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濕身的靈溪,白絲馬奶酒
李令歌面色一沉,有些尷尬地將肚兜收入乾坤袋中。
「你跟著我做什麼?」
蘇妃尷尬地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誰知道衛王還有這種癖好啊。
「剛剛傳送陣的事情還沒有談妥,所以奴家……」
李令歌不想再糾纏這種事了。
「你也聽到了,陣法師我衛王府有,你若是想合作,建造陣法的銀錢伱來出。
作為補償,我日後所出的所有書籍,南越地區交給你來代理,三七分成。」
這個價格和蘇妃的預期自然有很大的落差,她試探性地問道。
「那絲襪的價格——」
「那不是在客棧早已經談好了嗎?」李令歌略微向前俯身,「怎麼,你想反悔?」
「沒、沒,都聽王爺的。」
似乎是回想起了之前李令歌所帶來的恐懼,蘇妃身子一顫。
南越覆滅在即,他們蘇家也該尋找新的靠山了。
李令歌在大楚看起來雖然只是個閒散王爺,但是其在書院的影響力,以及在南境的影響力都不容忽視,這便是蘇家一個很好的選擇。
「王爺日後若是再有合作的機會,能不能優先考慮奴家?」
蘇妃的心中有種預感,絲襪,紅樓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
她走進車廂內,貼在了李令歌的身旁。
與此同時,她抓起李令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奴家裡面也有穿。」
不就是肚兜嘛,她也有!
李令歌手指未動,只是冷聲道。
「我看你還是不長記性啊。」
下一刻,蘇妃立即拉開距離,一臉警惕和幽怨。
「奴家就這麼不入王爺的眼嗎?」
「說正事,你別跟著我,快點回南越把我交代給你的事情辦了。」
楚龍山雖然死了,但是他在京師宅子之中的手下都還活著。
進入通天秘境便可以見到楚楓的母親了,他可不希望出現什麼意外。
蘇妃靠在車廂門處,準備隨時逃離。
「王爺交代的事情,我已經通知族老去處理了,過幾日便會傳回消息。」
「嗯。」李令歌的面色柔和了一些,不過還是提醒道,「此行說不定會有危險,你還不走?」
「什麼危險?」
蘇妃眼珠轉動,她實在是有些好奇紅樓接下來的內容,所以才不想離開。
只要跟著李令歌,便可以第一時間知道紅樓的後續。
而且,她也想進入通天秘境,或許還能獲得一份機緣。
西周的通天秘境幾乎和大楚的天樞秘境齊名,而且參悟通天碑還可以獲得感悟,對修行之路大有裨益。
這可是年輕天驕的盛世,若是和李令歌同行,也有個照應。
李賊身上可是帶著一個一品境的劍靈,除非聖境出手,否則誰能是其對手。
而且,這可是大楚的使團,誰敢妄動。
李令歌轉頭看向南越的方向。
「我出使西周不是什麼秘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你們南越皇帝。」
大楚斷絕和南越之間的互市,算是已經徹底撕破臉了。
這個時候派使團出使西周,傻子都知道大楚接下來要幹什麼。
南越皇帝定然要派人劫殺使團,這樣一來便能使西周與大楚交惡,說不定還能將西周拉到南越的陣營。
若是南越知道西周女帝點名要他去,那更加會堅定南越殺他的決心了。
只是不知道南越能派出什麼人來殺他,若只是一兩個一品境,怕是不夠啊。
聽完這話,蘇妃更不急著走了。
反正是來殺李令歌的,跟她有什麼關係。
「我只是想要跟著王爺追紅樓的後續,順路也去通天秘境見見世面。」
蘇妃話音剛落,她眼前的場景突然發生變化。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她當即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王爺,不要!」
上次在客棧她的意識就是被拉入了幻境之中,然後被李賊施以酷刑。
現在回想起幻境之中的那張電椅,她仍是頭皮發麻。
李令歌的身形突然出現在她的身旁,同時遞出了一本書。
「這是紅樓全本,你看完之後便將其寫成書稿。」
雖然他過目不忘,但是想要做文抄公就得自己寫。
寫書這種事,哪怕是不需要思考也有些乏累,而蘇妃就是一個完美的工具人。
在惡墮空間裡,他便是這裡的主宰,在這方世界凝聚出一本紅樓易如反掌。
只要把蘇妃拉入惡墮空間,便可以將紅樓的內容與其共享,這樣自己就不用寫書了。
捧著紅樓的蘇妃,似乎早已經忘了自己身處何地。
她快速翻看了一眼,而後驚奇地開口道。
「原來王爺早就已經構思好了整本書!」
很快,她便沉浸在了紅樓的世界之中。
蘇妃的意識雖然被拉入了惡墮空間,但是她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只要不對其使用酷刑,外表看起來不會有什麼異樣。
望著安靜坐在一旁,像是陷入沉思的蘇妃,李令歌的腦海之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雖然不能帶她們去見識另外那個現代世界,但是他或許可以在惡墮空間之中構建出現代世界,然後讓嫂嫂去體驗一下。
除了靈溪帶不進去,其他人都可以進去。
想到雲有容,李令歌又拿出了乾坤袋。
剛剛還沒有看完,蘇妃就闖進來了。
很快,一個錦盒和兩張符籙出現在他的手中。
即便是沒有打開盒子,也能隱隱約約聞到一股藥香。
而盒子上刻有三個字:天元丹。
「一品療傷丹藥。」
隨著響指在車廂之中響起,靈溪立即顯出身形。
痴女劍靈一臉興奮地開口道。
「是要當著她的面嗎?」
李令歌:……
他將手中的兩張符籙遞了出去,問道。
「這兩張,是什麼符籙?」
靈溪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失望,湊上前看了一眼,指著其中一張符籙說道。
「這張是遁光符,可遠遁千里。另外那張是地煞符,若是被擊中,便會煞氣入體,直至爆體而亡。」
李令歌的手指輕輕摩挲『天元丹』三個字,不由得有些感慨。
嫂嫂終究還是不放心他,殺人的符籙,逃命的符籙,療傷的丹藥,準備的東西不可謂不齊全。
車隊路過書院,李令歌轉頭看向窗外。
「你去一趟書院,把那個名叫蕭鈺的抓來。」
金圖勒死了,但是他並沒有得到系統的提醒,所以蕭鈺很有可能說謊了。
這件事,在臨走之前他要問清楚。
靈溪身形一閃,而後消失在了車廂之中。
她一直掛在李令歌的腰間,自然知道蕭鈺是誰。
李令歌盤膝坐在車廂之中,手裡摩挲著雲有容送的那枚玉符。
雲有容只說若是遇到危險便捏碎玉符,但是沒說這玉符有什麼作用。
「捏碎之後,可以直接召喚嫂嫂嗎?」
不多時,靈溪去而復返。
然而,李令歌並沒有見到他想見的人。
「人呢?」
靈溪也不是空手而歸,她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一壺酒,雙唇夾著一張字條。
李令歌眉頭微皺,接過了字條。
「飛蓬各自遠,且盡手中杯。」
此時,靈溪開口說道。
「人好像已經走了,他在屋裡給你留下了一張字條,還有這杯酒。」
他轉頭望著靈溪手中的酒杯,目光變得有些冷。
沒想到啊,當初還真是看走了眼。
現在看來,拓跋鈺定然是北齊的人了,他竟然讓這樣的人在書院待了三年。
靈溪繼續說道。
「我向清歡詢問他住處的時候,清歡說蕭鈺經常去找她請教一些煉器的問題。」
說著,她將手中的那一杯酒遞了出去。
「我也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酒壺也一塊拿來了。」
下一刻,她那一襲長裙變化成了白絲女僕裝。
痴女劍靈餘光瞥了一眼蘇妃,而後湊到李令歌的耳旁,邀功道。
「有沒有獎勵?」
李令歌沒有去接那杯酒,反而是將酒壺拿了過來。
隨著酒壺傾斜,北齊的馬奶酒從杯中溢出。
乳白色的馬奶酒霎時傾瀉而下,灑落在靈溪的修長玉腿上,白色變得濕漉漉。
嘩啦!
零星的馬奶酒濺落在絕對領域處,將白皙的大腿肉襯托得更加晶瑩。
同時,淡淡的奶香混合著酒味漸漸散開。
李令歌平靜地注視著這一幕,心中已經牢牢記住了一個名字:拓跋鈺。
隨著他的手臂移動,傾瀉的馬奶酒也隨之順著靈溪的腿一路將玉足淋濕。
「這一壺酒,敬終將死去的拓跋鈺。」
「嗚!」
靈溪端著酒杯的手陣陣顫動,喉嚨之中擠出意味不明的輕哼。
那玲瓏腳趾蜷縮在一起,濕漉漉的白絲與肌膚黏在一起,那種感覺無法言明。
這就是濕身遊戲嗎?
她的眸子之中,隱隱閃過一抹粉色。
而後舉起手中的酒杯,痴聲問道。
「這一杯要淋在哪?」
她微微撅著紅唇,像是一個忍受欺辱卻寧死不從的小女僕。
與那滿含期待的眸子,形成強烈的反差。
那眼神仿佛在說:請更加變態一些!
李令歌臉皮抖了抖,腦海之中莫名浮現出一個疑問。
不知道楚楓見到如此濕漉漉的靈溪,該是什麼樣的表情。
他接過靈溪手中的酒杯,而後一飲而盡。
「這是給我喝的。」
拓跋鈺,早晚有一天,他要親手將這個欺騙他感情的傢伙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