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縱橫天下

  從這裡啟程前往沁縣,騎馬而行大約需耗費一整天的時間。由於隨行人員攜帶了大量行李,行進速度相對較慢,與步行相差無幾,預計將耗費一天半左右的時間方能抵達沁縣。這支由二十一人組成的隊伍,其領頭人物是身份顯赫的豪門千金大小姐鄭半萱。恰逢前方有一家草驛客棧,鄭半萱與隊伍中的一眾成員在此共進晚餐。

  她豪氣地宣稱:「今日全店的消費由我鄭半萱來承擔,各位盡情享用!」隨即,她將三張面額為一百兩的銀票擲向店小二,並豪邁地說道:「不用找了。」此言一出,眾人對鄭半萱感激不已,紛紛向她敬酒致謝。

  宴席上,讚美聲、碰杯聲、談笑聲此起彼伏。經過幾輪暢飲後,眾人酒足飯飽,再次踏上旅程。此時,他們遇見了幾位步行者,這些人自備乾糧和水,與他們這支由三十人組成的浩蕩隊伍形成鮮明對比。

  經過五個小時的行進,他們一路平安無事,沒有遭遇山賊的侵擾。傍晚時分,眾人開始生火做飯。由於沒有菜刀,他們不得不使用劍來切菜,而這也成為了他們獨特的烹飪方式。不久後,兩人合作完成了豐盛的飯菜。眾人圍坐在篝火旁,享受著這難得的團聚時光。

  夜晚降臨,保鏢們開始分組輪流警戒,以確保隊伍的安全。在夜深人靜之時,一隻柔嫩的手輕輕觸碰了他的臉龐。「哥哥,陪我去解手,我害怕黑。」鄭半萱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他迅速點燃火摺子,映照出她月形臉龐的完美輪廓。

  他溫柔地回應道:「走吧,我照著你,你可要小心。」兩人來到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他耐心地等待鄭半萱完成私事。之後,鄭半萱拉起他的手一同返回搭建的帳篷內,隨後各自安睡。

  次日黎明時分,天色漸染,新的一天開始了。眾人整理好行囊,開始啟程。經過六小時的跋涉,他們突然遭遇了一群山賊,領頭者手持大砍刀,人數達十多人。「交出一千兩銀子,否則別想通過。」山賊頭目囂張地威脅道,刀光劍影令人膽寒。帶隊的鄭半萱面對此情此景,毫不畏懼地回應道:「我們共有二十餘人,皆為參加縱橫天下門派的修仙之人,豈會懼怕你們這區區十數人的山賊。」

  二當家的山賊見狀,心生忌憚,暗想雖然美女和財寶誘人,但對方實力強大,若貿然動手,恐怕會落得兩敗俱傷的下場。於是他向大哥建議道:「大哥,他們說得沒錯,我們或許應該考慮一下。」山賊頭目深知對方實力不容小覷,便果斷地選擇了退去,一群山賊匆匆離去,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繼續他們的行程。

  出乎意料的是,這群山賊在面對僅有的兩位修仙者和一群保鏢時,竟然選擇了不戰而退。眾人不禁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有幾分驚異。經過再次趕路五個小時,他們終於在下午五點抵達了沁縣,入住天下客棧。

  鄭半萱拿出銀票給了保鏢們作為酬勞,他們分錢後便各自離去。天下客棧的房間緊張,此時已住滿了人。由於近期縱橫天下門派招錄弟子,每間房一天的房價高達一百兩銀子。鄭半萱為程火兒和自己開了兩間房。

  次日,隅中時分,鄭半萱輕輕敲門提醒程火兒起床。兩人用過早餐後,來到了縱橫天下門派的門口。這裡距離天下客棧僅一百米遠,此刻街道兩旁已聚集了約百餘名圍觀者,氣氛熱鬧非凡。一位身著白袍的中年男子手持長劍,聲音洪亮地維持秩序。

  「請大家靜一靜。」中年男子說道,頓時人群鴉雀無聲。「今年我們將招錄九名弟子,進行三天的比賽,選出最優秀的前九名。今日將進行戰鬥比賽,一百人報名決出前六十名。」

  這樣的場景讓鄭半萱和程火兒感到既緊張又興奮。他們期待著接下來的比賽,希望能夠展示自己的實力和才華。在激烈的競技中,兩兩對決的規則被嚴格執行。一對選手脫穎而出,成功晉級。其中一位是來自沁縣縣城的程火兒,另一位則是富家子弟李力王。他們組成了比拼的搭檔。程火兒手持利劍,而李力王則揮舞著沉重的鐵錘。

  比賽開始時,李力王猛然揮動大錘,重擊地面,頓時形成一個深坑。他緊追不捨,試圖用大錘擊打程火兒。然而,程火兒巧妙地運用劍術,不斷格擋並尋找反擊的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李力王因手持重錘而漸漸體力不支,他發現自己在巨大的比賽場地中難以追上程火兒。

  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程火兒抓住機會,一劍刺向李力王的手臂。鮮血頓時噴涌而出,李力王疼得大叫,無奈地認輸。雖然他試圖用沒有受傷的手拖著大錘去包紮傷口,但比賽的緊張氣氛和程火兒的冷靜讓他無言以對。

  比賽的第一天在天下客棧落下帷幕。第二天,鄭逍遙掌門宣布了新的比賽規則:以小組為單位進行銀兩捐獻。三人一組,自行組隊,看哪個小組為縱橫天下門派捐獻的銀兩最多。前三十名勝出者將晉級,即前十名小組勝出。

  鄭半萱、林凡和程火兒組成了一個小組。鄭半萱慷慨解囊,捐獻了一千兩銀票;林凡則捐獻了八萬兩銀票;而程火兒也儘自己所能,捐獻了一百兩銀票。最終,他們的小組在捐獻排名中位列第二,成功晉級。

  第三天,鄭逍遙掌門宣布了最後的比賽項目:分小組討論江湖的定義。依然是昨天的分組,現在距離比賽開始還有兩個小時。五點時,各組需給出答案,由鄭逍遙和瀟湘子長老投票決定前三名。

  在比賽前夕,鄭半萱坐在桌子旁沉思著。他看向林凡,問道:「林凡,你認為江湖是什麼?」林凡卻回答說他不知道,並反問鄭半萱同樣的問題。鄭半萱無奈地轉向程火兒,希望她能給出答案。然而,程火兒也表示自己不知道江湖的定義。

  儘管如此,比賽仍在進行中。各組都在積極思考、討論江湖的定義。最終,經過激烈的角逐和深思熟慮,各組都給出了自己的答案。而鄭半萱小組也在這次比賽中收穫了寶貴的經驗和思考。雖然他們沒有獲得前三名,但他們在比賽中展現出的團結和思考精神令人欽佩。鄭半萱的微笑中帶著一絲輕蔑,他的眼神似乎在暗示著即將到來的挑戰。在眾人的注視下,他提議道:「我們以抽籤的方式來決定回答『江湖是什麼』的人選吧。這裡有三根簽,其中帶有字的簽代表被選中的人。」他邊說邊從竹筒中搖出三根簽,眾人紛紛伸出手來。最終,鄭半萱低聲宣布:「我抽中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請放心,下午我定能給出滿意的答案。」

  午餐過後,眾人各自回到房間休息。躺在床上的鄭半萱陷入了沉思,他對於「江湖」這個詞的含義充滿了好奇和探索的欲望。他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下午五點,鄭半萱與同伴們來到了縱橫天下門派的門口。門派宗主鄭逍遙環視一周,問道:「哪位願意來回答關於江湖的問題?」鄭半萱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他朗聲道:「江湖,是那明月高懸的夜空,是那無邊無際的天涯路途,是我如月形臉龐的寫照。」他的回答引起了眾人的議論紛紛。

  鄭逍遙和另一位長者瀟湘子對鄭半萱的回答表示贊同,並投下了贊成票。隨後,鄭逍遙宣布了新加入門派的人員名單,其中包括了呂布、程火兒、鄭半萱等九人。眾人紛紛表示祝賀。

  在安排住宿時,鄭半萱和程火兒分別被安排在一號和二號房間。他們所在的玉茶鎮的兩人則被安排在望月樓的第二層房間中。

  第二天早晨,程火兒整理好行裝後,為自己倒上一杯正山小種茶開始品茗。而鄭半萱則騎著馬與程火兒一同前往城中心。沁縣的街道結構獨特,由兩條十字交叉的長街組成,而最繁華的地帶就位於十字中心的附近。

  兩人來到萱樓,準備放鬆身心。這時,一群美麗的女子走上前來,她們頭戴珍珠冠、發插黃金簪,身穿白色綢緞衣服和平胸內衣,皮膚潔白如雪,散發著陣陣玫瑰清香。她們將鄭半萱引領至二樓最豪華的雅間內,並為她倒上了一杯金駿眉茶水。同時,三位青樓舞者開始翩翩起舞,一位蒙著面紗的美女開始撫琴助興。

  鄭半萱開始沉浸在舞蹈的優雅與琴聲的悠揚之中,她悠然品味著金駿眉的香醇。突然間,程火兒被引領至另一間房間,一位美女溫婉地出現在他面前,她的吐字如蘭,風姿綽約。隨後,一場意想不到的邂逅悄然展開,他與這位美女之間,情感迅速升溫。

  程月月心中則有著另一番思緒。她知道程火兒來自玉茶鎮,是年輕一代中的傑出人物。如今自己已與程火兒建立了深厚的情感聯繫,她深信,未來的日子將會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你需要對我負責。」美女輕聲說道,唇邊掠過一絲微笑。

  「請問美女貴姓?我實在不明白為何要對青樓賣藝的美女負責。」程火兒有些困惑地回答。

  「我叫程月月,這萱樓是我的產業,沁縣的豪門之一。能得到我的青睞,是你莫大的福氣。從現在起,你便屬於我。」程月月的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斷。她貼近程火兒,溫柔地撫摸他,親吻他。

  程火兒心中暗想:「啊,看來是我誤解了。社會中的種種套路真是深不可測!」他緊緊握住程月月的手,而她卻瞬間變換了氣質,女王范兒十足,穩穩地掌控了局面。

  程火兒心中卻有著自己的想法:「或許我顯得有些天真,但你所謂的自信,不過是一種自以為是的表現罷了。」

  鄭半萱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但猜想程火兒可能已經與那位美女陷入了情網之中。這一切的變化,似乎超出了他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