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玉珏再次回到房間裡的時候,季婉如這邊已經穿好了木子琪送的淡藍色長裙,莫名的很合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走了?」
「嗯。」閻玉珏很少會看見她穿這個色系的衣服,倒是有些意料之外的好看。「木子琪很會為你選衣服。」
「你還說?」季婉如提起這個事情就真的很惱火,甚至她覺得自己就是個千古罪人。「剛剛你女朋友在這邊的時候你說變臉就變臉,還讓她走?難道你不知道走的人應該是我嗎?你到底怎麼想的?就因為她是你女朋友你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欺負她?」
「你心疼她了?」閻玉珏俊眉微動,緩緩地朝著她靠近。「心疼她跟我在一起了,是嗎?」
「你就是個渣男。」季婉如雙手用力的抵在閻玉珏的胸口,重重一推,卻發現他根本紋絲不動。「你讓開。」
「我不讓。」閻玉珏強勢的看著她,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我準備帶你去個地方,你不去也得去。」
「我不要。」季婉如連聽都不聽就直接拒絕了,就是不想跟閻玉珏再有什麼瓜葛。「你趕緊去找你的女朋友賠禮道歉去吧,我這個破壞別人感情的罪人也應該立場了。」
「你是罪人還是我是罪人。」閻玉珏一把扼住季婉如的手腕,力度很大卻又控制著不捏疼她。「如果你今天不跟我走,我是不會放你出去這個屋子的。季婉如,你應該很想要去見一見你的兒子吧?」
「我兒子在許情深那邊又不是在你那邊。」季婉如發現閻玉珏就好像大腦宕機一樣。「你說這話就好像我兒子在你手裡一樣,你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你怎麼知道你兒子不在我這邊?嗯?」
「廢話。」季婉如覺得這樣的事情連想都不用想。「昨天我跟你走的時候情深也在那邊,她是孩子的乾媽當然不會放任嘟嘟一個人不管不顧。」
「哦,這樣。」閻玉珏字啊一次深深地看著季婉如,重申一遍。「既然季嘟嘟那邊沒什麼讓你操心的,你就直接跟我走一趟吧。」
「我不走!打死我我也不走。」
「這是你逼我的。」閻玉珏說著直接抬手!在她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直接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以一個扛麻袋的姿勢將她扛了起來。「給過你機會讓你走,但是既然你選擇不走,就只能讓我扛著你走了。」
「你放開我你這個渣男!」季婉如雙腿不斷地在半空中瞪著,企圖直接給自己蹬掉。「放開我知不知道?聽沒聽見我說說話?」
「沒聽見。」閻玉珏根本不管她掙扎的有多厲害,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打算。「我說過要帶你去個地方,你沒有資格拒絕什麼。」
——*
一個小時後。在季婉如不斷地掙扎中,她還是強行的被閻玉珏帶到了醫院來。
「來這裡做什麼?」季婉如對於醫院一直以來都有不好的印象,因為當年她在生產季嘟嘟的時候差一點就在這邊喪命了。「難不成……」
「難不成什麼?」
「難不成是木子琪想不開所以她直接……」
「她會想不開?」閻玉珏發現季婉如真的是跟過去沒什麼變化,總是這麼願意胡思亂想。「我只是過來拿一個對於我來說很重要的報告。」
「男人方面的?」季婉如說著下意識的視線向下。「原來你……」
「我什麼?」閻玉珏直接打斷季婉如的話,深深地看著她。「難道昨天晚上你還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障礙。」
「……」
「在這裡等我。」閻玉珏交代完這句話直接直接敲了敲門板,低聲道:「我是閻玉珏,我來拿報告。」
不一會兒,出來一個戴著口罩的醫生,交給他一份報告。「結果跟你預想的是一樣的,的的確確是你的。」
「謝謝。」閻玉珏感激的拍了拍醫生的肩膀,之後轉身看向季婉如,質問道:「我再問你一次,季嘟嘟是誰的孩子。」
「我都說了季嘟嘟的父親死於一場車禍。」季婉如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也是蠻厲害的,甚至連不紅心不快。「你為什麼一直都要對我兒子這麼的在意?難不成你這個臭小子心裏面不正常喜歡小孩子?」
「那這個是什麼。」閻玉珏直接將這張化驗表懟到她的臉上給她看。「不知道你能不能看懂上面寫的字。」
「親子鑑定?」季婉如完全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看到報告,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麼可能呢?你什麼時候給我兒子抽血了?」
「難道你不知道頭髮也可以?」閻玉珏這會兒早已經淡定不住了。「如果沒有這個報告表,你還準備欺騙我到時候什麼?嗯?季婉如。」
「我看你也是一天天的閒著沒事兒做。」季婉如很是淡定的將面前的化驗單直接撕掉,不願意與他對視。「季嘟嘟到底是誰的兒子真的重要嗎?只要他是我的兒子就好。」
「你一直都跟季嘟嘟說他爸爸死了。」閻玉珏胸口劇烈起伏,那種正在蔓延的複雜情緒讓他整個人險些失控。「讓他以為自己是一個沒有爸爸的小孩子不覺得對他很殘忍嗎?」
「小孩子知道個屁的殘忍。」季婉如起身,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快速的朝著電梯那邊走去,企圖甩開閻玉珏。「神經病啊,沒事兒做什麼親子鑑定,真的是閒得慌。」
「是我閒得慌還是你太過分。」閻玉珏幾個箭步追了過來,手,直接抵在了旁邊的牆壁上,順便將她拽入自己的懷中。「你知道當我看見你帶著一個小蘿蔔頭出席許情深的婚禮的時候我的心到底是怎樣的嗎?」
「你怎樣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嗎?」季婉如面對這個曾經深愛後來深恨的男人,心裡,絞痛的要死,畢竟自己其實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坦蕩淡然,這些年來都沒有辦法徹底的忘記這個傷害過自己的男人。「我只關心我跟我兒子過的好不好,至於你,閻家的二少爺,你是死是活跟我有關係嗎?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質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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