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我壓抑了太久太久了

  晚上的時候。記住本站域名閻奕銘下班回來後聽說了這個事情。

  在聽到這個事情的時候,他神色微妙,隨後問道:「所以你特意讓悠然一個人去醫院,還是想要問關於韓天翊的事情?」

  「我也只是好奇。」

  「好奇心害死貓你聽說過沒有?」閻奕銘很少會用這樣的態度跟許情深說話,看的出來他對這個事情是不贊同的,甚至很不悅。「我是不是不止一次的警告過你,不要去參與韓天翊的事情?我是不是也有跟你說過,你想知道的東西我會去調查,為什麼總是不聽?」

  「你為什麼這麼大火氣?」許情深這邊也開始感覺到不舒服了。「難道就因為我跟韓天翊從前在一起過,所以現在關於他的事情我只要過問就是在挑戰你的底線嗎?」

  「如果我有前女友,甚至是談婚論嫁的那種,你能不提防嗎?」閻奕銘重重的看著她,胸口劇烈起伏。「更何況現在的韓天翊有一種潛在的危險。在我無法確認這種危險的時候,你卻一定要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是嗎?」

  「你這樣說話是不是就有些不講理了?」

  「不講理的人是你許情深!」閻奕銘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不管韓天翊是死是活,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他跟許優優都已經離婚了!你不要總是拿他們兩個人的孩子跟我說事兒。」

  「你……」

  「那孩子是許優優跟韓天翊的!那孩子跟許氏集團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閻奕銘越說越氣,連都都在抖。「如果你真的可憐那個孩子,就不要做這樣多餘的事情。」

  「你說夠了沒有?」許情深用一種深深的失望的神色看著閻奕銘,再一次的問道:「說了這麼多,你說夠了沒有?」

  「你覺得我說的話都是不對的是嗎?」閻奕銘忽而冷笑,而冷笑中也帶著盛怒。「我愛你,我寵你,我敬你,我尊重你。但是不是讓你一次又一次這樣挑戰我的底線的。」

  「我當時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的確是想要問一些東西。」許情深的聲音忽然啞了幾分,像是在隱忍著什麼情緒一樣。「但是後來她突然就生產了!難不成我要眼睜睜的看著不管她嗎?」

  「你說什麼都有道理。」閻奕銘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整整一杯後,才稍微的冷靜下來。「我就問你,以後韓天翊的事情可不可以不插手?不管了?」

  「如果我說不呢?」許情深迎著他深邃且盛怒的視線看向他。「如果我說我做不到呢?你準備怎麼辦?」

  「你在逼我嗎?」閻奕銘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看著她,胸口再一次的起伏的厲害。「你一定要這樣是嗎?」

  「……」許情深不想在這個時候跟閻奕銘說話。因為他現在很不理智。

  「好,如果你一定要知道關於韓家的事情,我可以讓你知道真相。」閻奕銘真的是被氣的不行。「只希望有一天,在我出事情之後,你不要後悔你今天的選擇。」

  「我累了我不想說了。」許情深起身直接朝著樓上臥室走去。然而轉身的那一瞬間眼眶是紅的。

  閻奕銘就這樣看著她的背影。其實他很想要去安慰安慰她,但是也知道這個時候安慰她一點用都沒有。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白祺的電話。「跟我出來一趟,我在公爵夜店等你。」

  ——*

  公爵夜店裡。白祺匆匆的趕到。發現閻總在一杯又一杯的喝著悶酒。

  「怎麼了這是。」白祺很少會看見閻總這個樣子。「是跟你老婆吵架了嗎?」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一直管韓天翊的事情。」閻奕銘放下酒杯,帶著質問的看著白祺。「如果是你,悠然一直都在管顧安哲的事情,你會生氣嗎?」

  「當初我跟悠然我們總是吵架不就是因為顧安哲的事情嗎?」白祺深有體會,知道那種滋味有多不好受。「明明都已經離婚了,明明都已經不在一起了。但是偏偏要彼此聯繫,讓人不放心。」

  「是啊,讓人不放心。」閻奕銘性感薄唇微勾,神色恍然。「大家都說情深是一個很冷靜很聰明的人。但我就不明白了,這麼一個聰明人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要去做這樣的事情?難道她不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嗎?明明當初悠然跟顧安哲有聯繫的時候,她還有去勸阻悠然,可是事情到她身上,她就想不開了?」

  「這個麼……」白祺也說不好到底是怎麼回事,尤其是現在閻總看起來心情很不好,總不好自己再火上澆油了。「但韓天翊跟顧安哲性質不同。韓天翊為人正直,不會做出傷害許情深的事情。」

  「為人正直。」閻奕銘最在意的也是這個。「我也知道韓天翊是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然而就因為我堅定不移,所以我才會擔憂啊。」

  「你……」

  「白澈,韓天翊。」閻奕銘微微皺眉。「MD到底還要有多少個這樣礙眼的人出現啊?」

  「閻總,你這是喝了多少啊。」白祺堪憂的看著他。「你不是說許情深不喜歡酒味嗎?如果喝太多晚上你怎麼回去。」

  「不回去了。」閻奕銘這會兒心裏面煩躁的很,他不保證回去之後會不會不跟她爭吵。「我已經定了酒店,今晚不回家了。」

  「不回家?」白祺忽然意識到事情不太妙。下意識的拿出手機跟閻悠然發簡訊。【閻總說今晚不回去了,還跟許情深吵架了,你看看這個事情要怎麼處理。如果他今晚真的不回家的話到時候事情可就鬧大了。】

  沒一會兒,閻悠然那邊回了信息。【我先給許情深的電話問問看怎麼回事吧。只有問過之後才知道到底怎麼了。】

  「我說閻總。」白祺看著閻奕銘跟玩命一樣的喝酒,重重嘆氣。「還是別喝太多了。」

  「我壓抑自己太久太久了。」閻奕銘深眸幽深,似笑非笑。「今晚就讓我放縱一次,一醉方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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