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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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鑠嘆息了一聲,然後帶著九份草藥回到了煉丹室,沒有開始煉丹,而是盤膝坐在煉丹室內,反覆的推衍,在想像中反覆的煉製小復神丹。🐻💥 69𝓢ħᵘx.𝕔ᗝⓂ 🐜✌
副寨主和堂主來了,兩個大修士就盤膝坐在了煉丹室外,敖彩遠遠地靠牆坐著。
第三十三天。
古鑠開始煉丹,然後失敗了。
古鑠立刻開始回溯煉丹的經過,還有梳理縱目解析的全過程。如此到了第三十六天,古鑠睜開了眼睛,再次開始煉丹。
然後又失敗了。
古鑠無悲無喜,回溯煉丹經過,梳理縱目解析,於第三十九天,再次開爐煉丹,這是第三爐丹。
成功了!
十二顆下品小復神丹。
第四十天,古鑠又推衍了一上午,開始煉製第四爐丹,成功煉製出十二顆上品小復神丹。
他沒有離開煉丹室,而是開始推衍背下來的大復神丹。
大復神丹的草藥和小復神丹只差一味草藥,便是將飛花果換成彼岸花。
彼岸花古鑠沒有,但是他有彼岸花的花汁。如此推衍了三天,在第四十三天,古鑠開始煉製大復神丹。
失敗了。
但是古鑠的信心更足了,他覺得哪怕是現在自己立刻開始煉製,也能夠成功地煉製出來大復神丹,以為大復神丹和小復神丹的煉丹手法只有微小的相同,而且兩者都是玄級丹藥。但他還是認真梳理推衍了一天,在第四十四天,再次開爐,成功地煉製出來十二顆中品大復神丹。
於是他又梳理和推衍了一天之後,在第四十五天,再次開爐,成功地煉製出十二顆上品大復神丹。
如此九份草藥還剩下三份。
古鑠沒有再煉丹,而是將那一罈子彼岸花花汁,分別撞入一個個拇指大小的玉瓶內,然後拿著那瓶上品小復神丹走出了煉丹室。
煉丹室外。
副寨主和堂主依舊盤膝坐在了通道內,副寨主不時地查看拿在手中的傳訊玉簡,裡面是傳回來的消息。
周圍的勢力異動越來越明顯了,試探已經開始漸漸明朗化,已經開始有修士通過搶奪三十六水寨在淮河一些河段上的資源來試探。他已經發出了命令,凡是來試探的,堅決打回去。
這個時候不能露怯,能威懾一段時間,就威懾一段時間。
但是他的心中實際上一點兒底都沒有,而且他也知道,只要司馬長河一天不出現,局勢就會惡劣一天,最終會爆發成大規模入侵。
他抬頭看了一眼煉丹室的大門,心中嘆息了一聲。
希望古鑠能夠煉製出來小復神丹……
他猛然站起來,看著煉丹室大門打開,古鑠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他的目光落在了古鑠手中的那個玉瓶上,聲音都有些顫抖。
「成成……成功了?」
古鑠將手中的玉瓶向著他一遞:「幸不辱命。」
副寨主一把奪去了玉瓶,急迫的打開,神識向著裡面一探,繼而放聲大笑。然後身形一掠,便向著通道盡頭掠去。
「副寨主!」古鑠急忙出聲。
副寨主身形一頓,回頭道:「古小友,你放心。等寨主甦醒,必定恭送你離去。」
「我能和你一起去看看嗎?」
古鑠想要親眼看看司馬長河究竟傷勢如何?畢竟他有著縱目,他覺得自己的診斷要比別人准一些。司馬長河是否甦醒,關係到自己能否離開,自己不看上一眼,心中沒有底。
副寨主楞了一下,隨後點頭:「好,你隨我來。」
很快,副寨主,堂主和古鑠三個人就來到了一座洞府前。
洞府被寨中修士層層守衛,但是有副寨主在前,一路暢通無阻,最後來到了一間地下石室內。
石室內有著一張玉床,一個老者躺在玉床之上。
古鑠進入石室內,便停住了腳步,站在了門口,以避嫌。
副寨主看了他一眼,眼中現出滿意之色道:「古小友,上前來看。」
丹藥是古鑠煉製的,而且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連連破境,成為上品玄級丹師,副寨主也想要古鑠看看,寨主服食丹藥之後的效果。如果甦醒,那自然好。如果沒有甦醒,也讓古鑠診斷一下。
丹堂堂主也樂意古鑠來看,實在是他一個人承擔的壓力太大,有古鑠給分擔,他求之不得。
古鑠點頭,來到了玉床前,與副寨主和丹堂堂主並肩站在了玉床前,然後他就開啟了縱目,先是掃描了司馬長河的身體,嘴角便抽搐了一下。
司馬長河的體內蘊藏著澎湃的能量,那身體的強大是古鑠從未見過的。讓他的心中不由一動。
「這就是道體!」
他知道羅天上仙是將天地脈轉化成道脈,而金仙便是將身體轉化成道體。而如果能夠詳細觀察一個修士的道體,是對古鑠這種修士有著極大的輔助的。特別眼前還是一個仙王道體。
平時你想要如此肆無忌憚地觀察一個仙王的道體,是絕對不可能的。雖然那個仙王不會知道你用縱目在觀看,但是你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一個仙王,仙王會在第一時間就感知到,然後一巴掌拍死你。
可以說,司馬長河現在任由古鑠觀察,對於古鑠來說就是一個天大的機緣。
每個修士的本體都有著屬於自己的秘密,是絕對不會任由一個人觀察的。但是現在古鑠就碰到了這個機緣。但是古鑠在檢查了司馬長河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之後,便將縱目看向了他的識海,看到了他的元神,那元神上有著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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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當初的冰藍裂痕多,這說明司馬長河的傷勢沒有冰藍重。古鑠大概推算了一下,司馬長河的傷勢大約只有冰藍的三分之一重。同時他也微微搖頭,這裡終究是中州。這種傷勢竟然有丹藥可以醫治。
當初派梁宇馳去地州,也就給了一個彼岸花可以醫治的辦法,都沒有得到小復神丹這種丹方可以醫治的消息。
想想也是,地州也不過是第三百零二州,距離中州遠著呢。心中不由感嘆,仙界繁華盡在中州。
副寨主已經取出來一顆小復神丹,撬開了司馬長河的嘴巴,將小復神丹塞了進去,丹藥入口即化,順喉而下。古鑠用縱目觀察著元神,大約一刻鐘後,他看到了司馬長河的元神開始有了修復的跡象,但是極慢。心中便有著一種推測,這小復神丹應該有著希望讓司馬長河甦醒,但是想要讓司馬長河完全痊癒,應該不大可能,或者需要極長的時間。
對司馬長河的傷勢有了判斷,知道小復神丹有效,古鑠就不肯再放棄機會,縱目不再觀看識海,而是開始籠罩了司馬長河的身體,觀看一個仙王的道體。他的縱目深入到司馬長河身體各個角落,當然也包括司馬長河的道脈。
每隔一個時辰,副寨主便餵食司馬長河一顆小復神丹,而古鑠便一直站在玉床前,用縱目觀看仙王之體,同時二十倍的悟性在推衍道體。
如此,當司馬長河服食了十顆小復神丹後,輕哼了一聲。古鑠立刻飛快地看了一眼司馬長河的識海內元神,然後收起了縱目。
玉床上的司馬長河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站在玉床前的三個修士。然後又閉上了眼睛,內視自己識海,大約三息的時間,又睜開眼睛道:
「現在局面如何?」
「寨主,現在的局面有些不妙……」
古鑠輕輕後退,剛剛退了一步,司馬長河的目光就看過來。副寨主急忙道:
「寨主,這位小友叫古鑠,正是他煉製的小復神丹。」
「多謝!」司馬長河輕聲道。
古鑠急忙施禮:「不敢,貴寨商議大事,晚輩於門外等候。」
司馬長河輕輕點頭,古鑠再施一禮,然後退出了房門,將房門關上,走到外面大廳內的一個角落盤膝而坐。他之所以急著出來,一方面不想聽到人家寨內的事情,另一方面,便是急於梳理觀察仙王之體說得。最起碼先粗略地梳理一遍,加深印象。不至於讓自己有著微小的忘記,然後以後再細細推衍領悟,才能夠完全不浪費一絲一毫這次機緣。
大約半個時辰後,丹堂堂主推開內室大門,向著古鑠招手。
「古小友!」
古鑠站了起來,這一個時辰讓他將自己觀察的仙王之體粗略梳理了一遍。他有一種感覺,這次觀察,不僅是打開了自己通往金仙的大門,而且因為觀察了仙王道脈,會讓自己在轉化道脈的速度上,再次有一個提升。
古鑠再次走進石室,來到了玉床前。丹堂堂主看著古鑠道:「你用了幾份材料?」
「六份,還剩下三份。」
丹堂堂主神色就是一喜:「你能保證三爐都成功吧?」
「能倒是能!」古鑠略微沉吟道:「但是我觀司馬前輩的氣色,即便是再能夠煉製出來三爐上品小復神丹,也不足以令司馬前輩完全痊癒。」
司馬長河點頭道:「小友說的不錯,應該只能夠令我恢復六成。」
說到這裡,他的身上變得凌厲:「但哪怕是只是六成,也足以讓我震懾吳天了。」
吳天是誰,古鑠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只要司馬長河沒有完全恢復,自己就無法離開了。因為司馬長河會害怕自己離開之後,將他傷勢只恢復六成的消息泄露出去,那對於司馬長河就危險了。而此時,司馬長河的目光籠罩了過來:
「就老夫古小友將那三份藥材煉製成小復神丹。」
古鑠佯裝微微皺起眉頭,一副思索狀。司馬長河淡淡道:「我也不瞞你,暫時你無法離開司馬寨,就留在司馬寨中吧。你的修煉資源,司馬寨全權負責。」
司馬長河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籠罩古鑠的神色,見到古鑠神色沒有一絲變化,並沒有氣憤,恐懼,依舊是一副深思的模樣,不由心中升起一絲好奇:
「你在想什麼?」
古鑠輕輕吐出了一口氣,似乎心中有了決定,向著司馬長河拱手道:
「前輩,想要使你完全恢復也不是沒有辦法。」
「哦?」司馬長河雙目猛然爆射出精芒:「什麼辦法?」
古鑠口中輕輕吐出四個字:「大復神丹。」
丹堂堂主臉上的希望變成了沮喪:「古小友,我們沒有彼岸花。」
「我有!」
房間內的三個人神色便現出激動,哪怕是仙王的司馬長河。
「你有?」
古鑠右手在左手儲物戒指上一抹,便取出了一個拇指大的玉瓶,遞給了身旁的丹堂堂主:
「我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瓶彼岸花的花汁,應該可以。但我只是擔心,我是否能夠煉製成功,畢竟我之前沒有煉製過,而且只剩下三份材料。
如果煉製小復神丹,我有絕對的把握。但是司馬前輩只能夠恢復六成。如果能夠煉製出來大復神丹,哪怕只有一爐,也能夠讓司馬前輩痊癒。但是也有著可能,消耗的三份材料,我都無法煉製成功。如此,司馬前輩連六成傷勢都恢復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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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沉默了。
古鑠的話他們都聽到了。
穩妥的辦法是煉製小復神丹,能夠將司馬長河的傷勢恢復六成,可以震懾吳天。但也許吳天會向司馬長河挑戰,那就露餡了。
冒險的辦法就是讓古鑠煉製大復神丹,如果成功,那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如果失敗,那司馬長河就得想辦法逃跑了。而且還未必逃得掉,說不定就是死路一條了。
仙王就是仙王,只是不到三息的時間,司馬長河就做出來決定:「古小友,勞煩你煉製大復神丹。」
「好!」
「羅葉,你陪古小友去丹堂。」
「是!」
丹堂堂主躬身施禮,然後肅手道:「古小友,請!」
「前輩請!」
兩個人剛剛走到門口,羅葉還沒有來得及抬手開門,背後響起了司馬長河的聲音:
「古小友!」
古鑠駐足轉身,施禮道:「前輩。」
「你能夠主動提出來大復神丹,應該有著幾分把握吧?」
「是!」古鑠臉上現出一抹自信:「有三份材料,我有八成把握將最後一爐煉製成功。」
「八成!」司馬長河的臉上現出了笑容:「去吧,不管你是否煉製成功,你都可以離開司馬寨,司馬寨欠你一份人情。」
古鑠沒有開口推辭這份人情,再度施禮,轉身隨著羅葉走出了房間。
回到了自己的煉丹室,關閉了大門。古鑠盤膝而坐,開始梳理領悟觀看仙王之體的所得。
三天後,也就是在他來到司馬寨開始煉丹的第四十九天,古鑠睜開了眼睛。他已經將觀看仙王之體的所得完全消化。
別的不說,便是轉化道脈,他覺得自己的速度有能夠提升了。原本需要兩個月左右,轉化一條道脈,如今大概需要四十天左右。
古鑠開始煉丹,一連煉製了三爐大復神丹,其中兩爐是上品,一爐的極品。收起了一爐極品和一爐上品大復神丹,將一爐上品大復神丹裝入到玉瓶內,起身推門走出了煉丹室。
「古小友……」羅葉快步走了上來。
古鑠將玉瓶往他手裡一遞:「幸不辱命。」
「成成……成功了?」
「嗯,上品!」
羅葉匆忙打開玉瓶,神識一掃,臉上陡然激動:「太太……太好了。三十六水寨有救了。」
話落,轉身就走,瞬間便消失了身影。
古鑠笑了笑,這次他沒有跟著去,十二顆上品大復神丹,他確定能夠讓司馬長河傷勢痊癒。向著坐在牆根下的敖彩招手道:
「走,我們回去!」
敖彩跟在古鑠的身後,如今的敖彩傷勢已經完全恢復。湊到古鑠的跟前,小聲道:
「古大哥,我們能離開了嗎?」
「現在還不能,不過很快我們就可以離開了。敖彩。」
「嗯?」
「你修煉的是五行?」
敖彩默然不語,古鑠想到敖剛他們曾經謾罵過敖彩的話,心中有了推測,見到敖彩不想說,他也不再去問。兩個人默然地回到了古鑠在司馬寨的洞府內,敖彩才開口道:
「古大哥,你了解龍族嗎?」
「不了解!」古鑠搖頭道:「我來自際州,那裡根本就沒有龍族。」
敖彩道:「龍族分傳承,有金龍,有銀龍,有青龍,有黑龍等等,但是不管是那種傳承,都是純種的。」
「純種?」
「就是單獨屬性,嗯,還有……」敖彩的神色有些不自然:「顏色也是單一顏色,比如金龍就是通體金色,銀龍就是通體銀色。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出聲下來,就是五色,而且身居五種屬性,歸屬五行。」
說到這裡,敖彩坐在椅子上哈下腰,雙手握住臉。
古鑠有些茫然,五行不好嗎?
嗯!
應該修煉的速度變得緩慢,畢竟身居五行,但戰鬥力應該強大啊。
可是……
他猛然想起來之前看到的敖彩戰鬥,好像戰鬥力偏弱。
也不對!
古鑠凝眉思索,五行初始會影響修煉速度,也會影響戰鬥的實力。那是因為五行沒有一統。五行分散,各自為政,如此不僅不能增強戰鬥力,反而會影響戰鬥力。但是五行一統之後,五行便如同一種屬性,五行屬性。如此修煉的速度雖然依舊比不上單屬性,但是也不會太慢,而且戰鬥力便十分強大。
他看了一眼敖彩,怪不得他整天找其他修士聊五行,便是想要走出一條五行之路。只是龍族因為自古以來就是單屬性,族中根本就沒有多屬性的傳承。全部依仗敖彩自己摸索,也是難為敖彩了。
敖彩雙手使勁兒地搓了搓臉,然後抬起頭道:「我被族中視為異端,族中弟子從小就罵我雜種。又一次,我母親為我出頭,被族中責罰。我母親一氣之下,離開了龍族,不知去向。」
「你母親沒有帶你走?」
「沒有!」敖彩搖搖頭道:「我母親和我說,想要變得強大,終究還是要留在族中。他讓我努力修煉。」
「你父親呢?」
「我父親……他整日為我尋找資源,在族中為我爭取資源。我漸漸長大了,看不得我父親為了一點點資源,在族中卑躬屈膝,而且我也明白了,在族中不可能有未來,因為族中沒有多屬性傳承,族中也不會為我去尋找多屬性傳承,因為我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個雜種。於是我便偷偷離開了族地,四處流浪,尋找懂五行的修士,和他們交流,向他們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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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這仙界通五行的修士原本就極其稀少,多是略知皮毛。我已經流浪了近萬年,摸摸索索。感覺自己現在站在五行的門口,卻依舊不能入門。
這一步,太難了!」
古鑠默然片刻,開口道:「你現出真身給我看看,哦,能縮小吧?別把房子給弄塌了。」
「古大哥你……」
他的神色有些羞憤,他一直不願意以真身顯現,化為修士之身,也只有雙眸隱晦流動五彩之色,但是一旦現出真身,那五彩斑斕就會呈現,這是他心中最大的羞辱。若不是古鑠對他有恩,現在他已經對古鑠出手了。
看到敖彩羞憤的神色,古鑠反應了過來,擺擺手道:「你現出真身,讓我看看,我們兩個在一起交流的時間不短了,你也應該知道我對五行領悟頗深。但龍體和人體不同,我要幫你,就要先看你的本體。」
「你……好!」
敖彩當然知道古鑠對五行的領悟,絕對不是古鑠自己所說的頗深,在他看來,那就是精深。當即站了起來,現出了原形,一條三尺多長的五色龍飄浮在空中,雙目期待地看著古鑠。
古鑠看著飄浮在眼前的敖彩,感慨道:
「多美的五色神龍啊!」
「古大哥……」
古鑠抬手拍了拍敖彩的龍頭,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開啟了縱目,認真地觀察敖彩的本體。
一邊觀察,一邊推衍,有時候古鑠會閉上眼睛,然後又睜開觀察,然後又閉上推衍。敖彩不僅不敢說話,連動都不敢動,就這麼靜靜地飄浮在空中。
如此,一晃五個時辰過去,古鑠正閉目推衍。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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