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情深沉思了一會兒盧教練所說的話,之後美眸微賺,對盧教練提出了一個條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我想要試試看打一記重拳,來證明你所說的話。」
「打我就可以。」盧教練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臉。「打的專業一些,打這邊,這邊的話說不定有機會給我擊倒。」
「打你不好吧,還是打沙袋吧。」許情深可沒有喜歡打人的嗜好,她也只不過是想要試試看而已。「打沙袋的話心裏面不會有負擔,打人如果打壞了,我賠得起嗎?」
「許小姐真是喜歡說笑啊。」盧教練雖然說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已經從業有十年的時間了。「如果我會被你一拳打壞的話,那我也不配自稱是教練了。」
「更何況……」他說到這裡有意無意的看向那邊的季婉如,笑了笑。「這裡可是季小姐的地盤,我怎麼可能會訛錢。」
「那好吧。」許情深見盧教練這麼堅持,仿佛是想要在季婉如面前展示一下,那自己自然不好直接剝奪了他的機會。「是不是我只要直接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拳頭上,朝著你的臉上狠狠地打過去,就可以了?」
「嗯,可以。」盧教練已經準備就緒了。衝著許情深微微一笑。「如果許小姐準備好的話可以隨時打過來,不過要注意不要讓自己受傷,受傷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呃!」
「哇,很疼。」許情深在盧教練話語中最後一個字的落下後,第一時間快准狠的打出一記重拳,之後甩了甩自己的手腕。「真的很疼,果然這種湊巧不是一般都能遇見的。」
再看看盧教練這邊,臉上只是有些輕微的紅腫,連嘴角都沒壞掉。看的出來,這一拳雖然有力氣但是不至於會傷害到人。
「許小姐轉動一下手腕。」盧教練摸了摸自己被打過的地方,還不忘記看這邊。「有些浮腫,這就是沒有打打過重拳的人突然打重拳的後果。」
「藥呢。」季婉如說著朝著身後喊去。「趕緊拿那種噴霧過來,不然的話等一下我們情深的手腕還不得腫掉了。」
「我這裡有。」盧教練真的是隨身都帶這種跌打損傷的藥物,看的出來他也是很專業的。「雖然說不知道你說的那個朋友究竟是誰,但是這種重拳打下去,甚至能將一個成年男人直接擊倒的話,沒有個幾年功夫是做不到的,尤其是手連壞都沒有壞掉。」
「那八塊腹肌不運動的話就更沒有辦法有了吧。」許情深知道自己問出的問題到底是有多麼的愚蠢甚至多麼的不現實。「會不會因為常年被打,所以會被打出八塊腹肌呢?」
「許小姐的意思是,他因為被打所以會憋氣,時間久了就有八塊腹肌?」盧教練將噴霧噴在了許情深的手腕上,不由得笑了。「如說按照許小姐所說因為常年挨揍什麼的,倒是有可能會讓肌肉變得很結實,但是如果說是八塊腹肌那完全不可能。因為每一塊腹肌都需要很長時間的鍛鍊才可以,即便有了八塊腹肌如果不保持的話,腹肌也會逐漸沒有的。」
「是這樣麼。」許情深在噴過噴霧之後再次轉動手腕,覺得比之前要舒服一些了。「我還以為有些人天生就有。」
「怎麼可能天生就有,」盧教練只當是許情深在開玩笑。「就像是季小姐的馬甲線一樣,如果不是我每天督促她的話,真的很難保持。」
「喲,馬甲線?」許情深美眸流轉,不經意間落在了季婉如的腰部。「什麼時候有的馬甲線,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嗎?」季婉如說著直接懶洋洋的伸了伸懶腰,順便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馬甲線。「這麼清楚的線條都看不到哦。」
「看不到。」許情深在看見那樣的線條之後,眉頭微動。「你說你一個生過孩子的媽媽了,還這麼的拼命保持身材,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這不是孩子沒有爸爸麼。」季婉如說道這裡嘴角微微上揚。「我當然是要保持住我的妙齡身材,到時候給我們家季嘟嘟找一個不錯的爸爸了。」
「我看盧教練就不錯。」許情深說著胳膊直接搭在盧教練的肩膀,暗意頗深。「還能督促你鍛鍊身體看起來也可以在家裡面做一個頂樑柱。」
「他?」季婉如看了看一臉期待的盧教練,連忙擺擺手。「我跟盧教練我們太熟悉了,更何況,雖然說我有鍛鍊什麼馬甲線之類的,但是實際上我不喜歡肌肉男,盧教練這身肌肉實在是讓人不喜歡。」
「……你不喜歡肌肉?」盧教練聽完季婉如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他在這邊當教練三年,還是第一次知道季小姐不喜歡肌肉男這一說……「可是你……」
「我說了啊,我喜歡鍛鍊身體。」季婉如很是無辜的看著盧教練,不由得笑了。「你該不會認為因為我喜歡健身所以我就喜歡肌肉男吧?不是的,比起肌肉男我更喜歡奶油小生,畢竟我是顏值外貌協會的,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誤會了。」
「看來盧教練沒機會了。」許情深愛莫能助的看了看盧教練,真心為他默哀了一秒鐘。「還以為因為我的到來可以促進一段佳話呢。」
「你別你結婚了就想讓別人也得到幸福。」季婉如無可奈何的翻了個白眼,之後丟給她一瓶礦泉水。「你有嫁人的心我可以沒有。更何況我有嘟嘟陪著我就好,至於其他人,在我眼裡那都是透明的。」
「又不是你前一秒說要給嘟嘟找爸爸的時候了?」許情深發現女人就是喜歡善變,前一秒後一秒的誰也摸不透規律。「現在又說不想結婚。不結婚的話哪裡來的孩子的爸爸。」
「行了,你來找我絕對不是就過來試一試拳頭的吧。」季婉如說著示意盧教練可以下去了,之後來到許情深這邊。「你剛剛問了這麼多是不是對你家的小傻子有些不放心?」
「也不是不放心吧。」許情深說道這裡忽而壓低了聲音。「我只是覺得,他其實沒有表面的那麼傻,或許,這是他的偽裝色也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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