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鐘。記住本站域名閻悠然的手術才結束。
雖然說手術很順利。但……因為閻悠然外傷內傷過重,所以,目前屬於重度昏迷的狀態。
「外傷?」閻奕銘注意到醫生話語裡面的重點。「也就是說,她在墜樓之前是被人毆打過的?」
「是這樣的。」醫生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根據專業的角度還是要說。「你們不是立案了嗎?可以到這邊取證一下。」
閻奕銘看著醫生走掉的背影,之後眼神帶著探究的看著顧安哲,問道:「你之前說過,悠然是墜樓?」
「當時好心人是這麼跟我說的。」顧安哲面對閻奕銘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種說不出緣由的膽寒。「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情況,我來的時候悠然已經在裡面搶救了。」
「但是你信誓旦旦的跟白祺說過,是跟他有關係。」閻奕銘沒有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在大概了解到情況之後。「所以說,悠然之前有跟你說過要復婚的事情?」
「的確說過。」顧安哲雙手不動聲色的握著拳頭,臉上被白祺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悠然說,她跟白祺之間根本不適合,經常吵架。」
「所以?」閻奕銘承認,白祺跟閻悠然之間的確是吵架多一點,但,這也是他們的一種相處方式,只要他們兩個人樂在其中,便不是什麼大事情。「她就想著要跟你復婚?跟一個曾經出軌過的男人復婚?」
「我承認我過去的確是做錯事情了。」顧安哲露出了深深懊惱的神色。「但是誰沒有年少無知的時候?我現在已經幡然醒悟了,我已經知道我錯了。」
「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閻乘風低沉開口,甚至聲音中夾雜著濃濃的警告。「現在悠然重度昏迷,不管你說什麼都是你的片面之詞。你是覺得我們拿你沒辦法是不是?」
「閻乘風,你這是什麼態度?」顧安哲雖然也很忌憚閻乘風的手段,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說什麼都不能服軟。「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是不是?」
「男人出軌就跟狗吃屎一樣,根本改不了。」閻乘風雖然說的話說的不中聽,但是話糙理不糙。「一次跟一百次,沒有任何區別。」
「現在爭吵也沒有任何意義。」閻玉珏算是這裡面最理智的一個。「目前悠然已經轉入到了重病監護室。接下來還有很漫長的治療時間。我們有的是時間來找證據。」
「證據,一定會找到的。」閻奕銘深深的看了顧安哲好一會兒,這才收回視線。「悠然只是暫時昏迷,不代表她之後不會醒。」
「我可以照顧她的。」顧安哲主動請纓。「我不會在讓白祺傷害到她了。」
「謝謝你的好意,但這是我們閻家的事情。」閻玉珏一口直接回絕了顧安哲的提議。「更何況,你身上還有這麼多疑點沒有解決清楚,以至於悠然為什麼要給你那麼多錢都不知道。」
「因為我們要復……」
「復婚是嗎?」閻玉珏都已經猜得到顧安哲想要說什麼了。「但是這只是你在說,而不是她所說的。更何況我們作為哥哥的怎麼一點風吹草動都聽不到?所以說,顧安哲,你的那筆資金,我們會申請凍結。現在悠然生死未卜,那筆錢,你動都沒有資格,哪怕轉給了你。」
「那錢已經給我了就是我的!」顧安哲完全沒想到閻家人居然還會來這一招。「你們沒有權利對悠然的資金指手畫腳。」
「悠然的資金,是我們閻氏集團投資的。」閻奕銘深謀瞬間厲狠。「我從來沒有同意過我們閻氏集團的資金可以外借。」
「但悠然已經轉給我了!」
「我會現在起訴閻悠然,凍結她的資金。」閻奕銘這一招來的也是足夠的狠毒。「她擅自挪用公款,所以麻煩顧總之後要配合警察的調查。來調查一下這筆錢究竟是不是乾淨的。」
閻乘風從前從來都沒有佩服過閻奕銘什麼,但是這一次,的的確確做的讓人覺得舒適。「我現在去辦理起訴的事情。由我這個親哥哥來起訴更加的有說服力。」
「白祺那邊我會去解決。」閻玉珏主動請纓。「雖然打傷了顧安哲的確是事實。但是我們願意賠償醫藥費以及公開道歉,所以不是什麼事兒。」
「爛尾樓,我記得有一處也是有監控的。」閻奕銘冷哼道;「畢竟上一次那邊已經出過一次事情了,這一次我們不會一點防備都沒有。」
「你確定嗎?」顧安哲的心一驚!完全沒想到那邊居然還有監控?「真的有?」
「你這是在關心悠然墜樓的真相嗎?」閻奕銘的神色其實早就已經看穿了顧安哲,只是還缺少一個求證。「上一次出事情之後我就已經安裝了隱藏的攝像頭,為的就是擔心那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沒想到現在居然有用處了。」
「……」顧安哲沒想到自己千算萬算竟然算錯了一招。「既然是這樣,麻煩你們快一點找到傷害悠然的兇手。」
「當然。」閻奕銘說完這發話以後直接轉身,三個兄弟齊刷刷的朝著電梯走去,接著,消失在了這一層的樓層中。
「說是有監控是為了詐他的吧。」閻玉珏上了電梯之後壓低了嗓音。「據我所知,那塊爛尾樓目前閻氏集團正在準備往外處理,哪裡會安裝攝像頭?」
「我只是想要確定悠然墜樓的事情是不是跟顧安哲有關係。」閻奕銘當著他們的面,倒是也不隱藏。「家裡那邊,暫時先不要告訴給他們。我猜,顧安哲一開始的計劃應該是想要將這個事情鬧大,到時候可以隱藏他的動機。但現在……」
「現在因為懷疑有監控錄像,所以他不敢鬧大也不敢輕舉妄動。」閻玉珏接著他的話說了過去。「其實我們什麼證據都沒有,唯一有的就是一張嘴。」
「有一張嘴已經足夠了。」閻乘風懶洋洋的神了伸懶腰,然而表情卻是凝重的。「他顧安哲不也就只有一張嘴而已嗎?大家都有嘴,就看誰更會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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