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許情深跟季婉如看今天天氣還是很不錯的,於是決定帶季嘟嘟去遊樂場玩一天。
閻奕銘就這樣自然而然的被留在了家裡。畢竟,對於出去,他更喜歡一個人在家的時候。
「管家。」他在門板關上的一瞬間,語氣突變。「大少奶奶昨天晚上有吃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嗎?」
「不該吃的東西?」管家被大少爺的話給問愣了,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昨天晚上難道不是大少爺跟大少奶奶一起吃的嗎?」
「確定沒有什麼夜宵?」閻奕銘對於許情深今天早上的反常有些不太適應。「嗯?」
「大少奶奶沒有吃夜宵的習慣。」管家如實匯報完以後,發現大少爺正在用一種極其可怕的眼神看著自己,連忙解釋道:「是之前裴保姆有問過大少奶奶要不要吃夜宵。當時大少奶奶說,女人如果想要保持身材的話,夜宵是不可以吃的,所以我才會說大少奶奶沒有吃夜宵的習慣。」
「保持身材?」閻奕銘的腦海里第一時間浮現出今天早上不尋常的許情深,耳根再一次的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女人的確對於保持身材這一塊有些研究,看來所有女人都逃不出這個保持身材的定律。」
「大少爺你是哪裡不舒服嗎?」管家發現大少爺這會兒不僅僅耳根子是紅的,連脖子也跟著紅了起來,不太尋常。「需不需要叫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你看我像是有病的人?」閻奕銘說完這話之後,自己都微愣了一下,補充道:「你該不會再恨得把我當弱智了?嗯?」
「沒有。」管家微微皺眉,這才不確定的開口道:「主要是大少爺的耳根跟脖子都紅了,所以我才會問。」
「最近天氣乾燥,所以有些不舒服。」閻奕銘不想多說什麼,甚至自己都會覺得內心有些燥。「我要去開電話會議,你們在這邊給我把風。」
——*
十五分鐘後,樓上書房裡傳來了閻奕銘有些暴怒的聲音。
「不是有跟你說過不要你跟閻氏集團合作,為什麼你還要再跟我談起這個事情?」
「閻總。」菲爾那一臉虔誠的看著他,希望他可以明白這個道理。「我們跟閻氏集團合作只是為了齊氏集團之後可以更好的發展。我們只需要跟他們合作一年,就可以直接將他們所擁有的那些全部都學到我們齊氏集團來,這樣有什麼不好的?」
「難道你不知道我跟閻氏集團的關係?」閻奕銘發現這個菲爾那就是喜歡跟自己作對,那麼多集團都可以互相利用,唯獨要挑選閻氏集團。「閻氏集團的合作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如果你一定要去跟閻氏集團合作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直接去我們南非那邊的分集團當總監。」
「閻總,這件事情真的可以好好地再考慮一下的。」菲爾那這邊雖然很心動跟閻氏集團的合作,但是問題是如果閻總這邊不給一句話的話,自己是沒有權利代替齊氏集團做出任何決定的。「我們跟閻氏集團合作的話,可是百利而無一害。」
「需要我說第三次嗎?」閻奕銘深眸迸發出盛怒,深深地凝視著視頻電話那頭的幾位高管。「如果說你們在場的高管連我這個總裁的話都聽不懂的話,那齊氏集團也沒有留著你們的必要不是嗎?」
卡爾渾見這邊菲爾那跟閻總兩個人一直在對峙,忍不住開口說話了。「菲爾那,難道你聽不懂閻總在說什麼嗎?我之前就跟你說不要打這一通視頻會議,你就是不聽我的,你看你,現在把閻總給惹生氣了吧,還是趕緊關掉吧。」
「明明視頻電話是閻總打過來的好不好。」菲爾那真的是對於卡爾渾無語了。「難道你剛剛不知道嗎?難道你不是看著我接的嗎?」
「我……」
「當著我的面吵架是嗎?」閻奕銘俊眉微皺,大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是不是我現在沒時間回去總集團,你們兩個就敢直接當著我的面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了?」
「閻總說你小白臉呢。」菲爾那中文要比卡爾渾的要好很多,所以很多時候反應也比他快。「想不到你一個堂堂的男人居然要當小白臉,我看不起你。」
「我還看不起你呢。」卡爾渾雖然到現在都沒太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就是條件反射的想要反駁。「黑臉有什麼好囂張的,跟黑炭頭似的。」
「那也比你這個小白臉好啊。」菲爾那直接拿起面前的一疊文件朝著卡爾渾那邊丟過去。「反正不管在呢麼說我就是比你的好。」
「你丟誰呢你!」卡爾渾不甘示弱的也直接將手中的文件丟了過去,之後朝著他大吼道:「你要是再丟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電話視頻這一頭的閻奕銘修長的雙腿隨意的搭在面前辦公桌的邊緣,看著那邊兩個人之間的丟來丟去似乎早都已近習慣了。
直到他們兩個吵到精疲力盡的時候,兩個人才不約而同的收手。
「白秘書。」閻奕銘隔空對著那邊吩咐道:「從今天開始,每天再給卡爾渾跟菲爾那加兩節中文課,你要看著他們上。」
「是,閻總。」白秘書接收到指令立刻開始安排中文課給這兩個金髮碧眼。「我現在就去安排。」
「閻總!」菲爾那最討厭上的就是中文課了,尤其是那些漢語拼音簡直都要給自己折磨瘋了。「我以後不會再跟你提跟閻氏集團合作的事情了,他們以後再來找我我一定會用最嚴厲的詞語直接回絕!不要讓我上中文課了。」
「是啊,我以後一定會阻止菲爾那干蠢事的。」卡爾渾這邊也有些不想上課。「我才剛剛談了女朋友,閻總給我一些交往的時間吧。」
「我今天要說的就是這些,剩下的白秘書安排。」閻奕銘說完這句話直接將視頻會議掛斷,深眸幽深的凝視著窗外的景色。「老子正在不爽呢,能讓你們舒服嗎?」
他腦海里揮之不去的全部都是許情深清晨時的那些小舉動。就仿佛是一根羽毛扎在心上一般,時不時地撩動著
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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