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記住本站域名許優優想要留大家吃晚餐。但是都被拒絕了。
畢竟現在的許優優還沒從滿月里出月子,這會兒也不適合吃什麼。
回去的路上,許夫人不由得感嘆。「連優優都當媽媽了,時間過得好快。」
「什麼時候我家情深也當媽媽。」許總半開玩笑的說道:「是不是現在也該考慮你跟奕銘要孩子的事情了?」
「我已經到了被催生的年紀了嗎?」許情深對於催生的話題還是比較反感的。「我們之間的事情由我們自己做主,自己做決定。」
「但是爸爸年紀大了。」許總只能跟女兒打親情牌了。「總想著說什麼時候能看到你的孩子。」
「你說這種話是在嚇唬阿姨還是在嚇唬芸芸?」許情深美眸流轉,絲毫不上當。「芸芸才剛出生,你就說這樣的話,是不是故意嚇唬她。」
許總略微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妻子,之後說道:「我也不是那個意思。算了,你們年輕人愛怎麼樣怎麼樣吧,反正我年紀大了也管不了了。」
「你只要管好你們一家三口就好。」許情深之所以說的是一家三口,其實暗示也已經很明顯了。「至於其餘的事情都不需要你們來管。」
「但有一個事情我還是要說一下的。」許總有些在意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緩緩開口。「你跟優優之間還是互相幫襯一下比較好。」
「許優優需要我幫襯嗎?」許情深美眸流轉,微微的低沉。「不過,如果她有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我會幫忙的。不會眼睜睜的看著。」
「謝謝你情深。」許夫人聽見許情深這句話,也就放心了。「雖然優優之前不懂事,但是你多擔待一些。」
「之前不是說過了麼,過去的事情不要再說了。」許情深每次見到許夫人的時候,心裏面都不是很好受。尤其是聽見她說這種像是囑託的話一樣。「前面就到家了,我們就不進屋了。」
——*
晚上洗過澡以後。許情深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頭髮這會兒還是濕的。
閻奕銘手持吹風機,開始為她吹風頭髮。只是,她已經看著一個方向看了好久了,讓人在意。
「你是不是在想今天岳父說的話?」閻奕銘低沉開口。「孩子的事情只要我們不著急,就好。」
「我在想人其實挺脆弱的。」許情深美眸緩緩地流轉,無聲嘆息。「就像是許夫人,明明還沒到五十,但是,卻得了癌症。」
「癌症前期可以治療。」閻奕銘不希望情深胡思亂想。「只要控制好的話,陪伴孩子成長應該沒問題。」
「或許。」許情深轉過身來,哪怕頭髮還沒幹,也依然貼在他身上。「從前一點都沒感覺到父母會變老這件事情。或者說是生病。但是現在,我卻深深的感受到了。總覺得我們現在這個年紀很不好。」
「哪裡不好,挺好。」閻奕銘伸出手,照著她的腦門輕輕地彈了一下。「又不是所有人都會生病,更何況現在醫療發達,即便是生病了也是有辦法治療的。」
「我在想,如果我們這個年紀也生病呢?」許情深抬起頭來看著閻奕銘。「會不會更讓人覺得惋惜。」
「會。」閻奕銘低沉開口,隨後帶著淺淺的笑意。「所以我們要及時行樂,要照顧好自己。」
「及時行樂?」許情深不知道閻奕銘口中的及時行樂跟自己所想像的及時行樂是不是一個及時行樂。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眼神中的暗示,自己竟然特麼的看懂了。「聊這麼沉重的話題你都可以有這樣的心思?」
「怎樣心思?」閻奕銘想聽許情深親自說出口。「你不說的清楚一些,我怎麼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算了。」許情深就假裝自己沒聽懂好了,省的,等一會兒還要折騰。
「算了怎麼能行?」閻奕銘忽然彎下身子,強勢靠近。「壞姐姐,總不能該聊一些正經的事情的時候,你卻要逃避吧?」
「這是正經的事情嗎?」許情深剛剛一抬頭,就鼻尖觸碰到他的鼻尖,曖昧升溫。
「你是故意的嗎?」眼移民趁機吻住了她的唇,哪怕只是蜻蜓點水,也撩人的很。「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不確定我自己能做什麼。」
「你早都蓄謀已久了不是嗎?」許情深美眸流轉,眼角微挑。「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最後都會變成你想要做的事情不是嗎?」
「你說的沒錯。」閻奕銘低沉沙啞的嗓音說不出的蠱惑。大手,更是將她的髮絲攥在手裡,又順勢親了一口。「所以,你要嘉獎我嗎?那麼聰明。」
「我想打你。」許情深一把拽住閻奕銘的衣領,向前一拽。「下不為例,這一次,就先饒過你了。」
——*
凌晨的時候。許情深筋疲力盡的躺在床畔上,拉開窗簾,看著外面的街景。
「街景有我好看嗎?」閻奕銘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自己身上的魅力。「有時間看夜景不如多看看我。」
「我們是不是該要個孩子了?」這是許情深第一次開始正式這個問題。「是不是該稍微的努力一些了?」
「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我的嗎?」閻奕銘聲音低沉。「難不成你是在騙我?」
「沒有騙,只是那會兒沒有這麼強烈的想要孩子的心思。」許情深靠在閻奕銘的懷裡,緩緩開口。「但是現在讓我覺得,似乎真的該要一個了。」
「都聽你的。」閻奕銘大手撫摸著她的臉龐,之後拽起被子將兩個人蓋好。「只要你想,我們隨時都可以。」
「難道你不想嗎?」許情深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嘴角,緩緩地看著他。「難不成只有我一個人想?」
「我也很想。」閻奕銘其實很早以前就想要當爸爸了。「我想的快要發狂,甚至覺得如果將來我們有了孩子,我可能會是一個稱職的父親。」
「如果稱職的父親跟稱職的丈夫之間你能選擇一個呢?你會選擇什麼?」
「小孩子才要做選擇。」閻奕銘再度的吻上她的唇,聲音低沉。「我兩個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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