收回長刀與符籙。
「既然你沒有勇氣面對真相，我也不強人所難，只是希望你日後不要再被他騙了。」
「不！」被李令歌一激，第五璇璣立即奪過了符籙和長刀，「我要看。」
她知道這柄刀唐日天幾乎寸步不離地帶著，若是當年的事情真的有隱情，那這把刀一定是見證者。
真氣運轉，催動符籙之後，符籙散發出一陣光華。
見狀，第五璇璣將符籙貼到了長刀上。
下一刻，長刀之中一道光芒射入了第五璇璣的額頭。
李令歌站在一旁，緊緊盯著第五璇璣的表情變化。
當年的隱情，他都已經知道了，但是還需要讓第五璇璣知道。
而且，剛剛他還發現了一個比較有意思的事情。
在雙休之時，第五璇璣竟然能吸收混沌火環之中的力量。
要知道混沌火環之中的混沌火可是連聖境都要忌憚三分，第五璇璣竟然能將其煉化為己用。
如今第五璇璣已經是一品境了，將來藉助混沌火環或許能邁入聖境。
這樣一支潛力股，他必須抓在自己的手中。
噹啷！
長刀落地，第五璇璣整個人仿佛被抽去了靈魂。
她好似是在喃喃自語，又好似是在說與李令歌聽。
「所謂的仇家圍殺，不過是他們父子演給我看的一場戲，那個一品境就是他的父親。」
「原來，他從見到我的第一眼，就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讓我心甘情願地獻祭了。」
「可笑，我還天真的以為，至少他曾經還是愛過我的。」
第五璇璣看向門外的方向，慘然一笑。
她猛然奪過李令歌手中的瓷瓶，一仰頭將一整瓶的牡丹滴露都喝了下去。
李令歌：!!!∑(Дノ)ノ
他是不是刺激過頭了？
這個女人，怕不是瘋了吧。
那瓶牡丹滴露其實只用了很少的一點，基本上還是滿的，這個女人竟然整瓶喝。
要知道，這玩意一滴就會見效果。
只見第五璇璣赤著腳，踉蹌著走在門口的方向。
就在李令歌已經這個瘋女人要這麼不著片縷地走出去的時候，第五璇璣在門口停下了腳步。
她彎腰扶在門上，而後轉頭看向李令歌，盡顯嫵媚。
「王爺願意再愛我這殘花敗柳一次嗎？」
李令歌立即明悟了第五璇璣心中所想，這是報復，赤果果的報復！
他走到第五璇璣身後，攬住了那纖細的水蛇腰。
「沒想到，你能這麼快轉變過來？」
第五璇璣回頭望著那張比唐日天不知道帥氣多少倍的臉龐，眼眸之中再無一絲悲傷。
「上一世我是受了牡丹滴露的影響，才會對他深信不疑。」
說著，她伸手輕輕摩挲著那張俊逸臉龐。
「現在我的眼裡只有你，謝謝你給了我新生。」
李令歌握住了第五璇璣的手，挺身而入。
「有一件事要糾正一下，你的純元是被我奪了，不要再妄自菲薄。」
在這個時候，不管他是不是在乎第五璇璣和唐日天的過往，哪怕是說一句謊言也能勝過千言萬語的真情。
第五璇璣猛然仰頭，她其實不在乎李令歌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畢竟，她已經被人騙了一次了。
若是李令歌也騙她，這一次，她心甘情願被騙。
「比起唐日天那個小人，王爺更有深度，啊！」
第五璇璣絲毫沒有壓制自己的聲音，甚至故意喊得很大聲。
一瓶牡丹滴露下肚，第五璇璣看李令歌的眼神只剩痴迷，絲毫不遜色於靈溪。
而李令歌將混沌火環直接戴在了第五璇璣的手上，實驗了一下。
龐大的混沌火能量湧入第五璇璣體內，即便是李令歌也能感受到其修為猛然攀升一截。
第五璇璣驚奇地看著手腕上的手環，轉頭問道。
「好濃郁的火屬性能量，這是道器！」
她有所預感，自己若是長期佩戴這個手環，將來或許有一日能夠突破桎梏，邁入聖境。
只是這東西太過貴重了，她自知沒任何資本向李令歌索要。
要知道，整個唐家也就只有一件道器。
而且，與她焚天道體契合的道器，更是無價。
李令歌滿意地點頭，試探性地開口問道。
「你若是戴著它，能不能踏入聖境？」
第五璇璣睫毛一顫，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它與我的焚天道體完美契合，若是一直戴著，短則一年，長則三年五載，我便有可能踏入聖境。」
似乎是聽出了李令歌話中的意思，她難以置信地顫聲問道。
「你就不怕我踏入聖境，便將你一腳踹開？」
「你會嗎？」李令歌反問。
混沌火環已經認他為主，即便是第五璇璣戴在手上也無法據為己有，除非殺了他。
另外，那一瓶牡丹滴露相信第五璇璣也不是白喝的。
即便是踏入聖境之後，能夠壓制內心的情愫，他還有最後一手準備。
第五璇璣微微搖了搖頭，她知道自己不會。
可是，她說了，他信嗎？
下一刻，一張赤紅色的符籙出現在了第五璇璣的眼前。
「刻下天奴印，遵從主人的意志，終生無法抹除。」
之前鋪墊了那麼多，就是為了這一刻。
「你若是願意——」
不等李令歌的話說完，第五璇璣已經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請主人賜印！」
即便是沒有混沌火環，她也願意一輩子認他做主人。
聞言，李令歌也沒有再猶豫。
真氣催動之下紅色符籙打入了第五璇璣體內，其腹部很快浮現一道宛若海棠花的銀色符文。
那符文遠比靈溪的女僕印記要複雜得多，無論第五璇璣將來是何等的修為，都無法抹除這道印記。
感受到陣陣刺痛，第五璇璣伸出玉指輕輕摩挲著那一道道紋路。
「我很喜歡。」
因為第五璇璣太過興奮，逼得李令歌很緊。
所以話音剛落，她便再次被灌滿了。
李令歌拍了一下那蜜桃臀，低聲道。
「一會還有一場好戲要請你看。」
……
砰砰砰！
聽到房門的撞擊聲，唐日天疑惑轉頭。
下一刻，一道嬌媚百轉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
『比起唐日天那個小人，王爺更有深度，啊！』
唐日天心中一緊，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來回在院中踱步，可是又不敢強行去壞了李令歌的好事。
唐圭在還在李令歌的手裡，他必須得到秘庫才能跟李令歌翻臉。
「璇璣，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一炷香後。
房門打開了，李令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邁步走出了房門。
與此同時，附著一襲大袖衫的第五璇璣也邁步從房中走了出來。
她身著一襲大袖衫跟著走了出來，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散。
身著這樣的衣裙，她總是不自覺地想要將抹胸衣領向上提。
這一襲大袖衫是李令歌特意為第五璇璣準備的，畢竟大袖衫什麼樣的身材都能穿。
只不過，當時在山洞之中，如果讓已經沉睡了這麼多年的老古董穿大袖衫，第五璇璣一定難以接受。
所以，他到現在才拿出來。
見兩人出來，唐日天立即迫不及待地跑到第五璇璣身旁。
「璇璣，事情成了嗎？」
第五璇璣微微頷首，看唐日天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成了。」
唐日天激動地搓了搓手，低聲道。
「那你讓他把萬魂幡拿出來，父親還在萬魂幡里呢。」
聞言，第五璇璣蓮步輕移，伸手攬住了李令歌的手臂，將其深埋進懷中。
「你能把唐圭放出來嗎？」
唐日天只覺得一口老血頂在喉嚨，呼吸都有些困難。
他只能安慰自己，璇璣這都是為了幫他，這只不過是和李令歌逢場做戲。
李令歌配合地點了點頭，而後放出了唐圭。
見到唐圭，唐日天立即上前追問道。
「父親，我已經滿足了李令歌的所有條件，你現在可以把秘庫的地點告訴我了吧。」
唐圭看了李令歌一眼。
「你讓他先放了我，我就說。」
李令歌心念一動，解除了唐圭殘魂的烙印，將其放出了萬魂幡。
「我說過會放了你，說話算話。」
獲得自由的唐圭眼眸微眯，他知道自己跑不了，自己的這個兒子已經和他撕破臉了，得不到秘庫定然是不肯罷休的。
「秘庫就在唐家祠堂之中的供桌下面，鑰匙就是你母親的鳳頭金簪。」
李令歌側頭在第五璇璣耳旁道。
「聽到了吧，就為了得到秘庫，他就把你拱手送人了。」
一旁的第五璇璣側頭意味深長地問道。
「我比較好奇，你的條件是什麼？」
李令歌嘴角微微上揚，大手將那水蜜桃捏得變了形狀。
「吃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